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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道:“他只是不适合我,也不曾做错过什么,刀子握在郑怀瑶的手里,杀唐家人的也是郑怀瑶借来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已经替我杀了齐煦一次,够了。”哪怕是郑怀瑶,上一世,他们也都死过了一次,两不相欠了。郑府阖府上下几十口人命,也抵了唐府的。冤冤相报,没个尽头。唐时语时刻记着慧智大师的话,不想再给他和自己徒增杀孽。她还想下一世,也能与阿渊一起白头到老,幸福一生。唐时语没有问过少年是如何替她报仇的,她知道,他一定,一个都没放过。所以今生互不打扰便是最好的选择。在与齐煦交错而过时,唐时语看到了不远处的郑怀瑶。她的目光飘忽,没有聚点,神情恍惚,迷茫地望着某个方向出神。唐时语顺着那方向望过去,没有找到她在看谁。那个方向的人很多,太子、唐祈沅、郑修昀,他们都在一处。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齐煦从郑怀瑶的面前经过时,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再为齐煦停留,目光呆滞,久久望着。唐时语冷眼看着这一切,微蹙眉,若有所思。少年不满地捏紧了她的手,带着怨气,将人拉走了。*生辰宴过后,一日比一日炎热。五月底的某日,一场大雨过后,气温回落。唐时语抓准时机,迫不及待地叫上顾辞渊,直奔御水楼。“听说新出了些菜式,可这些日子太热了,难得今日凉爽,陪我去试试!”“……好。”他对她,总是有求必应。吃饱喝足,从酒楼里出来,天又有些阴沉了。风里裹挟着水汽,带着nongnong的潮湿的味道。“怕是又要下雨了,我们早些回吧。”“好。”刚踏出酒楼,二人与一男子擦身而过。顾辞渊身形一顿,停在原地。唐时语走出了两步,察觉到身后人驻足,转身望去。少年脸色阴沉,唇瓣紧抿,黑眸中半分笑意皆无,眸底黑雾蕴积,朦朦胧胧叫人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唐时语心倏得一疼,“阿渊?”他好久没有过这样的表情了,这是怎么了?顾辞渊皱着眉,回头看了眼,又转回来,几步追上她,弯腰在她的额上一吻,柔声道:“去对面的茶楼等我,我很快回来。”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又俯身轻啄她的唇,黑眸中渐渐渗出温暖的星光,语气轻柔,但却不容拒绝,“乖,等我。”“……嗯。”她意识到事态严重,乖巧地点头,不拖他后腿。顾辞渊果断地转身离去,朝着某个方向,坚定地迈着大步,步伐匆匆地像是在追什么人。唐时语转身朝着茶楼走。没走几步,一个长相风流的公子突然拦住了她。“姑娘,这是要往何处去啊?”唐时语不耐烦,那公子见她躲闪,想要伸手抓她。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刻,那人便被踹翻在地,再难动弹。“……”秦汐脚下踩着人,直勾勾地看着唐时语,神情冷淡,“我叫秦汐,你呢?”“……”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单更~本章有两个重要的信息点,可以解开两个待解之谜~不妨猜猜看呀~感谢在2020-06-1317:52:07~2020-06-1417:27: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urasaki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快乐小羊666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65章光天化日,此情此景,实在诡异。“……唐时语。”秦汐淡淡点点头,头转了回去。“……”好像上一个能跟她把话聊死的人,还是她大哥。秦汐踩着那人,也没打算松脚,唐时语很想跟她说,那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再踩下去,怕是等个三五个时辰人也醒不了。但秦汐身上生人勿近的气场太足,唐时语退缩了。等顾辞渊再回来时,才发现唐时语并未按照他说的,去茶楼里等他。她站在街中央,身旁站着那个黑衣女子。黑衣女子的脚下,又踩着个年轻公子。顾辞渊走过去,将人揽在怀中,“怎么了?”“有人要调戏我,秦姑娘救了我。”“秦姑娘?”“对啊。”唐时语眨了眨眼。顾辞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才离开多久,你连人家叫什么都知道了?”她无语地看着他,“……我只是谢谢她,是她主动告诉我的。”顾辞渊眉峰微挑,冰冷的视线扫过地上那人,又抬眸看了眼秦汐。很巧的,对方也在看他。四目相对,女子探究的眼神让顾辞渊心生燥戾。秦汐身上那股和顾芸极其相似的味道,更让他不可抑制地生出一种想要一刀杀死的冲动。但对方终究救了阿语,少年皱眉,抿着唇,不情愿地冲对方道谢。秦汐还直勾勾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少年怀里的人,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似乎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对着唐时语微微颔首。原本唐时语以为对方只对阿渊感兴趣,是男女之情的那种有兴趣,可看此刻的样子,却又不像……秦汐没久留,松开了脚,正准备离开。唐时语叫住她,指着地上,为难道:“这人……”秦汐歪着头,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他们——人都醒了啊。他们静默这会功夫,地上那纨绔找准时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仓慌仓窜。秦汐神情淡漠,视若无睹。非是十恶不赦之人,可放之。她握紧了剑,对着二人抱拳,随后扬长而去。片刻之间消失的无形无踪。“……真神秘。”唐时语望着女子离去的方向,喃喃感慨。少年突然沉声道:“她是顾芸的徒弟。”唐时语早有猜测,点点头,“我亦如此想的。”她顿了顿,犹疑道:“只是……你生母她……”连阿渊都觉得累赘,那徒弟,就不累赘了吗?顾辞渊抓紧了她的手,牵着她往回走,无所谓地说道:“她如何想,如何做,与我无关。这世上只有你才是真正与我有关的人。”唐时语慢慢回握了他的手,牢牢攥紧。她想,她得再多爱他一点,不,很多,多少都不嫌多。*午夜,丑时一刻。某间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