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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也不打个草稿?”郑景铄看着周依寒:“我说谎?那要不然,你把段卓佑拉过来当面对质?”周依寒笑:“你当我是傻子吗?他有什么理由要怎么做?”“我怎么知道?”郑景铄笑,“上流社会公子哥想玩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周依寒,是不是很意外?你自己视频里那个温柔多情的段卓佑,竟让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你给我闭嘴!”周依寒忍不住上前再给郑景铄一个巴掌,被一旁的钟吟拉住。钟吟问郑景铄:“半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郑景铄看了钟吟身后那个男人,道:“你让那个家伙出去!”“怎么?你害怕啊?”钟吟笑。“对,我就是害怕。妈的,有毛病吧,真想玩死老子啊?”郑景铄皱着眉。钟吟侧头,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等会儿有需要我再叫你吧。”那个男人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等下记得叫我哦。”男人走后,郑景铄才放松下来,娓娓道出实情。最后,周依寒放走了郑景铄。可郑景铄那些话则依旧在她的耳边回响:“你又以为你了解那个男人多少?他段卓佑是什么出身?又有多少城府?”“你以为你是他的谁?他玩你,不就跟玩一只小蚂蚁似的?”“你现在也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了吧?名利?资源?金钱?你还觉得委屈吗?”“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玩不起的?你也别觉得自己有多清高。”……钟吟走到周依寒的身边,问她:“你就这么把那个渣男放走了?”周依寒表情淡淡的,说:“本来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我要是真的那么做,不是给自己惹一身sao吗?”钟吟点点头:“行吧,那,现在要不要再下去玩?”周依寒摇摇头:“算了,我现在没什么心情。”“那你想去干什么?”“我想去找段卓佑。”有些话,周依寒想问个清楚明白。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钟吟也没有想要阻拦周依寒,只是有些担心:“你一个人没什么问题吧?”“能有什么问题?”周依寒一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我还是陪着你吧。”周依寒摇头:“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钟吟一脸欣慰地伸手逗了逗周依寒:“瞧你这一脸为情所困的样子。”“有吗?”周依寒摸摸自己的脸。钟吟说:“郑景铄那个家伙的话,你听几分就可以。段卓佑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从酒吧里出来,迎面就是一股冷风。九月末的夜晚已经染上了凉意,周依寒来时穿了一件外套,眼下外套也不知道被她扔到哪里去了,她也无暇顾及。她就一个人坐在酒吧外面的长椅上,企图清醒一下自己的脑子。周依寒很清楚的是,郑景铄这个人嘴里的话不能深信。他嘴里十句话,她最多只能相信一句。可有一句话还是让周依寒大为触动。郑景铄说的:“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真爱吧?醒醒吧,别做梦了。”冷风刺骨,周依寒却没有一点觉得冷。她真的有些动摇,对于这段感情,对于段卓佑。或许就像钟吟所说的那样,她其实是对自己的不自信。抛开其它因素不谈,她和段卓佑两个人身份悬殊,怎么看,她都像是那个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上的人。就在周依寒走出酒吧的时候,她身后的贝安琪一直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周依寒怎么了?干嘛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啊?”站在贝安琪一旁的王邢摇摇头:“我哪儿知道。你要是那么好奇,你自己去问啊。”贝安琪说:“我才不去问呢。你说这个女人,前一秒钟还气焰嚣张,现在又这么软弱无辜的样子,她可真有七十二变啊!”“比你的演技还高啊?”王邢打趣。贝安琪一点也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白了一眼王邢。不远处。周依寒起身,缓缓迈开步伐。她虽然嘴上说是要去找段卓佑,可出了门才想起来,段卓佑还在外地出差,根本不在烽市。可她也不想再回去那个吵闹的酒吧,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烽市的夜景一直不错,酒吧这一边刚好是繁华地段。国庆节前夕,已经陆陆续续有一些游客。这个城市很大,周依寒选择在这里落脚,是因为知道这里海纳百川,有一种包容性。可是城市的房价那么高,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小窝。走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来。周依寒那起来看了眼,是一串尾号为8888的电话号码。她一直没有备注段卓佑的号码,是因为早已经倒背如流。周依寒小小的身子站在冷风中,深吸了一口气,肩膀一垮。她这会儿其实不是很想接段卓佑的电话,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了想,选择不接听,就当做没有听到。一辆豪车上,段卓佑看了眼不远处的周依寒,手机蓝牙传来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周依寒迈着小小的步伐,继续慢悠悠地走在街头。她就像是一个小孩,看到美丽的灯光秀会停下来驻足观看;看到街头相拥亲吻的一对情侣,会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加快脚步;看到卖花的小孩子时,会上前扫码支付买一朵花。想来,段卓佑一直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他从未给周依寒买过花。一朵玫瑰都没有买过。周依寒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本来仪式感的东西,可有可无。比起买一束鲜花,她倒是更喜欢一桌的美食。周依寒把那朵刚买来不久的玫瑰花杆叼在嘴里,伸出手利落地给自己绑了一个丸子头,再把那朵玫瑰花的花杆掰断一些,把玫瑰花插进自己的发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周依寒才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把手机拿出来,拨打段卓佑的电话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段卓佑的声线同往常无异,低沉又好听:“喂。”周依寒的声音同样俏皮,仿佛无事发生:“阿佑,我刚才在洗澡,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是么。”段卓佑看着不远处那一抹身影,淡淡道。周依寒嗯了一声,娇滴滴地说:“你还在外面出差啊?我好想你哦。”“有多想?”“很想很想!”周依寒撒娇,“想你现在就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你转身。”周依寒闻言一怔,继而缓缓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