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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闹着玩,你懂吗?”见他没说话,我又道:“今天去见你妈,她很担心你。我说你肯定是个懂事的孩子,叫她对你要有信心。但你这样子,要我们怎么能放心?”“灿若哥,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余彬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怎么还哭起来了。”我侧过身,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我也要和你道歉,我这么大的人了,不该不分轻重地逗你。是我不好,我混蛋。”后来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余彬渐渐没哭了。半夜我醒过来一次,身旁的余彬睡得很熟。我不知道他能改变多少,但看着他,我像是看到了十六岁的自己,漫天飞雪中,围着赵燃的围巾,上面留着他体温。要多么用力,才能克制住牵起他的手的念头。作者有话说我的第一篇文。有在看的亲,麻烦随便评论点啥,让我知道你们在看,感谢!今晚先把存稿发出来,之后有事得停更几天。可能周日继续更新。比心~十九余彬回了家。白天很忙,下午五点多我收到他的短信:“灿若哥,一切都好。谢谢你。刚给余彬回完短信,我又收到方墨的信息:“灿若,你最近哪天有空?”我看了看桌上的日历,正好这周日轮到我休息,便如实回了他。方墨的信息很快又发过来,“正好,周日带你去个地方。”我回道:“去哪?不说清楚我可不去。”“先不告诉你。放心,不会卖了你的。”我不知道方墨又在耍什么把戏。周日早上,我被来电铃声吵醒。我从枕边抓起手机,方墨的声音传了出来,“灿若,你还在睡吗?敲半天门都没反应。”我朝电话那头喊:“干嘛啊?一大早的就来吵吵吵。”“前两天说好的,你忘了?我说周日带你去个地方。”我叹了口气,“好好好,你等着,我还在床上,现在来给你开门。”开了门,方墨笑着走进来,我白了他一眼,“大哥,现在才几点啊,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方墨扬了扬手里的袋子,“你快洗漱,我给你买了早餐,一会该凉了。”我只得“嗯”了一声,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走去卫生间。方墨似乎兴致很高,在客厅里有模有样地哼着歌。洗漱完,我坐到桌边,用筷子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还是热的,“说吧,去哪?”“福利院。”“福利院?怎么着,去献爱心啊?”“你快吃吧,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福利院在城东,离我家挺远,路上方墨反而很沉默。车在福利院门口停下,我们下了车,方墨又开了后门,拎出一个大塑料袋递给我,我接过去看了看,全是零食,刚想问个究竟,方墨又拎了两袋出来。“给小朋友的?”方墨点了点头,“好了,进去吧。”院子里有不少小孩,看上去气氛不错。我跟着方墨朝楼里走,突然左手边有小孩喊了一声“方叔叔”,一个小男孩拉着一个小女孩朝我们走来,两个孩子长得很像,似乎是龙凤胎。“你啥时候成叔叔的?”我瞅着方墨。他笑了一声,“我这个年龄,被喊叔叔不是很正常吗?”方墨蹲下身,摸了摸小阿姨的脸,“小鑫,最近有没有调皮啊?”小男孩摇了摇头,“没有,阿姨们都说我很乖。”他身旁的小女孩立刻接话了,“才不是呢,他昨天还跟我抢零食。”“谁抢了?你都说了你不爱吃,我才拿走的。”“明明就是你偷偷拿走的。”“我没有……”“好啦,别吵了。小鑫,你是哥哥,要让着meimei,知道吗?”小鑫点了点头,走廊那边又传来一个女声,“方墨,你来了啊。”方墨站起身,冲那个女人笑了笑,“你已经过来了啊。”“刚来没多久。”那个年轻女人走了过来,“方墨,这位是你朋友啊?”我冲她笑了笑,“你好,我是江灿若。”“姜玲。”方墨又蹲下身,把手中的塑料袋递给小鑫和小缘,“这是给你们的,拿去房间放好。走慢点。”姜玲叹了口气,“你又给他们买那么多甜的东西。”“小孩子嘛。”方墨起身看了看我,“灿若,陪我去见院长吧。待会再下来。”方墨带我进了院长办公室。院长是个瘦高的中年女人,她招呼我们坐,给我们泡了两杯茶。方墨似乎和院长很熟,我也插不上话,便坐在一旁听他们聊着福利院的事。过了二十来分钟,方墨从沙发上起身,指了指他放在沙发上的塑料袋,“院长,这是给小朋友们的,您回头让护工分给他们吧。”院长也笑了笑,“每次来都带东西,你也不嫌累。”“也没买什么。小鑫和小缘在这里,麻烦你们了。”我们又和院长客套了几句,离开了办公室。院子里,姜玲陪几个小朋友玩着什么游戏。方墨没去叫她,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下。“你跟她,好像很熟悉啊?”“姜玲是我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关系还不错。”“那两个孩子是?”“是我们一个学长的孩子,学长比我们大两级。小鑫和小缘是龙凤胎。”“那你学长……?”“三年前去世了。车祸。他家就在F城。夫妻两个都不在了,家里老人身体不好,亲戚又都不愿意收养。”“那你……?”我叹了口气,“我记得你不是F城人吧?你会来这里工作,是因为这个?”“我也没那么无私。只是碰巧有搞摄影的朋友在F城。平时有空就来看看。”“那你们有考虑找人家收养吗?”“有考虑,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家庭,毕竟有两个孩子。而且我们作为朋友是说不上话的,还得学长他家的人同意才行。他家情况复杂,不提也罢。”方墨望向姜玲那边,小鑫和小缘也加入了游戏队伍中,孩子们似乎玩得很开心。我盯着方墨的侧脸,我发现自己好像正一步一步走进他的世界。我们在福利院待到十一点,姜玲拒绝了方墨要载她一程的提议,搭公车走了。我望着她的背影,“她好像还不错。”方墨点了点头,“是,挺善良一姑娘。这两年她经常来福利院看孩子们。”“你们都挺难得的。对了,你元旦那几天有空吗?能不能陪我去一趟Z省?”“Z省?你去那干嘛?”方墨拉开车门,“算了,我有空的。”后来又是好一阵子忙碌,每天上班,偶尔见一见方墨,他来我家,或是我去他家,或是在外面吃个饭看场电影。不谈感情,没有非谁不可的爱来爱去,反倒像老夫老妻。偌大城市中的两座孤岛,大概都贪恋触碰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