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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瑧玉心下慨叹一回,乃向冯岩笑道:“果然‘青出于蓝’。霦琳有如此见识,冯家将门威名复起,指日可待矣。”冯岩冷笑道:“甚么复起不复起。当日冯家也算得煊赫;如今却又如何?纵圣上查出其间究竟,我姑母也毕竟不能复生。父亲每每想至这节,皆痛悔无极,道是‘早知如此,不若没了这些牵扯,倒还干净。’虽是放肆之言,却是我冯家心声耳。”瑧玉闻言笑道:“舅父这话,倒合大多人不同了。”冯岩笑道:“我知两位哥哥也不屑用这般手段,是以说这话并不怕你两个多心。横竖我家如今也不曾有女儿,纵有,也再不教他同姑母这般了。”瑧玉笑道:“我如今尚在义父孝期,并未想这一节。纵日后成事,也要顾林家的体面,以报他当日之恩,同贾夫人抚育之德;况他家如今人丁零落,自然难教人利用的,也不易有外戚之祸,省去多少口舌。”冯岩闻言,约也猜到瑧玉心下所想,见他绝口不提黛玉之事,乃暗忖道:“我哥哥如今业已成亲;父亲也是有了年纪的人了,却只有我一个。往日闻得小皇子有一妹子,如今也尚未婚配,同我年岁又相当,难保有人不起这段心思;只是如今瞧他并无这般念头在,倒合我意。可见他并不愿以这般手段拉拢与我,想来是信着我的。况听他这话,却是要教林家出一皇后了;虽是少了一条拉拢朝臣的手段,倒也算得丈夫所为,既全了恩义,又绝了一些人的心思,也是干净。”如此心下大快,颔首道:“哥哥倒是重情义之人。”瑧玉笑道:“你如今才晓得。我且再与你吃个定心丸罢;圣上那日曾与我提起你,道是你如今年岁尚轻,况又有青云之志,是以并无替你指婚的心思。待他日建功立业罢了,凭你家中自择良配,届时圣上下旨,不过是面上添些光彩,并不替你乱点鸳鸯。”冯岩闻言大喜,笑道:“正是这样才好。”三人又说了一回,见天色渐晚,方才教人摆饭。几人用过,瑧玉同薛蜨又往前见了朝宗,方才回家去讫。第111章第一百一十一回【第一百一十一回】为谁人知世间烟火·因何故辨此中是非且说瑧玉别了薛蜨,一径往家中来。那小厮在院中闻得叩门,便上来开了;见是瑧玉,皆忙着躬身行礼,喜道:“大爷回来了,这都许多日子不曾见,今儿却有时间往家里来。”其中便有一个飞跑进去,报于管家林中知晓;早有洒扫的丫鬟闻得消息,往黛玉院中报去了。黛玉却是正在房中看书,闻得人报说瑧玉来了,忙把书一放,笑道:“这们急急地回来,也不说一声。”一行说着,便分付紫鹃几个换茶,又教取点心来。谁知瑧玉早往这边来了,正往堂屋里走,却险些同绿鹦撞了一个满怀。绿鹦抬头见是瑧玉,忙笑行礼,道:“大爷回来了。姑娘教我去取那紫米糕儿合时鲜果子来,我只顾望外跑,竟忘了看路,大爷恕罪。”瑧玉闻言笑道:“瞧meimei这话,倒像我来了是特意为讨吃似的。”绿鹦嘻嘻一笑,又福了一福,方往外跑了。黛玉早在里面听得瑧玉说话,此时从房中走了出来,笑道:“并不是哥哥爱要嘴吃,不过是难得见你一次,如今倒成了稀客了,少不得要好生招待。”此话一出,却又恐瑧玉闻得这个“客”字多心,忙又道,“可可儿的今儿咱们家的庄子上送了些果子来,倒也凑巧;这茶却是前些日子琏二嫂子着人送的,说是甚么暹罗国的茶叶,倒合咱们每日间吃的不同,如今教人沏了来咱们喝。”瑧玉是记得这暹罗茶的,闻言笑道:“你爱吃这个?”黛玉道:“我吃着好,料想哥哥也吃得。且尝一尝,若好,再去向二嫂子要。”一面说着,果见白鸥捧了茶上来。瑧玉接了,尝了一口,倒觉并无甚么好坏;见黛玉只顾看自己,乃笑道:“茶味倒轻。”黛玉笑道:“果然哥哥也这们说。你素来于这些事上并不在意的,也不说好或不好。只是我听得人说这茶于脾胃有益,无事时喝些也好。”一面见丫鬟捧了果子同点心上来,乃笑指道:“今年庄子收成倒好。这送上来的鸡头米瞧着比往年大几分,许是晚熟的缘故;菱角也分外甜些,巴巴地教他们存着了,今儿说是要存不住了,才赶着往咱们这儿送了来。若哥哥再过些日子回家,便吃不到了。”瑧玉闻黛玉絮絮说了这半日,不免有些好笑,暗忖道:“原来绛珠子沾了人间烟火气是这般光景。不惟不可厌,倒更教人可爱;想来这才是世上女儿家应有的模样。”因见黛玉一行说着,面上喜气盈盈,不由也喜欢起来,忽地又想:“玉儿就这样很好,何必教他看透这时态炎凉、人心险恶?横竖这一世我是护得他的。他又是绛珠仙子转世,不过下凡游历一回,待这一世过完,自然不似常人一般要入轮回之道,却又要回天上去了。我只教他这一世过得顺心遂意,也算完了他这一番人间经历。”却说瑧玉自出神一回,却又思及日后光景,心下暗想道:“他日若我登得皇位,便封了他公主,却也封不了天下人那千万口舌,不过是教人不敢在面上说他罢了,只是我连教人背地里说他都不愿的。”因又想:“横竖我并不当真是这小皇子;若怕有人诟病玉儿,莫如索性不认祖归宗,只道我便是林家人即可。只是圣上那厢却交代不得,更恐他疑玉儿蛊惑于我,届时更为不妥。此事却要细细想来。”如此瑧玉自想了一回,却见黛玉已是说罢了话,恐他瞧出自己心事,乃笑道:“这几日往外祖母家里走了不曾?”黛玉道:“我原懒待动,况咱们家原也有事,他们也有些不便,并不曾去。倒是前日宝jiejie邀我往家里去,道是他兄弟从姑苏回来,带了些咱们那边的土仪,教我去挑些回来顽,搬了那们一箱子回来。”瑧玉点头道:“你成日在家闷着无聊,不若多同他们走动些。前日二jiejie说要请你们去,可去了?”黛玉笑道:“这倒不曾。原是柳夫人又病了,二jiejie分不开身,是以暂时搁下了。”瑧玉闻言,乃自想了一回,微微颔首,又沉吟半晌,方问道:“二舅父过些日子便要回来了罢?届时可要往外祖母家去了。”黛玉本道他要说些甚么,谁知等了半日竟是这句,不免瞪了他一眼,嗔道:“他甚么时候回来,干你何事?好容易回家一日,倒只顾说别人的事。”瑧玉闻言倒有些讪讪地,乃转了话头道:“如今这天也冷了,meimei可添了衣服不曾?”黛玉听他这话,实实被气得笑了,便道:“若当真等着你问,只怕要冻着过冬了。上月这衣服便已得了,可可地寒衣节便教人给你送了去,如今又来问我。难道我只给你做,自己不做不成?”瑧玉闻得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