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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轮不到你这种杂碎来评判,你也配?”刘建生冒着冷汗,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吓得,还是两者都有,他感觉到一丝不妙,结结巴巴地问,“叶、叶、叶家,哪个……叶家?”叶灿灿脆生生地在旁边好心提醒他,“我早就跟你说呀,我爷爷是叶氏集团的董事长~”叶南卿皱皱鼻子,有点不爽,怎么是打着老头子的旗号?他这个爸爸拿不出手吗?好吧,好像是有点……叶家!赶来的导演也听到了这句话,他整个人懵逼了,他就是一个小网剧导演,怎么惹到了叶家?南市叶家,谁不知道,谁没听过。就这个影视城,还是叶家的呢。他可不想戏才开拍,就被拉入黑名单,整个剧组被丢在门外!导演赶紧上前,“叶先生,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叶南卿看了他一眼,“不是误会,这个人欺负我女儿,还辱骂他,就这样的人,我今天就要个说法!”风水轮流转,不过十几分钟,要说法的人就换了一方。刘建生根本不相信,或者说也不愿意相信,他叫嚷着,“他说他是叶家的就是叶家的呢?现在的骗子这么多,我看这几人从小的到大的,都是撒谎精!”“得,那报警吧。”叶南卿巴不得事情闹大。他朝着汪德龙一抬下巴,示意他报警。汪德龙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不是警察找他,而是他去找警察叔叔帮忙。导演扑过来想拦住他,“这位、这位先生,别打,有事好商量啊……”汪德龙瞪他,“别碰我,碰我我要算钱的,你可赔不起。”导演缩了手,不敢动,他急得跺脚,“这怎么就搞得这么严重,刘建生,你说说呢,你给句话!”刘建生在叶南卿说要叫警察的时候,就怂了。虽然他没打沙牧海的脸,平时都注意往身上腿上招呼,专门找戏服会遮住的地方。可是万一呢,万一警察什么都要查了呢。可恶,这些人一定是骗子。可是他们就是打着叶家的旗号,没骗钱没怎么的,警察真来查了,他们也不怕,暴露就暴露了。刘建生知道,自己不一样,自己可是个公众人物,这个剧组的男主角。他想红,也不介意黑红。但是他不能变成法制咖。他咬着牙,恨恨地说道,“你们不就是觉得我的身份怕惹事,警察来了我会惹上一身腥,媒体记者们又可以胡编乱造了,所以你们肆无忌惮。”叶灿灿拉了拉叶南卿的衣角,“小声”地问道,“爸爸,这是不是就叫做倒打一耙啊?”叶南卿点点头,“恭喜你,认识到了新物种。”叶灿灿也觉得自己五岁半的人生里,又开了新眼界,到这个时候,还能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刘叔叔,你年纪都这么大了,少看点武侠,你也不是那里面的主角,哪来这么多迫害啊?”叶灿灿就差把“你不配”三个字写在脸上了。刘建生这么一说,搞得他自己成了不能摔的瓷器,别人都是瓦片不怕碰。“没想到,看着你那个长相,本来以为是自卑的类型,结果还挺自信。”叶南卿感叹道。这话……倒也没说错。任谁在这里,看看刘建生的惨样,本来就不够出众的脸庞如今更是惨不忍睹。而叶南卿呢,年轻,帅气,气质桀骜不羁,看着更像个大明星。连导演自己都开始扪心自问,“我们这个古偶剧真的不会扑街吗?”夏笙娇是很庆幸自己就是个女二号,和刘建生这个男主没有什么亲密戏。这个人实在令人生厌。刘建生越听越气,怎么回事这帮人,怎么都站到了那个小屁孩那边。剧组不应该帮着自己的男主角、男一号吗?!刘建生指着自己的眼睛,嚷嚷道,“我这个眼睛,还有我化妆师的眼睛可都是这个小丫头搞得,这是人身伤害罪!”化妆师兮兮这时才跟着可怜巴巴地开口,“我只是说错了一句话,怎么也不该下这么狠的手,她伤我的时候,大家可都在场看到了。”“是的啊,她说刘老师打她,可是兮兮我们都看到了,就是一句话惹到了,下手是真的不留情。”有个挺喜欢兮兮的男工作人员壮着胆子嘟哝。叶灿灿摊开手,“她人身攻击我,不好意思,我幼小的心灵先受到的伤害。”然后她一脸忍俊不禁地样子,“我觉得挺好笑的,你们对小孩子要求这么高,轮到自己了,就说是说错话了,不小心了,打人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一时冲动。”“你们这种大人,还真是双标。”“不好意思啦,今天我就是一时冲动而已。怎么,你们为什么不原谅我呢?还在这里不依不饶讨要说法,你们也会觉得不公平,不应该吗?”叶灿灿一脸嘲讽地扫视每个曾经站在这里对她发难的人。“惹出事情,不问青红皂白就认为是我这个小孩子先做错了,因为你们大人不会错。”小小的人,此时瘦削的身板站得笔直,昂首挺胸,轻蔑地眼神,漂亮的脸蛋绷得紧紧的,面无表情,气场大开。再加上禁欲系的发型。她仿佛一道来自正道的光。耀眼,刺眼,心虚的人无法直视。刘建生的眼睛此时勉强可以睁开,看到叶灿灿的神情,他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反倒是沙牧海,闹剧喧哗了这么久,他终于抬头,看向了叶灿灿。他的嘴角抿起,眼神复杂。如果可以,如果他也可以,他会不会也这样正气凛然地站出来呢?沙牧海没有答案。沙牧海不知道,自己此刻看向叶灿灿的眼神有多么羡慕,他只知道,此刻的叶灿灿,如同一束光,照进了他伸手不见五指般黑夜一般的心灵里。这一束光成为了他的渴望,他的目标,他的向往。叶灿灿知道,她这些话并不会有多大的作用,麻木的大人可能会清醒一下,但是大多数还是会继续麻木的前行。她在鼠尾巷看过太多这样的人了。可她就是说了爽啊,她就是喜欢这群人被她说的说不出来话的样子。叶灿灿说完之后,无事一身轻。她指着沙牧海,微微一笑问,“现在有人愿意相信我的话了吗?这个刘叔叔在虐待这个小弟弟。”导演一听,立刻积极地上前,拉起沙牧海的一条胳膊,拉开衣袖一看,“叔叔来看看呢……!×踅ㄉ,你怎么能这么做?”纵使导演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这孩子胳膊上已经青青紫紫,全无好皮。“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