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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样,抱起来却那么重。时辰还挺早,但这时候他也没有精力好好打点自己了,随便抹了抹身上的汗水就陪卧在了周棠身边,打算在他起夜或者要水喝的时候照顾着。想是这样想的,大概是真的累坏了,洛平没想到自己今晚睡得那么熟。听到枕边有微小的动静,好一会儿洛平才撑开眼皮。转头看了看床帐中的情形,就见周棠赤身裸体地粘在他身上,盯着他猛看。被他看得有些怔怔,热气漫上洛平的耳后根:“小棠?怎么了?”“小夫子,”周棠的瞳孔在黑夜中亮若繁星,“你让我摸摸吧。”洛平吓了一跳,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周棠又说一遍:“小夫子你让我摸摸就好。”这回没等他回答,他直接伸手摸上了洛平的耳垂。周棠乱七八糟的思路里是这样想的:小夫子的耳廓很好看,而且很有趣,每当他害羞或者情绪激动的时候,脸上虽看不出来,但一看耳垂就知道了。粉粉的,又饱满,像一颗光滑的珍珠,让人想去触摸,甚至想去亲吻。平时周棠是不敢的,小夫子不知道为什么,总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尽管两人之间通常比谁都亲近,但有些逾礼的事,洛平是绝不会允许他做的。现在这个机会真是很好,反正他头脑不清醒,只是睡着睡着闻到身边人熟悉的味道,就自然而然地醒了,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也无法控制。洛平被他捻着耳垂,咬着牙一时不知该怎么动作。理智让他推开周棠,可是私心上他又十分怀念这样的碰触。当然,那双手比周棠现在这双手要大得多,但都一样温暖。正愣神间,周棠突然凑上去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热乎乎的鼻息拂过耳孔,轻轻的啮咬和吮吸令洛平全身剧烈震颤了一下。“小棠!”周棠只抬了一下头,舔着嘴唇笑笑,又锲而不舍地埋下头去,如同发现了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一般。不仅如此,他又开始吸吮洛平的脖颈,吸着好久都不放。洛平又羞又怒又不敢揍他:敢情你是把我当奶嘴了吗!他不知道周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自己的情欲被挑上来了。过了好久周棠才松口,洛平觉得自己的耳垂和脖子刺刺地疼。他连忙起身披衣,后半夜是坐在桌边度过的。他在黑暗中点了一支蜡烛,盯着它烧啊烧,一直烧到完全熄灭,而他仍然保持着那一个姿势坐着。欲望渐渐平息下去,东方既白,洛平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情欲?这种东西早在上一世,就该燃烧殆尽了吧。第二天,周棠浑浑噩噩地爬起来,额角还有点突突,但总体来说还算精神。刚睁眼就看见小夫子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发呆,他忽然起了玩心。悄声穿好鞋子,他蹑手蹑脚地走到洛平身后,一把蒙住他的眼睛。手掌下的触感有些凉凉的,是小夫子清晨的体温。令他失望的是,小夫子一点都没有被吓到。他悻悻地松开手:“小夫子,既然知道我醒了,你怎么不回头看看我呢。”洛平微微侧头:“王爷,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聊?那我跟你说说正事吧。”周棠的眼神忽然一凝:“咦?小夫子你的耳朵和脖子怎么了?怎么都红肿起来了?被虫子咬的吗?”“……对,虫子咬的。”洛平冷淡地说。周棠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怎么就没有?小夫子,看来你很招虫子啊。明日我便让他们点上驱虫的薰香。”“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的房间里没有这种虫子,我睡那儿就行了。”“那怎么行?没你在身边我睡不安稳。”周棠皱着眉头说,“真的,也不晓得怎么搞的,你一不在我就会做噩梦,梦见什么也记不清了,就觉得梦里面特别冷,就好像躺在雪地里一样。”“……”洛平稍有些愣神,但仍旧淡淡的,“罢了,随你吧。”周棠笑开来,喊了芸香一声,说要吃早饭,芸香回说知道了。然后他转向洛平:“小夫子,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正事?”洛平道:“对于红巾寨,你打算怎么办?”周棠想也没想地回答:“剿杀。”“你打算什么时候剿杀呢?”“等我收服几个将军吧,才好借用他们的兵力。时间当然是越快越好,他们为非作歹杀人放火,早一日除掉早一日清净,我想,大概在今年年末吧。”洛平摇了摇头:“不可。”“为何不可?”“我调查过他们的一些事情,红巾寨是越州第一大寨,自成立以来,短短三年,吞并了台良山大大小小十四个匪寨,如今有各个专门的机构,有负责打探消息的、有负责打劫的、有负责分赃的,这等规模,他们的实力不容小觑。你初来此地,根基未稳,尚不能跟他们抗衡。”“那怎么办?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你现在要做的就两件事。一件是安抚饱受匪寨sao扰的百姓,争得民心;另一件是……”洛平的指尖轻叩桌面,“等。”“等什么?”“等一个人。”“等人?那人是谁,什么时候来?”“大约明年此时吧。”洛平心算了一下说。他不敢妄自居功,上一世协助周棠破去十数个匪寨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他没有信心可以保周棠全身而退,但他相信,那个人一定可以。当年,那人就是那么突如其来地出现在了周棠身边。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落花时节又逢君,似曾相识燕归来。☆、第二十七章故人来又是一年深春至。青年牵着马匹入城,缓步走在通方的街道上。他一身朴素布衣,却难掩那番俊逸脱俗,眉宇间似有道不尽的自信与风流。与越王那样锋芒毕露的少年英姿不同,这位青年的风采很是内敛。他身材高挑挺拔,眼眸中沉淀着稳重,一步步行来,并不十分引人注目,但和他擦肩而过的女子常会驻足回望,悄声询问同伴:“那是谁家的葛衣郎?”青年行至繁华集市,在一处路边的茶摊停驻。大概是旅途劳累饥渴,他连喝了两大碗茶,润了润喉咙,他温文有礼地询问茶摊老板:“请问越王府该往哪里走?”老板一边收拾邻桌一边笑答:“不远了,就在前面的朱巷里头。”“多谢。”青年又叫了一碗茶,这次是慢慢地喝了,顺便跟老板闲聊了几句。“这阵子好些人打听越王府呢。”老板说。“哦?怎么讲?”“最近几天越王发了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