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你海王,我绿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备,衣领子被人揪住,揪得死死的。

只听得到病房门被反锁上的声音。

下一秒,他的衣领子被松开,然后后背被人猛地一踹,踹到在地上。

那一脚是真下了死劲儿在踹,他还没缓过神来,正面的肚子上又是被人踹上一脚,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快团在一起。

“周子绝是吧?”

沈劲的脚死死抵在他肚子上,稍一用力,周子绝就痛得抽一口气:“你是谁?”

沈劲根本没理会他这废话问句,直接抬起手,抓起旁边的一个输液瓶子,把瓶子就往桌上狠狠一磕。

尖锐的玻璃碎了一地,玻璃溅到周子绝脸上,痛得他直吸气。

沈劲抓着瓶口,满是尖刺的瓶身就悬在周子绝的头顶上,他阴恻恻地开口:

“你别管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我就来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一下阮胭,我保管你这辈子导过最精彩的一部戏,就是你本人的人生悲剧史。”

周子绝眉头皱紧,咬着牙,沈劲死死踩着他的胃,他痛得说不出一句话,又不敢挣扎,他怕沈劲一个冲动,那尖尖的玻璃瓶子就往他太阳xue上戳过来了……

直到痛得整个人已经头皮发麻,快要失去知觉,沈劲才把脚从他身上离开。

“垃圾。”

沈劲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把病房的门狠狠带上。

*

病房的门被打开。

一双黑色皮鞋踏进来。

沈崇礼敞开黑色的风衣,坐在了病床边,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宋叶眉,冷笑道:“厉害啊宋叶眉,我今天才知道,我以前家暴过你很多次,还把你打到了胃痉挛。”

宋叶眉整个人都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羸弱地看着他。

“少他妈装了,恶心谁呢。”沈崇礼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她发出惊声尖叫。

“怎么,还要演?”沈崇礼目光在床上搜索,“我看看,这次有没有偷藏什么录音笔……”

宋叶眉瑟瑟发抖,“没有,什么录音笔都没有。”

沈崇礼扫了空白的床单一眼,嗤笑一声:“别白费力气了,还这样搞,你以为你爸妈肯放你离婚?就算你把这事情闹大了离婚又如何,你的证件,护照,身份,全都被你爸妈把控着,不嫁给我,你爸妈也会把你塞给其他人,下次碰上个真家暴的,我看你怎么办。”

宋叶眉说:“恶心。”

“你说什么?”沈崇礼脸一沉。

“你恶心,你们沈家恶心,宋家也恶心,这个垃圾圈子都恶心透了。”宋叶眉缩到一角。

“沈家恶心,你还想去勾引沈劲?”沈崇礼不屑地看着她。

宋叶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说到沈劲,你说他要是知道当年那事儿,你说你会不会被他报复回来?”

沈崇礼整张脸彻底遍布寒意:“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明明说的是倔强的花,她整个人却缩成了一团。

沈崇礼走过去,把人往后一扯,用力掐住她的下颚,她手上的点滴针管在挣扎间,蹭过他的指尖,血液开始往回流,他阴沉警告她,“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守着,不然,我要你和你们宋家一块完蛋。”

宋叶眉奋力挣扎,脚猛地踢翻了打点滴的架子。输液瓶在地上滚了滚,没碎。

她痛得倒吸一口气,嘶了一声。

沈崇礼看了她一眼,知道是真弄痛她了,松开了手,甩了甩,往外离开。

到了门口后,沈崇礼看了眼远处的护士,“进去给那个女人看看,针管掉了。”

说完他就走。

宋叶眉听到声响,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她把病房的门反锁。

有护士过来敲门,“宋小姐,我过来给你重新扎一下针。”

“稍等,我穿一下衣服。”宋叶眉温温柔柔开口,声音里却是压不住的哑意。

护士惊了一下,刚才走的那个男人……居然真的这么……

吓人吗。

真的打老婆啊……

宋叶眉捡起地上的输液瓶,然后迅速地扣出被她藏在输液瓶套子里的针孔监控,放到枕头下,才起身开门。

她微微抬手把凌乱的头发抚到耳边,手背上流血的针孔红得扎眼。

她无奈地苦笑,眼角有泪痕:

“不好意思,刚刚收拾了一下自己……请,体谅一下我,我只是想保留一下最后的尊严了……”

第36章他是替身

周子绝怀疑沈劲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挑在医院里,把他往死里打。

这样打完了,周子绝直接就去隔壁急诊室里上药。

“嘶——轻点,陆柏良。”

周子绝一说完,陆柏良又用力往他脸上摁了摁。

周子绝叫得更厉害了。

陆柏良面色冰冷地看着他,手里的力道却没有减少半分,“这就痛了?”

周子绝眼神微怔,看着陆柏良,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阮胭比你伤得重。”陆柏良把夹着棉花的钳子放回托盘里,金属器械相碰,发出砰的一声。

这声音也把周子绝震了一下。

他抬眼,看了下陆柏良紧抿的唇,他生气了。

“我没想让人真开车撞伤她,我就是想吓吓她。”周子绝说。

陆柏良眼神冷淡地看着他。

“我跟你保证,那个车手我跟他打了招呼,就在阮胭前面的一米处就停下。她是我组里的演员,真要出了事我也要背责任的。”

周子绝见他还是不信,再三解释。

“真的,我只想让她知难而退,让她自己主动提出离组,她签了合同,要离组就要支付一大笔违约金,就算不离组,也要在我这里拍很久,我纯粹就是想让她心里不好过……”

“不用。”陆柏良出声,阻止他继续往下说出更过分的话。

“什么不用?”周子绝问。

陆柏良抬眼看他:“我说你不用这样做。子绝,你不应该把这些怨恨,加诸在阮胭身上。”

“你什么意思?”

“从前的事不过是场意外,持刀伤人的人已经伏法,受到了法律的制裁。我救阮胭,是我心甘情愿的,与她无关。”

“怎么与她无关?她要是当时不同意换过来,你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学术做不下去,沈家的权力也拿不回来,甚至是后半辈子都被她毁得差不多了!”

“子绝。”陆柏良喊他,“你没有立场替我发泄怒火。”

周子绝愣住,他们认识三十年,陆柏良几乎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种斥责的话。

“这始终是我自己私人的事情。不管我是因为阮胭受伤,还是因为她死了,我都不会后悔。”

“你还想为她去死?”周子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怒极反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