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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做妾的!”“娘……”孙芷柔有些难堪,“我知道。我对将军,也只是比对平常人要多一点别的感情……还没到那种程度。现在心里只是有些难过罢了……”“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嘛,才第一次见的人,你怎么会要死要活的嫁呢?!这样,以后啊,娘给你……”“娘!”孙芷柔有些生气,脸涨的通红,“我吃饱了,我去看看阿觉的功课做完没!”“诶诶诶……这孩子……”孙夫人无奈。怎么一提招夫婿就走……院中的竹林看似茂盛秘籍,容不得外人进入,实则在靠近院墙的那端有一条小道,曲径通幽。柳染时遇二人跟着孙老爷,小心翼翼,不敢打破这稀有的宁静。走到尽头,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方小小的鱼塘,两三只锦鲤在里头戏水,红黑相间。旁边是一座小型的假山,假山下面用篱笆围起一块地,上面的青草高度足以没过人的脚踝。要是没有指出那便是芜草,几乎所有人都会以为那只是地上长出来的杂草。“这便是了。”孙老爷指着那看着就像路边的野草道。“着实没想到,芜草竟然长相如此……普通……” 柳染有些惊讶。“芜草本就是用方子特殊培养出来的药材,它原来的样子本就像一棵草,药性变了,形状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孙老爷道,“这些都还只是尚未成熟的幼种。”“那已经成熟的芜草呢?”柳染追问。“一年一批,仅此一批,没有剩余。”孙老爷叹气,“这便是它的珍贵性。”“可我们急需成熟的芜草。孙伯父,这芜草成熟需要多久?”“半年。”“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柳染皱眉。“这芜草当初种时便就是想量不多不少,保证齐珍贵性。”孙老爷无奈道,“我也无能为力。”一时之间,三人都沉默了。事关生死存亡,柳染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方法了。“或许还有一个办法。”孙老爷喃喃道,看着柳染,“你随我来。”柳染抱着一丝最后的希望跟孙老爷到了书房外。孙老爷站在房门口,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时遇。时遇会意,“我在院中坐会便回房了,就不进去。此事一人之力足矣。”柳染点头,“好。”书房内的书有些陈旧,纸页泛黄。书桌上却一尘不染,一方砚台摆在上面,几年来都未曾变换过位置。孙老爷上前,掐住砚台的一角,轻轻挪了一个方向,书架缓缓打开,显露出一条暗道来。原来这里面竟别有洞天!“跟紧来,里面有些黑。”孙老爷叮嘱道。“好。”暗道内一片漆黑,只有孙老爷手中蜡烛微弱的光。路不长,有些弯弯绕绕,不一会儿,便来到一间没有房门只有帘子的小室。掀帘而入,里面正对着门口的,便是一个神像,在幽暗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诡异。孙老爷从盛放神像的柜子下取出一个小盒子,又从旁边取了三柱香燃上。香雾缭绕开来,孙老爷鞠上三躬,闭眼诚恳道,“神灵在上,今日在此,为佑家国,破誓约,信徒祈求谅解。”待孙老爷停下手头的动作后,柳染上前,“孙伯父,你这是……?”“这是培养芜草的方子,”孙老爷把手放在盒子上,“当初是因为芷柔患了病,我去求你父亲,你父亲配出了这张药方,培养出的芜草便可救芷柔性命。当时由于保密性,又想有一门技艺可以养家糊口,我拿了孙家的传家宝独脚佛去同你父亲做交易。你父亲本来不肯收,是我硬塞的,约定若要拿回药方,此独脚佛便是凭证。”“您是想把方子给我?”柳染问。“正是如此。”孙老爷点头,“你父亲能制出芜草配方,我相信你的医术,能制出短时间内培养芜草的配方。”“好,”柳染答应,“如今便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孙伯父,我回趟柳府,将独脚佛归还于你。”“不用了,芜草之事为先,”孙老爷摆摆手。“无妨,不过就几天的事儿。这独脚佛乃是孙家至宝,再者,当时已有先约,不好为此坏了规矩。”柳染笑道。“那便你自己做决定吧。”孙老爷把盒子递给柳染,“这个你先收着。”“多谢伯父。”柳染郑重的弯腰作揖行礼。“如何了?”回到房间,柳染打开盒子,里面是张有些发旧的纸,纸上的字潦草随意,一看就是他父亲写的。“孙伯父把这张药方给我了,”柳染递过去,“让我自己想想怎么更快的培养出芜草。”时遇瞟了一眼便递回去,“药理之事我不懂,你有把握吗?”“嗯……大概吧……不过,”柳染顿了顿,“现下里,我们得回原柳府一趟。”“哦?为何?”柳染便将独脚佛之事娓娓道来,“既是孙家的传家之宝,又是这方子所抵之物,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去找到这独脚佛并且归还。”“嗯,我陪你回去。”时遇道,“省些事儿。”“也好。”柳染向外唤着三言,“三言!三言!……”“少爷!”三言闻声急忙赶来,“怎么啦?”“这方子你收仔细了,千万别丢了!”柳染将纸递过去。三言接过纸,大致看了两眼,侧头问,“少爷您又要丢下我去哪里?”柳染将一张空纸放入小方盒中,放在桌上道,“我要回趟柳府,你便在这陪着尘安摸清这镇子情形。”“回柳府?做什么?干什么?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三言一连串的问了一些问题。“大概中秋前便能回来,莫……”本想说莫急的柳染突然意识到什么,轻拍了一下三言的小脸,“胆子怎么越来越大了?!管东管西的……”“这还不是担心您嘛……”三言嘟囔,随即善解人意道,“好了,少爷,我会好好待在这的,但是你也要安安全全回来!”“放心!将军随我一起的!”柳染指了指旁边的时遇。三言这才点了点头,“那便好……那便好。”说完小心的护着那张纸出去了。柳染收敛起脸上轻松的笑意。“你是怕秀王在半路上动手?”时遇问。“他既又掳走我娘,本意便是想让我回趟家。设了套的路,我不能带着三言去,又没点功夫,又不太聪明,去了受伤怎么办。”“但是这空纸……”时遇指了指那盒子。柳染自信的笑道,“秀王既然来了江南,想必也是已经知道芜草的事儿,到现在都没有下手,定然另有安排。虽然这是件无关痛痒之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