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恶犬人生(毁三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8

分卷阅读108

    进他的身体,他就想即便呆在这个泥沼中好像也无所谓,又或者如果对方也再也不能离开。

他沉浸在一波波的高潮里,贴着床单的背部又冷又热,汗水把下面的被褥都打湿了大半,他好像射过几次,感觉身体渐渐的开始变冷,那些热度和力气都随着jingye一起流失了。但后xue里的东西还在冲刺,他有点麻木,可是身体还机能性的反射着高潮的幻觉。

他突然打了个冷颤,屁股和小腹的肌rou又开始抽搐起来,他有点涨,也说不清楚是哪里涨,只想要停下来,停下来才好。

但他意识如此模糊,连距离都分辨不清楚,手抬了抬,很快就垂了下去,张开干裂的嘴唇,小声唤道:“我不要了,傅寒。”

傅寒没停,速度稍微慢了点,亲了亲他,对方的胸口和小腹上早已经湿了一片,大概是已经完全脱力了,双腿变得极其敏感,附着着肌rou的外皮都全部松弛了,稍微摸一下,连带那一片的地方都开始微微发抖。后xue也被cao得柔软起来,内壁随着主人的失力而任由侵犯,长久的摩擦让那处地方的触感变得极其敏锐。

叶甚蒙感觉对方开始冲刺,然而小腹涨得愈加难受,生理性的快感却走向越来越高的高峰。

身体里唯一仅剩的一点热度都疯狂的涌往鼠蹊上下,他听到傅寒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热液冲进后xue里,屁股被对方撞得麻木,他脑子里有点花,像是被过分明亮的光照久了。他开始打冷颤,下身流出一股热流,全部的热意都随着那点源源不断的热流排出了体外。

叶甚蒙想他大概不是射精了。

☆、第七十九章

尿液很快就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带着温温的热度还有尿液的淡淡sao味与jingye的腥味混合着弥漫在床周围。

叶甚蒙蜷缩了一下身子,随着热度的流失和情欲的消散,巨大的羞耻感袭上他的每一个细胞,来的如此的猛烈和突然,就好像脱光了衣服才突然发现自己周围都是注视自己的人群。

但他连蜷缩都没有力气,只不过是腿微微动了动,屁股还躺在原来那块被尿液侵失而逐渐变得冰冷的地方,刺激着那些敏感的臀rou,提醒着他刚刚的放浪和忘情。

后xue里有些痒,那些射进去的jingye正缓缓的往外流淌,在所有热度都退去后的此刻,那样的感触分外明显。

傅寒伸手在那未能完全闭合的肛口摸了摸,感受着身下的人无法抑制的颤抖,他躺下去,搂过对方的腰,手指滑到对方的yinnang处,轻轻捏了一下,叶甚蒙屁股抽搐了片刻,将头埋进枕头里。但对方无情的言语还是无比清晰的灌进了耳朵里。

“阿蒙,你尿了。”

叶甚蒙一动不动,他的背脊贴着对方的胸膛,那里有些震动感,他听见对方低沉的笑声,有些气急败坏,他竟然尿了。

他已经快二十七了啊。

“所以你确定你想这样帮我吗?”傅寒撩起他额头全部湿掉的头发,拨弄着那根软塌塌的性器,感受着叶甚蒙因此而绷紧的肌rou和开始泛红的皮肤。

那些笑意就渐渐变得冷淡了。

“其他人会把你干成这样吗?摸一摸也会敏感得颤抖,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手在那些可怜的地方摩挲过,抓过叶甚蒙的下颚,“回答我。”

叶甚蒙缩了缩脖子,他不知道傅寒是不是意有所指,他想摇头,不过下巴被人捏得太紧,连摇头都办不到,他侧过脸舔了舔傅寒嘴角边上的手指,有点咸,有点痒。

傅寒手指颤了颤,突然抓过叶甚蒙的脑袋使劲吻起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另一场性交。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也只能是属于他的,从来都应该是这样才对,他却放纵了对方十几年,他让其他人碰了他的阿蒙。

“你以后都不要离开我,知道吗?阿蒙。”

叶甚蒙费力的撑开双眼,他看不清傅寒的表情,只有越过对方身体的窗外传进来的灰蒙蒙的灯光。他从来没想过要离开,即使是最艰难的时候。

入夏之后天气就渐渐炎热起来,站在室外多一会儿衬衣就有些黏贴了。

叶甚蒙又拿了一杯果汁,站到树荫下,注视着远处接受众人道贺的一对新人。这场匆忙的开放式婚礼,显得稍微有些忙乱,大约确实是时间太少了,即便是用钱来夯也到底还是有不周到的地方。

恒丰集团与秦家的结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郑振的私人感情发展得这么快倒是令人没有想到的。叶甚蒙也是三天前才收到郑振的婚礼邀请函,说是要结婚了,新娘姓秦是位大学老师。

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宴,不管感情是否深厚,但这个时候大概还是算一件双方都满意的事情。

从天利接手恒丰下面的投资子公司开始,恒丰就注定要走上慢慢被天利蚕食的道路,倒是没想到郑振玩了这一招破釜沉舟,竟钓上了姓秦的,当了秦家的女婿。

但无论如何,结婚总算是一件大喜的事情,叶甚蒙看着郑振忙前忙后也乐得笑呵呵大汗淋漓的脸,仿佛也从中感受到了些许快乐。

喝了大半杯果汁,他实在还是觉得热,便解了领口的几颗纽扣,开始往室内走,打算找个地方坐一会儿。不过走了几步,他就觉得有人在看他,回头看了一眼,竟然看到白昊向他走过来。

对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点暧昧,叶甚蒙被那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那次zuoai过了三天他还是没缓过劲来,当时那种欲望横生的感觉和最后的羞耻像蚊子一样在脑子里盘旋,嗡嗡嗡的,怎么都驱散不了。

他甚至连走路和坐下的时候小心翼翼,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触发那晚上的观感。

因而被那种目光一看,他倒是红了一下脸。

“你怎么在这里?”

白昊瞟了一眼新娘,“我和秦家有些关系。”

叶甚蒙点点头,没有深究下去。

一是他和白昊井水不犯河水,别人来还是去和他关系不大。二是卫家最近传出些不好的事情,说是上面要办了卫家,估计得忙个焦头烂额的,白昊是卫家的人,想来这个时候也没那心思来叨扰他。况且他现在是放长假,完全没去插手公司事务,对方就更没盯上他的必要了。

“叶特助,你不觉得有些事情是得不偿失吗?”白昊打量了他一番,眼神停留在对方敞开的领口,“我们都是底下做事的人,最该放在第一位的不是分寸两个字吗?神仙打架,凡人插什么手呢?还是说叶特助觉得自己地位稳固?”

叶甚蒙心里莫名其妙,这话说得有点重,他一再要求过傅寒让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