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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交与你,我却也放心。”邢夫人笑道:“我纵疼他们,也越不过老太太去。横竖老太太怎生分付,我们怎生做便是。”因又在贾母面前说笑一回,方自回院中去了。因又命人叫了凤姐儿来,便将贾母的话一一同他说了。凤姐儿闻言想了一回,乃道:“老太太一早便有这番意思的,如今提将出来,只怕不是甚么好话头呢。”邢夫人亦叹道:“如今家中甚么光景,咱们也是清楚的;老太太近些年来一发短了精神,素日又最疼爱宝玉,无非是想早些替他定下亲事,免得日后不好说话。”他婆媳两个素日皆知王夫人对湘云向来不满,如今闻得贾母这话,便知定然是有一场不自在的;凤姐儿便道:“老太太如今倒还壮健。”邢夫人道:“可是呢,若过几年,只怕也由不得老太太了。横竖于咱们无碍;你不见如今姨太太和薛大姑娘也不往这边来了?前些日子小皇子认了回去,姨太太也只顾推病,并不曾往这里来,想来就是躲二太太呢。只是不知薛大姑娘这个年纪尚不许人,是个甚么意思。”凤姐儿因见房里无人,乃悄声道:“依我的小见识,宝meimei只怕日后要作皇子妃呢。”邢夫人闻言倒也有些以为然,只是道:“这就不是咱们能说的了。也只好咱娘儿两个私下说一回,你同琏儿也别提起。”凤姐儿笑道:“我知道利害,再不说的。”于是又同邢夫人说贾若和大姐儿些事体;不过是吃些甚么,顽些甚么,并无别话。因这一年便是乡试,贾若已是生员,可同宝玉、贾环、贾琮、贾兰几个一道赴试,是以邢夫人合凤姐儿近日一心全扑在贾若身上,更无心思管别个如何,专一照管其日常起居,以待入闱。瑧玉闻得贾若小小年纪便取了廪生,倒为奇异,更兼贾琏亲来求他,是以倒替他寻了一个夫子,乃是赵大学士门下出身,邢夫人等人感戴不尽。反观贾府中其他子弟。宝玉虽教他父亲打骂着取了生员,却依旧不喜文章仕途,虽于诗文上有些歪才,却不擅应试,这番下场,倒不知是何光景。贾琮合贾环两个资质平常,好容易取进附生,瞧着却也不像有甚么出息。贾兰却是最用功的一个,颇有贾珠当日风范。如是几人各有不同,此时将近考期,倒也各各用功不提。却说那日邢夫人去后,贾母想了一回,便又使人唤了王夫人来抹骨牌,令鸳鸯合琥珀两个坐了一道顽;打了半晌,便推烦了,教鸳鸯收了牌,只同王夫人坐着闲谈;因如今将至中秋,不免说些如何送礼、如何请人唱戏热闹等语;贾母因笑道:“早说接云丫头往这边来,也混忘了。如今要过节了,恰好接了他来,也好同我说说话。”王夫人闻言称是,笑道:“这孩子许久不见了,我也有些惦记。既是如此,明儿就使人接他来。”贾母闻得王夫人这话,乃笑点头,又阖眼想了一回,方才慢慢地道:“宝玉如今日日在房里读书,这天也热,好歹别教他累着的是。”王夫人笑道:“我也是这么说。只是他如今到底大了,知道用功了,也是想好生进学,不枉老太太这们疼他。”贾母笑道:“这日子过得也快。往日小小的在我怀里抱着,如今也大了;看看竟要议亲事了。若不瞧着他成了亲,我却是闭不上眼的。”言毕不等王夫人开口,便叹道:“湘云这孩子我瞧着倒好;又是合宝玉从小儿的情常,我见宝玉素日也同他极好,只是不知你瞧着如何。”王夫人闻言心下一震,勉强笑道:“老太太如今春秋正盛,怎么说起这样的话来。云儿也是我从小看大的,那有不疼他的,便如自己女儿一般;只是怕宝玉只将云丫头与三丫头一般看待,并未有这层心思呢。”一行说着,因见贾母依旧闭着眼睛不言语,心下更急,乃进一步道:“况如今宝玉正要进学,此时给他定了亲事,可不分他的心思?横竖过不许多日子便要乡试。不若等放榜再议,图个双喜临门,岂不是好?”贾母本自知道王夫人不甚取中湘云,然这番话却也有些道理,乃笑道:“你说的是,我不过白提一提。自然要待宝玉中了乡榜,再给他定下亲事的。”如此二人各怀心事,又说了几句,贾母便推乏了,王夫人自告辞出来。又有邢夫人那里,见这乡试之期近了,因自己不通文墨,到底心下无底,便叫了贾琏来道:“如今正是节前,你可教若哥儿好生作一篇文章,带了他去往姑爷家走走,也教他看看究竟如何,咱们也好放心。”贾琏闻言,便躬身应了。邢夫人又叹道:“只可惜咱们如今高攀不上那两头去了。要还是往日,怎生烦了小皇子同郡王爷给咱们若儿指点一回,可不更好么?也罢了,横竖姑爷的文章也是好的;教他给若哥儿指点一回罢了。”贾琏闻得他母亲这话,便答应了;果然那日携了贾若往赵家去。因迎春前些日子又有孕信,故而不曾往这边走,皆是邢夫人合凤姐儿来看他;如今见了贾若,欢喜无限,乃道:“你不在家里温书,往这里来作甚么?”一面便拉他坐了。佳言之子如今已会跑走,两个奶娘并两个丫鬟满地跟着,恐他摔了。迎春命抱上来,又引着他唤贾琏舅舅;谁知这小儿古怪,见着贾若便咯咯笑个不了,伸着手要他抱。贾若也甚喜欢他,忙着把他放到榻上,两手环着不教他乱动;二人闹个不住。贾琏便向迎春笑道:“一向不曾来瞧meimei合外甥,好容易如今见了,还要求meimei妹夫一件事。”一面便将欲请佳言替贾若指点之事说了,又道:“meimei是知道我的,小时瞧见书便喊头疼;如今若哥儿倒好,只是我教他不得,想着妹夫毕竟是积年的读书人,说不得只得劳烦妹夫了。”迎春笑道:“原来是这个。瞧哥哥说得正经,倒唬了我一跳好的。值得甚么,待他回来同他说便是。”几人正在说时,只见丫头进来回道:“老爷回来了。”果见佳言从外面进来了,笑同贾琏见礼,道:“不知舅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迎春嗔道:“孩子还在这里,你只管作怪,也不怕笑话。”贾若早跳下地来向佳言见礼;佳言忙一把抱了他,笑道:“若儿,你笑不笑姑父?”贾若一本正经道:“姑姑原是借我同姑父顽笑的,那里轮到我笑?假使我当真笑了,姑姑定要恼我。”佳言闻得他这话,反大笑起来,向贾琏道:“不是我夸侄儿。只怕他日后有大出息呢!”贾琏闻言忙谦逊几句,又笑道:“如今这孩子将要进学,家里也没个人同他讲书;母亲想着妹夫的文章是极好的,没话只得老着脸皮来烦妹夫同他讲讲,自当重谢。”佳言闻言笑道:“哥哥这话可不打我脸么!既是太太发话,无有不从。”贾琏闻言更是喜欢,见他答得爽快,料想也必悉心教导的,是以忙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