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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那些可怕的女人身上,死之前还心痛地看着你揽着其他女人做对我做过的事情,和对我说过的话。”古净言双手捧着段策的脸,再也忍不住,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掉,砸在段策仰视着自己的脸上。“不会的,你会幸福地被我宠,知道吗?什么人都不会有。”段策眼睛也有点湿润,任由他知道古净言心里有多少不安,在真正听见古净言这样敞开心扉地诉说时,还是忍不住难过,揪心。“段策,你是认真的吗?”捏捏手上的耳朵,古净言忍着泪水,眼睛模糊地看着段策。“我是真的爱你,我的净言。”直起身体,段策将古净言抱在怀里,走回床榻上,双双躺下。“可是我不敢信。”埋头在段策温热的胸膛上,古净言有些哭腔回答。“我等,别哭了好吗?醒来该眼睛疼了。”段策低头亲亲古净言的头顶,随后将下巴抵在古净言的头顶上。“段策。”“嗯,我在。”“段策。”“嗯,我在呢。”古净言一遍遍的叫着,段策也不烦,一遍遍地回应,抱着古净言不肯松开。然而在古净言突然停住后,段策有些疑惑的松开手,想要查看古净言是否已经睡着。“段策。”只是段策没想到,在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伴随着古净言主动送上来的香吻一个。嘴唇突然触碰到软软的湿润感,段策低眼一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古净言的主动,双手一带紧紧地将古净言搂进怀里。哭一次就能得到主动献身一次,其实感觉也不赖!这可算是心疼后的赔偿吗?段策轻门熟路地敲开古净言的牙关,也不算是敲,因为古净言被段策亲吻习惯了,特别是在自己主动上,自开城门让段策进来。隔天,古净言起得很晚,清雨也起得很晚,而另三个人早已妥妥坐在楼石澜的书房里,成三角形对坐,每人各捧着茶杯。“昨日你说的,我得需要时间制作,并且服用前,必须进服清花丸。只是这清花丸我无法制作……”帝寂月吃了快碟子上面的枣糕,入口就是一股甜腻的味道,向来不喜甜食的帝寂月连忙喝口茶清解。“无碍,这事我能搞定。”段策接上。“你们当真要如此?”楼石澜语气有些不定。“必须的,以及武林也开始一波涟漪了,你得警惕,若是有什么需要,找我便是。”连喝几口,才堪堪解腻,帝寂月满眼嫌弃地看着那碟枣糕。“这么甜,也不怕掉牙!”“我自是不用你cao心。谁让你偷吃小孩子零食的?”对于帝寂月满脸的嫌弃,楼石澜轻飘飘回。“啧,看着你们佳人在怀,我却要披甲上阵,真是天差地别的对比!”帝寂月作为单身人士表示不满,发出抵抗。“有本事你去找个,别自己找不到怪别人。”楼石澜永远是最有办法打击帝寂月的。“你闻闻,这空气啊!”帝寂月不满反驳,装模作样地吸吸鼻子。“都是你的汗臭味!”段策不甘落后。“滚!”帝寂月抄起手边的花生米就扔过去,却被段策轻易躲开。“好了好了,你不是要赶路吗?”楼石澜出声阻止这两个快要闹起来的人。“啊,真不想去。”听闻的帝寂月泄气地趴在桌子上,满脸的不愿。“那就不去吧。”段策端着杯子喝一口,拆台。“那可不行,我就看着一战呢!”帝寂月立马跳起来,一口气喝完光杯里的茶,对着两人告别,就紧紧忙忙地跑出去。“接下来你怎么办?”看着说走就走的人,楼石澜表示见怪不怪,转头看一边的段策。“朝云东河联盟,意在申明,现在有她在,我也不用亲自上阵了。”段策放下杯子。“那申明就没人?”“还有其他待战的将军,不是离了我就成废物,而我也开始要撒手了。”段策捏捏杯子外壁。“当真?”楼石澜挑眉,对于段策这话显然是抱有质疑的。“自然,明天我也启程,不过过有些意外在等着,需要你一点人手。”“这个没问题,你到时候告诉我吧。”楼石澜想也不想答应下来。“那我先走了,出来时间不短,万一他醒了又得闹了。”段策放下杯子,起身就走。“之前还真没想过你会这样!”楼石澜跟在后面。“你不也是?”段策走在前面,背对着楼石澜。“呵呵,你说师父还在,会不会气的打你?”楼石澜眼睛微眯,心情不错。“你也逃不了!”段策没有回头就这么背对着楼石澜招招手,转上一旁的岔路,也就错过了身后这个嫡仙般的美人的浅笑。那可真是一笑倾城。一路回来,段策脚下步伐不停,大步流星地走进暂住的院子,然后在房门面前停下,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黑影。“主子。”来人单膝下跪,朝着面前的男人喊,在得到男人的首肯后,起身俯在耳边耳语。“不必惊动,跟他继续往来。”段策听完,眼睛不眨地下令,然后推开房门直入,身后的人影也瞬间消失。脚步无息,段策来到了放着床幔的塌前,抬手抬手撩起来,入眼的便是沉沉入睡的人。被子还是段策临走时掖到脖子上,只漏出脑袋来,嘴巴还是有点翘。坐在床沿上,段策看得满心欢喜,俯身在古净言翘着的嘴巴上落下一吻,紧紧双唇相贴,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然后心情良好地脱鞋上床,将熟睡的人搂紧。远在申明国的皇室里,段麟刚发怒地将龙案上的东西奏折全数挥开,稀里哗啦地散了一地,不算宽厚的胸膛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上下起伏着。“段策!段策!他凭什么啊?!”段麟忍不住的怒气,只想直接把段策的脑袋活生生给拧下来。“皇上息怒,息怒啊,要保全龙体为重啊!”乔德良弯曲着身体,担惊受怕地看着这个少年皇帝发怒。“保重?保重什么?他段策这是要踩在朕头上啊!”桌上的东西该摔的都摔没了,段麟喘着粗气,看向下边的乔德良。“皇上,您想想,王爷是将事情禀报给您定夺,利益都说清楚了,您一目了然,这作事的就是您呐!”乔德良弯着腰,手里拿着佛禅,惊惊地回答。“你真当朕是小孩子,他这么做都已经决定好了,就是踩在朕的头顶上,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呵呵…反倒是你啊…乔德良……”气极反笑,就是段麟这样的,虽然怒气还没有完全收走,到剩下的怒气也不惧畏惧。段麟像是想到了什么,双手扶了扶,倒退一步坐下,看着乔德良冷笑。“皇上,皇上赎罪,奴才驾前失言,奴才该罚!该罚!求皇上赎罪!”乔德良被段麟这么居高临下一看,冷汗都出来了,虽然说段策目前是个傀儡皇帝,但还有的皇帝尊威还是有的。若真让段麟成长起来,绝不输于乔德良服侍过的所有皇帝。“呵,乔大总管何罪之有?”段麟看着乔德良自打嘴巴的动作,又是一道冷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