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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给我站住!」没想到老头居然还不放弃,光着脚丫就冲下玄关来抓我,我吃了一惊,被他逮个正着,两个人在门前缠斗起来。老头体格粗壮,虽然年纪大上了两轮,我还是一时挣不开他。「放手……死老头!不要抓我衣服!」妈的,刚抓好的头发也被他弄乱了!「猴死囝仔,难得见一次面,还这么不给我面子!你再不听话,小心我把你打包到大陆去,什么篮球绿球,你都别想再碰!」「干!你敢就试试看!」我抓狂起来,一把挥开他的手,趁他还重心不稳扶着一旁鞋柜直不了身,我转身冲出去,摔上大门就开始跑,一直跑了好几条街才停下来。「呼……呼……」大概是跑得太急了,胸口忽然痛得厉害,痛到我几乎站不住,只好蹲下来扶着墙壁喘息。不会吧,六点半!我瞪着手表磨牙。被老头这样一搅和,又害我浪费一堆时间,现在也不可能回去牵机车,身上又没钱包没手机……真的是气昏头了,竟然什么都没带就跑出门。很好!这下如果七点前能到况家,就该偷笑了。只好先随便拦辆计程车,等到了那边再叫况寰安帮我垫钱……嗯?奇怪……我皱眉按住胸口,闭上眼慢慢吸气吐气。这个胸痛是怎么回事?明明都不喘了,怎么不但没消失,而且还好像越来越痛……像是整颗心脏被人紧紧掐住似的。老头娶小老婆这件事的打击造成的吗?不……他没那么伟大。对他我已经差不多心死了,死掉的心是不会痛的。算了,没时间去想原因了。我咬牙忍着痛站起来,走到路边伸手招辆计程车,跳了上去。「小伙子,你要去哪?医院?」问将阿伯大概是看我脸色不对,还没等我开口就主动说道。去你妈的医院啦!我瞪他一眼,连破口大骂的力气都没了,说出况家住址后,背脊就无力地靠上沙发椅垫,抓着胸口等待那疼痛平复下来。「赵永夜,你总算来了!」计程车抵达时,况寰安人就站在他家门口,一看到我下车,立刻走过来抓住我手臂。「歹势啦,我迟到了……不、不过你也不用站在门口当门神吧?」我咳了一声,抬眼偷瞄他没有笑容的严肃表情。牢牢陷入我皮肤的手掌很冰凉,跟印象中的温热完全不一样。难不成他真的在冷风中从六点站到七点?可恶,是存心叫我更良心不安吗?「你听我说……」他皱着眉开口。「等一下,先帮我付个车钱,我忘记带钱出来。」我打断他,尴尬地比比计程车。「总之……说来话长,其实我也想准时到你家的,可是……」况寰安一怔,看看我又看看车子,忽然把我刚刚关上的车门又打开,一把推我进去。「喂!你干什么……」我傻眼,不知道他是哪条神经接错线,接着他也坐进车里,劈头对问将说:「医院。麻烦请开快点,谢谢。」「喂……况寰安!等等!干嘛去医院啊?」医院那种地方除了生孩子,还能有什么好事发生!不是要开庆生会吗?那女人不是要跟况妈合作一个草莓蛋糕给我吗?人咧?东西呢?问将阿伯回头瞥我一眼,一脸「看吧,果然还是要去医院」的欠揍表情。我狠狠瞪回去,他立刻识相地转回脸放下手煞车,车子往前飙了出去。「抱歉,赵永夜,今天的庆生会可能办不成了。我爸妈和你妈现在人都在医院,我是特地留下来等你的。」况寰安揉着眉心,朝我露出苦笑,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我右手,肤触还是微冷。「你冷静点听我说……」说完这句,他又沉默了,微皱眉陷入思考,似乎还没考虑好该如何开口。喂,况寰安,你应该了解我吧?冷静?那是什么?那是跟我最不搭的词,为什么我要冷静听你说?我可不可以不要听啊?「你mama她……」我茫然看着他,想要摀耳朵,抬起了左手,却不自觉放到了同侧的胸口上。妈的,怎么又痛起来了……第十章「你mama下午来我家时,手脚和头上都有些伤口,她说是不小心跌倒擦伤的,擦擦药水就行了。然后她就跟我们一起做蛋糕、布置客厅,看起来都没异状,没想到到了六点半左右,她和我妈坐在客厅边聊天边等你来,聊着聊着,忽然就昏倒了,呼吸、心跳都感觉不到……」「她头部受到剧烈撞击,血管破裂,照理说应该会当场昏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撑了那么久才倒下。这样等于是延误就医时间,现在她陷入重度昏迷,情况不是很乐观,什么时候可以醒来,很抱歉我们也无法确定……「据我们调查发现,你母亲步行去你朋友家的路途中,曾跟一辆轿车发生擦撞,伤及头部、膝盖和手臂。肇事车主本来想送她去医院,她婉拒后,就自行离开……」为什么要这样?想惩罚我老是对你摆臭脸、口气不好、冷漠疏离,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打我骂我都好,踹我一顿也行,如果你做不来,就干脆不要理我,去过你自己的幸福生活。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来惩罚我?为什么……「永夜……永夜?」我猛然睁开眼。会这样喊我的女人,也只有一个而已……她醒了?可以说话了?还是我在作梦?我一下子坐起身,抓住了她的手腕,热热的温度很真实……女人却发出惊叫声,瞪大的眼睛对上我的。「妈?」我有点恍惚地喊。不,不对……眼前的女人太年轻了……五官像是像,但是……「你是谁?」我马上冷下脸,甩开她,看了看床铺周围。「在我房间干什么?还有,谁准你喊我名字?」「我?我是意涵啊……」女人揉着被我抓红的手腕,一脸愕然委屈。「你爸叫我来照顾你……」老头那个新欢?我好像被雷轰到,震惊地瞪着她那张没化妆的素脸。「臭小子,你都不记得了?」老头走进房间,将女人打发出去,环胸瞟我一眼。「你在医院大吵大闹,被你朋友制止,医生帮你打了一针镇静剂,我们才有办法带你回家。」他说着叹口气,「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如果人给你喊一喊就会醒来,这世界还需要医生吗?」没了西装和发油,一身睡衣的老头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