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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直叫他表字,后来叫臻儿;其他人,十三和meimei叫他哥哥,别人基本上都叫他小皇子或者王爷。说真的,乍一写岳臻,我都不知道是谁23333第149章第一百四十九回【第一百四十九回】真龙君重完先人愿·鸳鸯女誓报旧主恩且说瑧玉因奉先皇圣旨,待天明之时,便召见百官,即行登位;又下旨斥三皇子此人狼子野心,道其命人毒害今上,更同外邦私通;并将当年诬陷太子、遣人害死皇后、四皇子,连同毒杀林海等事一并揭出,乃钦点兵士,以新皇之名讨伐叛逆。此旨一出,不免天下哗然,又见诸般证据确凿,乃皆痛骂三皇子为人不孝不悌,诬长兄,害嫡母,杀忠臣,鸩亲父,实乃千古未闻之事;有许多先前依附三皇子者,也纷纷向瑧玉表忠心,皆道当日被他蒙蔽。瑧玉一概好言安抚,并无加罪;果然三皇子众叛亲离,乃同一帮残兵败将逃至河北一带;教朝宗领军围了;便报于瑧玉知晓。瑧玉闻得朝宗令人密报,因想:“冯老将军此时要擒他,自然如探囊取物。只是若将他生擒了,难道还能推出午门斩首不成?倘若一杯毒酒了结,却又便宜了他。”是以暗中授意朝宗,不必擒获,就地诛杀便罢。朝宗得令,果然使了三百弓箭手,将三皇子连同其余党乱箭射死。那厢瑧玉闻得三皇子下场,心下暗道:“如今方替先皇后同这身子的原主报了仇怨。只是日后还要小心守得这江山社稷,才算完了先皇心愿。”如此先往先皇合先皇后灵前拜祭罢了,乃下旨废三皇子为庶民,着葬城外;又亲往太子埋骨处拜祭,追封亲王之位,令人择日迁入皇陵,便葬于帝后墓xue之侧。如此了结此事,便重行祭天之礼,改年号为宁雍。又封先皇义女林氏为安和公主,因新皇如今并未婚娶,便由公主暂掌凤印。却说先皇当日后宫并无许多妃妾,自先皇后逝后,一直未曾重立皇后;三皇子之母程妃早于日前病故,其余所遗妃嫔以平妃为长,也都是有了年纪之人。因此便有言官上疏,言道本朝开国皇帝曾有旧例,先帝所遗妃嫔尽应殉葬;然闻新帝曰:“殉葬之礼虽古来有之,然各位娘娘伏侍父皇这许多年,乃是有功之人;况朕幼时失落在外,不得在父皇身前伏侍,是以亦蒙各位娘娘之恩,故此旧例不可循耳。”于是待先帝停灵入土罢了,乃赐几位太妃、太嫔府邸田地等物,并赠度日之资,着母家子弟接出去奉养。此旨一下,却教朝中内外尽皆称颂;那些太妃母家之人也感戴不迭,如此无话。新帝又大赦天下,封赏当日有功之臣;其中便有合薛蜨同科的榜眼,梅翰林之二子,名唤梅信芳的是。那信芳却是个十足忠君爱国之人,先前见朝中苦无许多可用之人,早觉焦急;那日恰瑧玉召他觐见,便借机上奏曰:“前些年jian人把持朝政,一时间万马齐喑,天下儒学功名,不觉成灰;如今陛下即位,正是民心所向之时,不若广纳贤才,以为大成所用。”瑧玉闻言深以为然,乃笑道:“馥卿所言极是。只是如今诸位老学士年事已高,这选贤举能一事,馥卿可不许推辞。”梅信芳闻言大喜,乃起身行礼道:“臣必不负陛下之信任。”于是瑧玉翌日便行下旨,额外开设恩科;天下读书之人闻之欢欣鼓舞,自不必提。那日罢朝,瑧玉回得殿中,便教人请黛玉前来,向他道:“这也过了许多日子,那府里还不曾来人,这是等咱们相请呢。”黛玉便知瑧玉所说何事,乃道:“哥哥已是给了他许多机会,自己不要,却又怪得了那一个。”原来这些日子过去,竟不见贾政那厢有甚动静;依瑧玉所想,若贾政前来告罪,此事也就暂且揭过了。盖因前番赦免许多自三皇子那厢改投这边来之人,并无单罚他一人之理;只是如今贾政不往这边来,却与了瑧玉借题发挥之机。更兼瑧玉向来厌弃王夫人所为,闻黛玉如此说,乃向他道:“隔日便是先皇后忌日,各家命妇皆要入宫叩拜。你且先敲打王氏几句;看他如何作为便是。”黛玉闻言,乃点头应了。瑧玉又道:“先皇在时,对那两府尚有顾念之情,况老太太当日有话,是以倒不得伤他性命。不过斥责几句,略给你出出气罢了。”黛玉道:“幼年之事,何消提得。”瑧玉道:“你要大度,我却是小气的。他得罪了你,就如得罪我一般;如今你骂他一回,也是替我出气了。”因殿中左右俱是亲信,故他二人随意说话,瑧玉亦不曾自称为朕,仍是你我相称;黛玉闻得这话,却暗想道:“哥哥专一嘱我此事,想来对二太太犹自不满。只是他如今做了一国之君,此事断不能亲自为之,少不得要我替他去做;也罢,他既如此说了,我依从便是。”因此福了一福,道:“臣妹遵命。”如此无话。却说那厢贾政自闻得三皇子事败消息,不免如坐针毡,惶惶不可终日,只是却又抱着一丝侥幸之情,暗道当日虽无奈应下诬陷瑧玉,却终不曾做得,或许瑧玉竟不知晓,也未可知。况自己又是黛玉舅父,瑧玉念在黛玉面上,或竟有些封赐,也未可知。如此过了些日子,无论赏罚,竟一丝影响也无,不免更为惊疑,又不敢同旁人说得。那厢王夫人闻得封赐薛蜨等人,却心下不平起来,乃同贾政道:“薛家小子不过是他义弟,就有这般封赏;宝玉同林丫头是嫡亲的姑表兄妹,反甚么都不得,可见林丫头此人忘恩负义了。”贾政闻言忙喝道:“你住口!这话那里是你说得的?”王夫人见贾政动怒,不敢再提,只心下暗想道:“过几日便是先皇后忌日,各家命妇皆应入宫叩拜;不若借此机会去与林丫头说上一说,若能替宝玉求来封赏,却也不必每日价苦苦读书了。”如此王夫人主意打定,因又想道:“当日老太太原有将林丫头配与宝玉之意,可惜日后他往家里去了,竟不曾提得。若是当日成就此事,如今宝玉便是驸马爷,那里用得着我去求他?”如此胡乱想了一回,乃自行睡下不提。如今暂将他人不表,且说鸳鸯之事。因贾母过世之期,恰与先皇宾天同日,是以一直不曾往林家去得;日后又闻得黛玉封了公主,料想是要一直在宫里的了,又惦记着贾母临终所托之事,不免心下焦急,暗想道:“如今林姑娘成了公主,只在宫中起坐,我却怎生才能见得他?”如此苦无计策,恰那日闻得各命妇要往宫中去拜先皇后,乃心下一动,便自去寻着邢夫人,向他拜道:“我要求大太太一件事。虽是服中不行礼,这个头是要磕的。”邢夫人忙拉起他来,道:“好孩子,甚么求不求的?你只管说罢。”鸳鸯见邢夫人如此,便将贾母临终所托之事说了,又道:“我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