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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准。你问你林jiejie,他是个积年管家的,我们两个尚且不说这些,不过各自处置罢了。到时候多了少了的,没得教人抱怨我们多管闲事。”迎春道:“宝jiejie且放心,我们再没有去和旁人说的理,不过来问个章程罢了。”宝钗同黛玉对视一眼,黛玉便道:“这也罢了,改日我同哥哥说,让我们这边采买的人写个单子来,悄悄地给你们送了去,你们只自己看了便了,只是别当真大刀阔斧整治起来。”探春便问端的,宝钗笑道:“须知‘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只要过得去便罢了,若当真计较起来,谁还愿领差事呢。”二春忙笑着谢过,黛玉悄对宝钗笑道:“偏你说来就文绉绉的,要我说,竟是‘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宝钗亦悄笑道:“你少兴头些罢,这府里的厨子听了,少不得背地里骂你呢。”黛玉道:“你又不是厨子,我只说给你听便了。他们要知道了,只有你说出去的。”探春笑道:“你们两个说甚么体己话呢?”宝钗道:“你林jiejie这张嘴,能说出甚么好话来?不过是编排我呢。”探春闻言便不理论,几人又顽笑一阵,探春惦着家中事务,便暗拉迎春,二人告辞回去。那厢薛蜨同瑧玉至了庄子上,早有一干家人牵来两匹好马。两人上马,纵马往前,至一片空地上,见前方立着几个箭靶,薛蜨往马上取了弓箭,打马飞驰起来。瑧玉勒马在一旁看了,见他在马上登定身形,拉弓如满月,驰马三趟,发箭九枝,箭箭不空,不由喝了一声彩,心下怪道:“此子之态何以似怡贤至此!”薛蜨一行收了弓,便往瑧玉这边来,笑道:“我是个粗人,于文字上平常,倒最爱弓马骑射的。”瑧玉闻言心下转了一转,便道:“贤弟天资高卓,颖悟绝伦。如礼乐射御书数之属,一经肄习,无不精妙入神,为人所莫及耳。”说罢,便细观他面上神色。这话不是旁的,正是雍正帝当年评怡贤亲王胤祥之语。瑧玉当日见薛蜨行止不同书中所写,早就疑他也非此处之人;又同他相交一段时日,更觉熟悉非常,故今日出言试探。只见薛蜨神色一变,随即又复常色,道:“胤之兄谬赞,小弟愧不敢当。”一边下了马,对瑧玉道:“这前面有一所书斋,咱们且到其中歇息罢。”瑧玉此时心中已有七八分准了,只面上不表,同他一道往前行去。至那书斋中,薛蜨便道:“你们都散了罢。”跟着的人素知他性子,便行了礼下去,一时房中只留他二人。薛蜨便往案上取了笔道:“小弟近日读书之时偶得了几句,今儿默出来,少不得请兄长指教一番。”瑧玉闻言笑道:“指正不敢当,可巧我日前也写了一首,不如写出来大家看看。”便从笔筒中取了一支紫毫,同薛蜨对面坐下,二人自写不提。一时写完,见薛蜨的是:紫燕穿帘西复东,一庭柳絮扬春风。书开缃帙迎新绿,砚试端溪点落红。雨霁霞光明户牖,日斜香篆出房栊。分阴珍重攻文史,益信前贤蕴不穷。再看瑧玉的是:一片芳菲上苑东,昼长人坐落花风。蒙茸细草侵阶绿,浓艳夭桃映阁红。春惹游蜂窥几席,浓熏舞蝶傍帘栊。韶光脉脉春如海,讽咏芸编兴不穷。薛蜨见了面上一变,抬头见瑧玉拿着自己写的那张,含笑看着自己,嘴唇动了几动,蓦地起身抢至瑧玉面前拜了下去。瑧玉忙伸手来扶,薛蜨只不起,语声哽咽道:“四哥!”闻他这一声叫出,瑧玉也是心中激荡,忙手上使力将他拉了起来,道:“老十三,你因何也在此地?”诸位看到这里,想必也明了了,这薛蜨不是旁人,正是康熙帝之十三子胤祥托生至此。他默出的那首诗正是昔年所写之,而瑧玉所默正是,如今一见,自然再无不明的。他兄弟二人本来相知甚深,早已都疑上了对方,彼此试探,直至今日方相认了。当下二人便将来此之事一一尽述,又同书中所写对将起来。原来胤祥与他不同,乃是生来便投身至薛蜨身上的。他本是性情淡泊之人,因今生并未生于皇家,更乐得悠闲自在,王氏又对其溺爱,不假约束,故这几年过得甚是称心遂意。瑧玉将自己身世一说,倒令薛蜨吃了一惊,情知他此生依旧艰难,倒悬心起来。瑧玉见他如此,笑道:“活过两世的人了,怎么比前世尚且蝎蝎螫螫起来。这一世尚且是老天垂怜,且走一步算一步罢。”薛蜨也不作声,乃暗中思索如何助他。两人又叙些别后之事,更觉亲近。直至暮色四合,二人方出了房中,薛蜨便令家人摆上宴席来,一时两人吃毕,薛蜨因又想起宝钗同他顽笑说要兔子之事,命家人拣肥的抓了几只来,又与了瑧玉两只,约了明日再叙,方一同往府中去了。宝钗见薛蜨当真带了兔子回来,笑道:“哥哥不早些回来,我同林meimei已是用了饭了。”薛蜨笑道:“就明日再请他来吃也使得。”一行将兔子丢与小厮,便对宝钗道,“我有一事情同你说。我正想同胤之结那金兰之好,不若明日摆一桌宴席来,请母亲也来坐了,岂不便宜?况我看你同林大meimei也极好,不如一起认了姊妹罢。”宝钗笑道:“林meimei为人自然是极好的。只怕人家觉得咱们攀附林家,倒没意思。”薛蜨道:“那起子人闲了就要胡唚,只要咱们同他们好了,那怕不认兄弟姐妹,也有许多话儿说出来呢,只休理他。”宝钗因见瑧玉人品家世皆不错,想来于薛蜨仕途是一大助力,又觉黛玉同自己脾气相投,两人素日比诸姊妹原好上几分,故点头称是。至薛姨妈回来,薛蜨便同薛姨妈说知要同瑧玉结拜之事,道:“林姑父当日是探花郎,林大哥哥又是举人,同姨妈府上军功起家的不同,原是书香门第。咱们家若想出人头地,从科举致仕才是正途。若同他认义了兄弟,对咱们只有好处的。”薛姨妈虽见识有限,这疼儿女之心倒是与天下母亲一般无二,况素来对薛蜨也甚溺爱,闻他如此说,便点头道:“也是这话。他家大姑娘也是个好的,可怜见的,小小年纪便没了母亲,日后我多疼他些便了。”因令小厮准备香烛等物,又备了给林家兄妹的两分礼,把宝钗唤来同他说了此事,不在话下。翌日瑧玉便携meimei往这边来,院里设了香案,同薛蜨二人对天地叩了头,又拜了薛姨妈。黛玉也上来同薛姨妈见了礼,同宝钗直以姐妹呼之。自此瑧玉同薛蜨二人愈加亲近,薛姨妈也对黛玉加些照管,两家时常走动。贾母闻之倒也欢喜,只道黛玉年幼失母,恐无人教导的,薛姨妈肯为照应,自是好的,当下无话。【关于商人地位问题,这个只要科举得中,也是能当官的。十三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