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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晨愣住:“道友?”现在友谊都这么值钱了吗?风长吟于是将今天在城门外发生的事情给讲了。逐晨听完后陷入沉默。这小子怕是不知道自己不小心点亮了打劫的技能。逐晨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不该教育他,可是转念一想,余渊宗的人坑了百姓不少银子,现在要回来,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把羊毛薅的不冤。要是他们因此找上门来……好事儿!正愁没个理由教训他们。逐晨想通了,放下心,可是扭头看见众人在整理风长吟带回来的东西,心里又是莫名一痛。师父和师弟都有特殊的赚钱技巧。贫穷只属于她一个人。……为什么?第13章发明逐晨怀着一颗碎了的心,过去拿起被套,准备做几床被子。她从五娘那里拿到挑拣好的绒毛,用麻袋装着扛在肩上,一手拎起水桶,让小师弟送她去河边。二人来到河边时,天色已经昏暗了。风长吟用木柴起了个火堆,周围才好歹有些光线。逐晨打好水,准备把绒毛倒进去。风长吟一直旁观,此时忍不住道:“师姐,你这样洗,绒毛不会捞不起来吗?而且洗不干净吧?脏东西都沉底下了。”逐晨笑说:“绒毛这么轻,就算泡了水也不至于捞不起来啊。”风长吟欲言又止,心里觉得有异样。在她又一次抬起手的时候,还是打断了她:“可这水桶是神物啊。”逐晨手一抖,心虚问道:“你砸了?”风长吟歪过脑袋说:“我没咋,我挺好。”逐晨:“……”逐晨说:“那你怎么知道它是神物?”“我喝水了呀!”风长吟用手捧起水,让逐晨看,“我试过了,用这个木桶打过的水,都会变得特别干净,没有异味,还带着一丝山泉的清甜。听闻凤凰栖息过的梧桐木是有这样的功效,就不知道师姐你这是什么木头。”逐晨被他这一问,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百零八道雷在劈。风长吟放声笑道:“这世上当然不可能有梧桐木,连凤凰都没有了,所以我才觉得这木桶厉害。可是它的水真的好好喝啊,我要是凤凰,我也会喜欢梧桐枝上的露水。”逐晨张了张嘴,头皮发麻地点开系统重新查看了一遍。文字对这木桶的描述依旧只有简短的一句话:“一个无法损坏的木桶。”逐晨当时也没深想,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是啊,什么木头无法损坏呢?系统为什么敢大言不惭地用上这个形容词?这特么就是真的梧桐木啊!逐晨想起自己曾经对它的暴力打摔就无比心痛,怎么能那么草率?她赶紧抱起木桶全面检查了一遍,确认它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对待而出现一丝裂缝后,才大大松了口气。风长吟瞪大的眼睛在黑暗里尤为明显,他惊道:“师姐你不知道啊?!”逐晨委屈地“嗯”了一声。这难道就是贫穷的后遗症吗,就算把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放在她面前,她也可以视而不见。她对不起这木桶,对不起基建系统。她怎么那么贫穷?风长吟对她突如其来的悲伤感到不解,小声问道:“师姐,那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呀?”逐晨说:“一早上醒来,它就出现在我的床头。梦里的同志跟我说,这是一个砸不坏的木桶。我没想到,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风长吟不信她胡诌,笑了两声,倒没追问。修仙界里有机缘的多了去了,本来好多事情就是说不清的。风长吟问:“那现在怎么洗啊师姐?要不我再去给你搬个木盆?”逐晨拎着绒毛的麻袋想了想,抓出一部分绒毛,放在孔洞稀疏的麻布袋里,一起浸泡下去。她用手在里头搅了搅,把绒毛全部打湿,然后静置数秒。片刻后,等她再把袋子拎起来,果然就见水桶底下沉了不少污秽泥沙。逐晨快要感动哭了。这是什么全自动高级洗衣机,不添加洗涤剂还不伤手,爱了爱了。这一定是社会主义对她的关照,逐晨也没什么别的好想的,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这水桶。风长吟见她找到了方法,惊叹道:“师姐你好聪明啊。”“不要夸我!”逐晨温柔抚摸着木头,“夸它!”风长吟:“……”师姐疯得好奇怪。这是又要开始了吗?逐晨本来还以为,清洗绒毛会是一件大工程,毕竟他们手头上没有大型的清洗器具,而绒毛又比较多。结果有了梧桐木,搅搅再捞起来,两人很快就获得了一麻袋洁净无污的绒毛。回去之前,逐晨好好把木桶清洗了一遍,还用布给它擦得干干净净,然后抱在怀里,美滋滋地带回家。风长吟学着她常说的那句话,难以平静道:“……不至于吧,没有必要。”“你不懂。”逐晨小声说,“这是你师姐最值钱的东西了。”风长吟艰涩:“那你出门的时候总不能带着它,它只是一个木桶啊!”“木桶怎么了?”逐晨不满斥道,“这世上的大能修士,哪个不是特立独行?不要太在乎他人目光,那样只会妨碍自我修行。”风长吟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讷讷点头。回到住所后,逐晨的发明创造力得到了完美的开发。她把沥干水的绒毛倒进一个大盆里,拉着风长吟说:“师弟,又要辛苦你了。”风长吟:“你讲。”逐晨:“御风术你擅长吧,朝里面吹风,慢慢地吹,柔柔地吹,把绒毛风干,今晚咱们就能睡上被子了!”风长吟受她鼓动,干劲十足,点头道:“好!”逐晨:“最好是暖风,你懂什么叫暖风吗?”风长吟意会道:“我懂。”这一次,师姐弟的默契,难得地承受住了命运的考验。那边,张识文端着一个木碗,小步走过来,招呼道:“仙君,喝点粥吧。”逐晨当然是不需要吃饭的,她知道这些米对百姓来说很珍贵,有点不好意思跟他们抢吃的。正准备拒绝,腊rou的香味顺着热气飘了过来,勾起逐晨胃里蠢蠢欲动的馋虫,让她的口水差点流了下来。受过中华美食几十年熏陶的人,在这一方面,就特别抵抗不了诱惑。何况她真的已经很久很久没吃过一顿正经饭了。逐晨吸了口气,十动然拒地说:“……不了,你们吃吧。”张识文见她眼神里写满了挣扎,好笑,又有点心疼。想想仙君年纪本来就不大,他目光慈爱地劝道:“您吃吧,我们都吃过了。小仙君买了好些米过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