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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闭一只眼?”“你可知前些年江南旱灾,大街小巷有这么一首童谣——上有老苍天,下有幼百万,三年不下雨,陈粮有万石。”庄丞相缓缓地说:“也许陛下不会主动令人生事,却不代表他当真宽厚到容得下这位老丈人。”“更何况……太皇太后也决不允他犯此糊涂。”陆廷尉心下略略思索几分,抬眼却见到庄丞相一夜尽显老态,他稍作迟疑,旋即老泪纵横道:“庄相,是我对不住你。”庄丞相扯出一个笑,“儿孙自有儿孙福。”陆廷尉还想说什么,不远处有马蹄疾驰而来,陆家的侍卫翻身下马,惊慌失措道:“老爷,不好了,小姐不见了!”“要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陆廷尉当即呵斥一声,连忙向庄丞相告退:“庄相,我这女儿行事莽撞,顽皮惯了,也向来不知轻重,待我把人找到,定会压着她上门道歉。”他三言两语便将陆嫣的行为归咎于小女儿间的胡闹,到底是要护着陆嫣的,庄丞相暗自冷笑一声,也不搭话。陆廷尉心急如焚,自然顾不上太多,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便急急离去,没有注意到庄丞相越发阴冷的眼神。陆家之所以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无非是仰仗于他,只是现今……庄丞相望着远去的陆廷尉,早已决意不会轻饶陆嫣,既然陆廷尉不知及时止损,那么往后也怪不得自己不顾多年来的情谊,对他们下手。思此及,庄丞相嗤笑一声,女儿蠢,当爹的也蠢至如此地步。这厢的两人不欢而散,幼家人也没有过好这个中秋节。宫殿内吵吵闹闹一晚上,幼枝扶着额叹气,她瞧着幼清跟没事儿人似的托腮看戏,还自个儿磕起了瓜子儿,便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脸,终于起身来劝着幼老爷和赵氏先回幼宅待几天。至于幼清这个惹事精,被幼枝发配到从嘉王府,让薛白自己来发落。幼清一听就不情愿地鼓起脸来抱怨了,“阿姊对我一点儿也不好,我果然是雪地里捡来的。”幼老爷才让幼枝按下来喝凉茶下火,他没好气地说:“真的要捡,我们还能挑一个傻成你这样的回来养,成心气死自己?”“我早就说了,若是有人讲你是捡来的,你爹得第一个跳出来不同意。你阿姊是随了我,你嘛……”赵氏凉凉一笑,戳着幼清的额头说:“你就是让你这爹给害惨了,处处都随了他,连傻都是如出一辙的傻。”幼老爷的凉茶一口喷出来。赵氏瞟了他一眼,面上倒还是带着笑,“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幼老爷敢怒不敢言,连连摆手认怂,“没什么没什么,夫人说的都对。”幼清看得好玩,扭过头来问薛白:“那我呢。”幼老爷惧内,惹不起赵氏,欺负幼清却是得心应手的,他帮着薛白答了,“你?你就是欠揍。”幼清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又去闹幼枝了。最后幼老爷与赵氏还是回了幼宅,毕竟幼清的肚子里怀着一个小的,既然他们已经同薛白说开来了,这家伙如今碰是碰不得,揍也揍不了,那便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更别提幼清不在跟前,有多清静。倒是幼枝,为了哄着幼清乖乖回王府,先是让点翠给他装了些红豆糕,又把自己养了些日子的兔子抱给幼清。这只兔子被皇宫里的御厨养得白白胖胖,皮毛光滑,而且抱起来还沉甸甸的。幼清一见到它就忍不住流口水,他瞄着兔子毛茸茸的腿,当即便脆生生地说:“……那、那我就回王府。”他这副犯馋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压根儿不打算把这只兔子养起来,点翠掩着嘴直笑:“小少爷又嘴馋了。”幼清扒拉着两只兔耳朵,理直气壮地说:“它长得这么可爱,当然得用来填肚子。”点翠笑嘻嘻地问道:“小少爷这么可爱,那要怎么办呀?”幼清喜滋滋地回答:“当成宝贝疙瘩供起来!”可不就是宝贝疙瘩。幼枝弯着眼睛笑,“王爷,清清就归你啦。你瞧他这尾巴都要翘上天的模样,还是揍一顿算了,省得整日不老实。”薛白倒未立即搭腔,只是侧眸望着欺负兔子的少年,这会儿正忙着研究该怎么吃兔子的幼清还有空朝着幼枝吐了吐舌头,看得薛白神色不由柔和了许多。幼枝又说:“王爷切莫怪罪家父与家母。清清性子单纯,他们不免过于担忧,更何况王爷内敛,向来都是只做不说,王爷已经足够爱护清清了。”“……我们总是说清清傻,清清他呀,其实才不傻呢。王爷若是当真对他不管不问,没有把他供着宠着,清清一早便待不住了,更别说几串糖葫芦就能把人哄住,能把哄住清清的,还不是给他糖葫芦的王爷,旁人都不行。”“这几年,爹娘若是回了金陵便见不到清清,尽管嘴上嫌弃他烦人,但是心里总归是念着的,是以总想哄着他回去住上一段日子,但到底没能把人带走,毕竟清清自己不肯离了王爷。”幼枝摸了摸幼清的脑袋,“王爷与爹娘的初衷,都是为了清清好,改日我会再劝一劝他们,不必闹成这样,王爷也无须同他们过多计较。”薛白颔首道:“本王自然不会同他们计较。”幼枝放下心来,开始赶幼清走,“该走了,小狸奴。”幼清抱着怀里的大白兔,格外的好说话,要他走便亦步亦趋地跟着薛白,就是幼清老是以己度人,以为别人和他一样爱吃,薛白见他抱得吃力,要接过来,幼清生怕他会独吞这只大白兔,抱紧了不肯撒手。白生生的手摸着兔耳朵,幼清舍不得给薛白分太多,乐颠颠地说:“我只吃兔腿,尾巴全给你吃!”他自个儿已经盘算好了,结果一回王府,薛白就来跟幼清秋后算账。“既然怀孕了,为何不告诉本王?”幼清当即垮下了脸,抱怨着说:“你明明在阿姊面前说不计较,一回来就和我过不去,说话不算数!”薛白眉梢轻抬,“本王是说不同岳丈岳母计较。”“你都不和爹爹、娘亲计较了,凭什么还要和我计较呀?”幼清一脸无辜,“爹爹那么听娘亲的话,你也应该乖乖听我的话才对。”他倒是敢说,薛白捏着少年白净的小脸,似笑非笑地问道:“乖乖听你的话?”幼清点了点头,吃力地举高大白兔,“比如给我烤兔子吃。”薛白深黑的眸盯着他,“你可是忘了,本王说过回来以后要收拾你?”幼清捂住耳朵,“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薛白存心逗弄他,便缓缓地说:“既然这么不老实,还是应该打的。”幼清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