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8
书迷正在阅读:撩得卿卿入我怀、叫哥的后果、[楚留香同人]邪恶之花攻略、我的桃花姑娘、被撩疯还是黑化,二选一、[穿书]穿成小说里的炮灰怎么办、暴君后宫的沙雕女配(穿书)、慢性占有欲、包子系统与狗宿主、不驯之臣
是,他却始终没有跨过最后一步,一来桑青曼有身孕了,二来,他怕他会忽然消失。范嘉玉看了恭亲王一眼,忽然道:“你要以什么样的身份,与我谈,以你那所谓的皇帝三哥?还是说,以一个爱慕者的身份来说?”恭亲王脸色一变:“爷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就凭借你将堂堂贵妃藏在江南,就够你全家脑袋被砍了。”范嘉玉一点不在乎:“贵妃吗;我怎么听说贵妃已经死了,现在在这里的,只是我范嘉玉的表妹兼未婚妻。”恭亲王气的牙口疼,最后想着也不能得罪了桑青曼的表哥,只好软声相求:“你也知道她有身孕了,我不知道你怎么把她救回来的,但是她肚子里怀的可是龙胎,是皇子公主,如何能流落在外面?”“你们别不识好歹。”范嘉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情绪异常暴躁,直接就让恭亲王一条腿跪了下去,殷红的血迹,几乎染红了他一条腿。外面守着的亲兵,听到里面恭亲王的动静,急急忙忙就要进来,“爷,您有没有事。”说话间,就已经将刀环在身前,直接要进来救人,被范嘉玉的人拦住了。两拨人在外面剑拔弩张。恭亲王单膝跪地,眼神多了一丝凝重,他止住要进来的亲兵:“都在外面别动。”说完,他又看着范嘉玉问:“不知范大人,想要什么,才肯归还小嫂子。”“归还小嫂子?”范嘉玉忽然哈哈大笑,恭亲王甚至都没有看到他怎么动作的,转眼人已经到了跟前,双手使劲儿掐着他的脖子,男人声音近乎残忍鬼魅:“哈哈哈,要我归还你们的小嫂子,可是谁问过我了,你们为什么不归还我的蔓蔓,你三哥,大清的皇帝,让她死了两次,而且两次都是在有身孕后这种这么危机的时候,你们可知道她,因为神魂残破,日日受头痛之苦,又知道她,日日神魂被困身体不得动,夜夜孤独被困,又可还记得,她已经是个死人了。”“我能救她活,却不能让他活太久,她就要死了啊你们知道吗?”范嘉玉是真的哭了,手背青筋直爆起,手下的手指,一根根收紧,几乎想要将手底下的脖子捏断。恭亲王本来以为对方只是桑青曼的表哥,但是这一番话,却听的他惊涛骇浪,心底更是被惊的一震,意思是心底的人还会死?他瞪大眼睛,想要问点什么,却发现掐他脖子的人,已经被愤怒逼疯了,血红的杀意布满男人眼睛。不过最后,范嘉玉没有杀恭亲王。而是又毁了他一条胳膊,才将他丢出去了。恭亲王大口大口的出气,难得没有任何生气,反而问道:“可知如何救她?”范嘉玉看他一眼,最后上上下下打量他好几下,才重新坐回去,用锦帕擦干净手指上的血迹,他喝了一口茶水,忽然道:“想救她?”恭亲王点头:“刀山火海,死不足惜,只求救她。”范嘉玉忽然嗤了一声,一脸嫌弃:“要送命,你还不够格,”顿了顿,他又自嘲道:“我也不够格,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早一点,再早一点拥抱她,爱她,与她结婚生儿育女,可能她就从来不会受这些苦。”范嘉玉眼底是无穷无尽的黑洞,让人听出其中无尽的悔意和悲鸣。恭亲王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是他们同为喜欢一个人,此时此刻他感同身受,竟然连叫人来处理伤口都没有,只是任由血迹流出又结痂,一直静静的等着对方说话。一直到对方可能说不了太多话了,恭亲王才问:“那谁能救她?谁有资格。”范嘉玉哭够了,眼泪早已经处理干净,又恢复一副妖孽像,似笑非笑看着恭亲王道:“你那个皇帝三哥啊,要他全身的龙气,你,可要弑君杀兄?”*御花园夜幕下,御花园天空的月亮格外的明。康熙一个人让坐在御花园的草坪里,对月独饮。酒喝多了,也就麻木了。宫里的人,现在都知道万岁爷情绪起伏不定,动不动就有人因为不小心提了贵妃娘娘,不小心说错话就被打一顿板子。宫人们都不敢随意靠近康熙,只敢远远的站着,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后妃到是来了一波又一波,不过最后都没能靠近康熙,反而是被赶走了。最后能见到康熙的,也就跟桑青曼感情要好的两个闺蜜。不过也是坐了一一会儿,就走了。温僖贵妃临走前的时候,对康熙说了一句话,她说:“万岁爷,不知万岁爷可有想过,蔓蔓与蔓贵妃可是有任何关联?”康熙独拿着酒壶,看她一眼,却没理她,又自顾自的喝着酒水,犹如失去灵智的行尸走rou,如果不是康熙朝政处理能力还没有降低的话,大家可能觉得万岁爷已经疯了。温僖贵妃见康熙没说话,她也没觉得尴尬,而是仍然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臣妾不知道万岁爷有没有怀疑,不过臣妾到是有点疑惑的。在南巡的时候,平meimei看了王氏的长相后,曾经回来画过一幅画,当时成品是四阿哥收走了,臣妾看到的却是只有底稿,但是就是一张底稿,在平meimei没有看过任何蔓贵妃的画像,就凭借有着三分长相相似的王氏,平meimei却还原了蔓贵妃的全部容貌。”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而且,穿的衣服,还不是这里的衣服。”康熙的手一顿,手中的琉璃杯应声而碎,吓坏了一众人。温僖贵妃和梁九功都脸色一变,想上去给他弄好,却被康熙阻止了。康熙认真看着温僖贵妃,声音沙哑粗糙,就仿佛一头生病已久的野兽,长年累月没有说话的那样粗糙难听,他问:“是什么样的衣服?”说话间,人已经泪眼模糊,他甚至动作都没有变,但是就是无端让周围人都跟着鼻头一酸,四周都泡在黄连苦水中一般,又苦又疼。温僖贵妃甩开嘴里苦涩涩的味道,只是大概比划了下当时的样式:臣妾从小长这么大,从来没看过这么,”顿了顿,温僖贵妃想了好一会儿,才形容出那种感觉:“这么好看的衣服,它华丽,炫丽,美艳不可方物,仿佛只看一眼都只能跟画主人想配。但是这个款式,是臣妾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既不是旗装,也不是汉族女子喜欢的襦裙,宫装,但是就是好看。”女人对美的东西,不论是衣服还是美人,都要多一两分欢喜的。自然就有这种形容,也许夸大了点,但是两个文化的冲击,还是让温僖贵妃有点震撼的。主要是,那件衣服,几乎裸露了大半个背部在外面,这么放肆暴露的穿着,是她所没有见过的,但是又仿佛她本该如此穿一般。这点,倒是让温僖贵妃彻底将心底的话放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