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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糖,悄声道:“别让人发现了。”隋简惊喜地拿出一颗含在嘴里,含糊不清道:“师父身上怎么总有这些零嘴。”谢寒子看徒弟吃得开心,心里一片柔软,摸摸他的头温和道:“以前是没有的,后来觉得你们这些小孩子爱吃,就多少备了点,也不沉。”隋简感动道:“师父真好,下次武林大会我定要夺冠,给师父换酒喝。”谢寒子感兴趣地道:“你要给师父换什么酒喝?”“就是清酒寨那个据说二十年才出几坛的清酒,师父尝过吗?”谢寒子思索一番,道:“还真没有。”他紧接着好笑道:“说起这个清酒寨,也真是神奇,有个名叫乐知鱼的弟子连续三场因为没有对手顺利晋级了,若不是知道武林盟确实是公平地抓阄,都要让人怀疑其中是否藏着什么猫腻了。”隋简一头栽倒在床上,感慨道:“那或许真是福星下凡吧。”等隋简终于能蹦能跳了,武林大会已经进行到尾声。姜洋在第六场惜败给苍云门的戚无陵,到第七轮时场上还剩下四个人,分别是唐一书,黑祁山的秦峰,苍云门的文廷,还有岳门谷的白云天。四人将在一天之内两两对决,最终比出此次武林大会的胜者。隋简身后跟着小尾巴祝麟,两人一起搬个小板凳坐到无妄宗弟子群里,大声给唐一书打气。唐一书头疼地看着自己的师弟们,硬着头皮展开揽月迎上秦峰的刀法。秦峰的刀没有童劲松的霸道,招式灵活,秦峰又是个咄咄逼人的,唐一书不多时便落了下风。白云天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取得了胜利,看着满脸写着不甘心的文廷,淡漠道:“承让。”唐一书最终被击败,摇摇扇子坐到隋简他们那里,兴致勃勃道:“快看高手之间的对决。”隋简佩服道:“师兄心胸真是豁达。”唐一书轻点他的额头,“要承认自己技不如人才能更好地进步,学着点。”隋简无从反驳,只好把头转过去,认真看起了最后的对决。白云天向来都是一身素白衣衫,白色本是极挑人的颜色,因他长了一张面瘫脸,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丧气,居然也不违和。周远征跟他有些相似,但比他多了些人气,不似他一般如霜雪不近人情。秦峰此人性格乖戾,二人这一场打得痛快淋漓,隋简一边看一边不甘心地想着自己何时才能到达他们的境地,不,要比他们强,比他们所有人都厉害。少年被激起了好胜心,胸腔里似灌满了热血,浇得他整个人发烫。这场武林大会最终以岳门谷的白云天获胜落下帷幕,白云天没许任何心愿,他说他来到这里只为了寻找强者,遗憾的是没找到,两句话把整场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名门子弟们得罪个遍。姜洋嘴角抽搐道:“要是打得过老子一定揍死他。”隋简一脸赞同地点头。这一年的七月末,无妄宗众人终于启程返回门派。祝麟留了个心眼,骑着马一路都在观察四周是否有烛龙教的人。高晔君躲在一棵高大的树上,看着时刻保持警惕的祝麟,犹豫道:“这样做他会恨我们吧。”侯杰靠在树干上,不甚在意道:“吃里扒外的小崽子,这才在无妄宗待了多久,等他练了无相功,一切都会好的。”高晔君虽然不忍,到底还是以大局为重,叹了口气道:“听你的。”作者有话要说:隋简:你想压死师兄么?小竹林:想!第15章寒萃(捉虫)清风居院中的老槐树叶子逐渐被秋风染黄,转眼距离回到无妄宗又过了三个月。隋简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心智多么坚韧的人——在来到无妄宗之前,他为了生存什么都干过,偷jian耍滑,偷鸡摸狗,坑蒙拐骗除了拐,统统不在话下,遇到麻烦也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并且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妥,毕竟有什么比自己的小命更重要的呢。他生命中的前十三年一向这般得过且过。后来他被师父带回无妄宗,初始时害怕因为自己的不思进取而被赶出山门,再次回到从前连吃口饭都要绞尽脑汁的境地而学习内功心法。未曾想过会得到谢寒子的肯定和夸奖,后来就是因为不想辜负对自己那么好的师父而夙夜不怠地练功。可以说,在他十四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哪一天是因为自己的意志而努力想做些什么的,直到他去过了武林大会。武林大会的比试持续进行将近一个月,一个月时间,说长也不长,他像个不小心闯进了金银窟的乡巴佬,眼花缭乱地窥伺到这个光怪陆离世界的一个角落,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有这么多厉害的人。他们或嚣张跋扈,或沉静内敛,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依仗自身的高强本领而无所畏惧。但即使是这些人,哪怕是最后在武林大会上拔得头筹的白云天,对于偌大的江湖而言也不值一提。从荆昌回来以后隋简似有所悟,他的心境不再止步于“外界之于自己”,进了一步成为“自己之于自己”。心境豁达之后练功也卓有成效,短短三个月时间,他的武功造诣又进了一层。关玉箫看得啧啧称奇,趁着隋简这天练完功,跑过来撒娇道:“师兄用了什么方法进步这么快的,能不能教教我。”隋简尴尬地用一根手指挠挠脸,不知该如何和他解释自己的心路历程,只好道:“大概是眼界拓宽了的缘故,心境和从前不太一样了,进步就明显了些。”关玉箫听得云里雾里,低头思索半晌无果,苦着脸稍显委屈道:“师兄既不愿说,也没必要说这些劳什子来糊弄我。”说罢垂头丧气地走开了。隋简想叫住他解释一下,转念一想又实在没什么可解释的,心境这种东西只能自己去悟,等他的小师弟将来有一天自己思悟出来,自然就知道自己今日并没有诓骗他。抬头看了眼太阳的方位,隋简想起似乎很久没有见到过祝麟了,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即刻施展轻功向后山奔去。祝麟这些日子过得简直焦头烂额,他本以为回到无妄宗烛龙教的人就自觉该消停些,谁知自己竟低估了他们的执着。刚回来那几天祝麟几乎天天去找隋简,恨不得时时刻刻和他黏在一起,尽管他的师兄一心扑在练功上也没空理他,但只要能看到他,自己就觉得心里异常满足,也更能静下心来调息内功,事半功倍。那时清风居的老槐树花开得正旺盛,离老远就能闻到清幽的香气,小小的白色花瓣下雨一样飘飘扬扬洒落下来,落到隋简的发间,肩颈,还有剑上,祝麟每每看到他这副模样,都忍不住想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他,想也知道,定是能抱得满怀的槐花香。真想扑到他怀里看看。有一天他心满意足地走出清风居,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