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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吗?”禇风怒气顿失,无比窘迫,脸红成苹果。别指望一个不举多年的人能解释得了为何会突然频繁起反应,禇风完全一头雾水,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住嘴!从我身上下去!”禇风化身咆哮帝。禇风的眼角还挂着泪珠,眼睑微红,脸颊红扑扑,生气的神情尤其生动,可爱到不行。“我不!”彭疏逸笑着摇头。男人的征服欲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它会无差别发作,不管大事小情、时机对不对都有可能被激发出来,表现症状为叫他别这么做他偏要这么做,无关乎年龄、职业、取向,只是表现强度不同。美其名曰: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个男孩,在外人看来其实就是幼稚。“给我下去!”“我不!”重复的对白颠覆了卧室床上一人骑在另一人身上的绮丽画面,变成两个小孩过家家。“褚绪,在过去我们感情那么要好的时候,始终没有走出这一步,你有没有觉得遗憾过?”彭疏逸终于没兴致再与他打嘴仗,挑一个不是那么尖锐的话题,试图与他聊天。他不知道的是,只要与他有关,在禇风这里都不会轻松。“没有!”禇风肯定的说:“我唯一遗憾的、后悔的就是看上了你。”彭疏逸不明其意。禇风接着说:“你不走出这一步,是怕自己陷的太深,摆脱不了同性恋这重身份,摆脱不了我。你不走出这一步,所以才会在我父亲出现后走的那么轻松。我为什么要为此感到遗憾?”禇风顿了顿道:“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当初放过我,同时还请你现在放过我。”彭疏逸一脸震惊。他的褚绪真的变了,变得不再懵懂无措,变得镇定冷静、思维清晰、口才了得,长大了,也成熟了。令他不禁感慨光阴荏苒、日月如梭,不禁产生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完全没有反省这是否与自己有关的自觉。“你是这么想我的?”他好心提醒,“你不想想,如果我真的是你说的这样,我为什么还回过头来找你?”所谓人心隔肚皮,禇风一副“谁知道你搞什么鬼”的神情回答:“这要问你自己。”彭疏逸情真意切的说:“当我得知你父亲破产的消息就马上回国找你。我去你家里,可惜已经人去楼空;我去问你的同学、老师、朋友,甚至王壤,他们都说不知道你的去向。”那段时间是他最难熬的时候。他在美国呆了才一年多,根基还不深,拼着事业尽毁的风险请了个长假回国,回到国内,却连禇风的影子都没找到。禇风养尊处优惯了,历世不深,学艺不精,什么都不懂不会,能不能承受得起?能不能照顾自己?他每天一闭上眼睛就看到禇风在哭,睁开眼睛又满目迷茫。他深深的体会到失去一个人的痛苦,无比的后悔和沮丧,可偏偏又正值他的事业上升期,最不能被负面情绪影响的时候,真正的内外交困,差点把他给逼疯了。“我找了你三年……”已过去三年多,想起来仍不免情绪低落,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眼眶、鼻子被呛的通红,眼泪不掉,声音却是哽咽的。“你不知道我再看到你有多高兴。”他看着禇风,忽而笑了起来,好似熬过风雨看到了彩虹,过去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禇风的心受到一丝触动。他是个感性的人,有一个灵敏的情感探测器,多隐秘的情感都能探测出来,只看能否与他产生共鸣,若是能共鸣,他的心会跟着浮动。他还是个直白的人,喜怒哀乐不加掩饰,全表现在脸上。失去一个人的痛苦,他也曾体会,怎会无法共鸣,只见他敛去了怒火,眼角、眉梢露出了几分哀伤。彭疏逸心想他的褚绪还是那个褚绪,不管外面套了一身多坚硬的盔甲,内心还是柔软的,还是那么可爱。“你不相信?”彭疏逸故意问道。禇风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被猛然一问,还没反应过来。彭疏逸先开口说:“你不信的话,不如跟我复合,看看我会不会退缩。”受到触动是一回事,违背原则、触碰底线的事是万万做不得的。禇风心里泾渭分明,不会因为感动就胡乱答应别人。只见他脸色又变,变成铁青色,随即吼道:“想都别想。”彭疏逸可不想再把他气晕过去。之前种种,可见他的抵触情绪有多大,直接的方法行不通就来婉转的,一点点剥开他坚硬的盔甲,不怕事不成。彭疏逸身从心动,率先做出让步。见他从自己的身上下去,禇风十分诧异,便听他说:“从早上起来到现在还没吃东西,肚子饿了吧?”第24章谋与求②禇风的肚子的确饿了,但与一个不想见的人一起吃,只怕会消化不良。“你走开!”禇风背过身去,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摆明不想见彭疏逸。彭疏逸见状,高高直立在床边的身体缓缓下弯,再次坐在了他的身边,拍拍被团,劝道:“人是铁饭是钢,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见被团一直不动不出声,他接着说:“以我们过去的感情,不至于闹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吧?再见面吃顿饭、叙叙旧都不可以吗?”沟通是建立在有初步意向的前提下,以达成共识为目标进行的。叙旧是以情感为媒介,以增进感情为目的,进行的一种有效沟通。他俩之间缺乏前提条件,又没有共识可达成,连沟通都进行不了,更何况叙旧。自酒吧重逢,禇风预感到彭疏逸会与他纠缠不休因而躲避他,他的穷追猛打正印证了这一点,之后他强迫禇风,情况自然愈演愈糟糕。禇风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典型,彭疏逸的态度缓和下来,他才愿意和缓的跟他说上两句。“与过去的我们无关,与现在的你有关。我不想跟你吃饭,也不想跟你叙旧。你不走,我就窝在被子里不出来。”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像把被子里的棉絮抠了出来拍松了裹在了外面,听起来闷闷的、含含糊糊的,亏得彭疏逸居然听清了,只是关注点出现偏差。“褚绪,你该知道,会拿自己做要挟的人,必定知道被要挟的对象是在乎自己的。”最后一句话,禇风是下意识说出来的,未及深想,被他如此一说,就好像禇风间接承认了他在乎自己,这种感觉很别扭;再往深处去想,禇风潜意识里相信他在乎自己才会信口而言,好比有恃无恐,这样更糟糕。他不愧做过学生会主席,擅长说教,歪理邪说,一套一套,死的都能说活。在过去,禇风称之为才华魅力,在他长篇大论时,总支着脑袋满眼星星的点头配合;而现在,禇风觉得这种随时可能被抓住言语间的漏洞痛踩一顿的事非常cao蛋。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