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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苏敏母子了。何家老太信命理,认定是苏敏克死了她儿子,何华英是何家唯一的知识分子,不信这些,私下里和苏敏一直有来往。她从丈夫提着的零食塑料袋里拿出一包薯片、一排优酸乳,给戎关关:“你拿着吃”戎关关开心地抱住:“谢谢二姑姑。”“关关,你哥哥在不在家?”“在~”何华英把他抱起来:“回家去。”戎关关好高兴!到了家,他抱着优酸乳就跑进堂屋,一通大喊:“哥哥,哥哥。”堂屋没瞧见人,他又探头探脑地往楼上看,“哥哥,我二姑姑来了。”戎黎下楼,看了一眼来客:“戎关关,你回房间去。”“啊?”“让你回房间。”“哦。”戎关关就抱着优酸乳和薯片回房了,一进去他就把耳朵贴在门上,可是什么也听不到。他搬了把凳子坐门口,边吃边喝,过了好久,他都吃瞌睡了,才听见二姑姑叫他。“关关。”------题外话------**各位小娇妻们,冒个泡好不好,我看一下追文率。第019章烫伤手,杳杳治“关关。”戎关关踮着脚把门打开:“二姑姑。”二姑姑说她要回去了。戎关关把优酸乳放下,去送二姑姑出门。“关关,”何华英出了院子,问关关,“你喜不喜欢二姑姑家?”他点头:“喜欢。”“那你想不想去二姑姑家住?”他回头看了戎黎一眼,问何华英:“我哥哥也去吗?”“哥哥不去。”他立马脸皱成了包子:“那我也不去了。”他是听程及叔叔说的,天要是冷了,哥哥的腿就会疼。何华英还想说什么,丈夫拉住她,摇了摇头,又转身对戎关关说:“关关,我们走了。”戎关关挥挥手:“姑姑姑父再见。”等何华英夫妇出了竹峦戎村的巷子,戎关关才进屋,屁股还没坐热,有人来敲门了。“外卖。”他动画片都不看了,很积极:“哥哥,我去拿。”他颠儿颠儿地跑着去了,两只手拎着外卖回来,放到桌子上,拆了袋子之后,又去倒水。天快黑了,院子里的灯亮了,风起了,枇杷树的叶子落了。戎黎话很少,戎关关一点也都不安静,一顿饭下来,他叽叽喳喳,嘴巴就没闲过:“哥哥,rou不好吃,给你吃。”他给自己夹了很多青椒,把rou拨到一边,留给戎黎吃。“哥哥,你碗里有葱,我给你挑出来。”他把戎黎碗里的葱挑出来。“哥哥,我给你盛汤。”他给戎黎舀汤。“哥哥,你还要饭吗?”他扒了两口饭,又去给戎黎碗里可劲儿舀饭。“哥哥——”戎黎瞥了他一眼:“吃你的。”戎关关坐好:“哦。”他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地往嘴里扒饭,平时他能吃一碗,今天他只吃了半碗:“哥哥,我吃好了。”戎黎单手拉环,开了罐啤酒:“把碗里的吃完。”戎关关把圆滚滚白胖胖的肚子挺起来:“我已经吃饱了,剩的可以留着,明天热了吃。”戎黎拉了把椅子到旁边,搭着脚,喝了三两口啤酒,嫌不够冰,扔一边了:“去把厨房煮好的鸡蛋吃了。”外卖没什么营养,他每天都会让戎关关吃两个土鸡蛋。为什么不煮别的?他只会煮鸡蛋。戎关关去拿鸡蛋了,两手揣着出来,没吃,脆生生的童音很奶气:“哥哥,以后不用给我煮鸡蛋了。”“吃腻了?”“不是。”他捏自己脸上的rou,“你看,把我吃胖了。”是挺胖。戎关关比同龄的小孩要重个七八斤,他腿还是最短的。戎黎:“把蛋吃了。”戎关关:“哦。”戎黎拿了烟盒起身,去外头抽。今天戎关关没有出去玩,拿了把扫把,像模像样地在自家院子里扫枇杷叶,边扫边唱“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孩子像块宝”。戎黎:“别唱了。”戎关关:“哦。”戎黎在堂屋里打游戏,他喜欢钢枪,打了四把,三把没活过十分钟,一把进了决赛圈。声明一下,他已经升回白银了。这是第四把,他的队友是两男一女,两男的相互认识,是组队的,女的是随机匹配到的。“三号怎么不说话?”一号队友问。戎黎说话了:“在捡东西。”女队友是四号,id毛毛rou团子:“小哥哥你声音好好听啊。”戎黎捡了把m416。毛毛rou团子:“三号小哥哥,能给我一把枪吗?”这声音,一般人估计命都给她。戎黎:“不能。”他也才一把枪。他的游戏名叫随便取个名字。二号队友问:“谁有倍镜?分我一个。”戎黎:“我有。”他给了二号队友一个四倍镜,在房间里又捡了把Ak。毛毛rou团子:“三号小哥哥,我跟在你后面,你保护我好不好?”这就是传说中的萝莉音。戎黎往地上放了把Ak,自己跑楼下去了。毛毛rou团子:“……”死直男!不信撩不动你!这时,有人进房间,进来就打。毛毛rou团子:“小哥哥小哥哥,有人打我。”她倒了,娇娇地喘了一声,“啊,好痛~”戎黎认真地在开枪,虽然没打中。他队友一枪把敌人的头打爆了,再去扶毛毛rou团子。毛毛rou团子:“三号小哥哥,我能加你好友吗?”三号小哥哥的声音酥得能让她耳朵怀孕。戎黎:“不是皇冠别加我。”毛毛rou团子:“……”死直男!白瞎了这幅好嗓子!游戏打到一半,戎黎听见戎关关叫了一声,他拿着手机去了厨房。浴室在厨房后面,里面热气缭绕,花洒还开着,戎关关缩在墙角。戎黎进去把热水关了,脸色已经冷了:“我说没说过不准碰水龙头?”戎关关的西瓜头湿哒哒的,头发黏在脑门上,又可怜又难过的样子:“说过。”戎黎把游戏关掉:“那为什么不听?”花洒上残留的水滴落在了他眼角,顺着那颗泪痣往下滑,像极了美人垂泪,他胡乱地一把抹掉。戎关关脑袋耷拉,像只淋了雨的落汤狗:“我想自己放水洗脸。”戎黎压着脾气,眼里阴沉沉:“烫哪儿了?”戎关关吸了吸鼻子,撸起袖子,把手伸出去,他白胖白胖的手臂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