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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姐!”“……”后面就听见那三人哀嚎的声音了,孙经理上前帮忙开了一瓶酒:“两位慢慢喝,有事随时叫我。”孙经理出了包间,并把门关好。周青瓷给自己倒了杯酒,因为是来酒吧,她化了个夜场妆,毕竟是吃模特饭的,她的脸可塑性很强,压下去几分厌世感之后,气场就出来了,有美又魅。她摇了摇酒杯,抿了一口:“你和你舅舅很像。”徐檀兮笑而不语。温时遇也是这样,看着没有脾气,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但要是谁的手碰到他的线了,他就会把那只越线的手砍下来,动作优雅地砍下来。周青瓷第一次见温时遇是在三年前,那日,流霜阁有一场大戏,落幕之后,观众散场,她当时心烦,没有立刻离开。日暮落下来,黑色的幕布拉开,青衣女子缓步而来,轻拂水袖,低低吟唱道:“一霎时,把七情俱已味尽,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是锁麟囊的青衣选段。那时,周青瓷还不知道唱青衣是位先生。“檀兮,”她问,“你听过你舅舅唱戏吗?”徐檀兮点头:“我舅舅喜欢唱青衣,不过他不喜欢登台。”哪只不喜欢登台,他很少唱的,周青瓷就只见过那么一次。她把酒杯放下,拿了衣服起身:“走不走?我送你。”徐檀兮让她先走,说:“戎黎会来接我。”刚说罢,戎黎的电话就打来了。“我到了,你在哪?”周青瓷做了个先走一步的手势。徐檀兮颔首。周青瓷走到门口,听见徐檀兮说:“你在吧台等我,我过去寻你。”第115章亲个脖子~一更周青瓷走到门口,听见徐檀兮说:“你在吧台等我,我过去寻你。”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徐檀兮细语哄道:“好,我快一点。”周青瓷笑了笑,古画里的仙子动了凡心,要跌进红尘里了。天方娱乐城的设计很特别,迪厅在四楼的左边,右边是清吧,中间做了吧台。这会儿,迪厅正嗨,清吧的驻场歌手在唱民谣,有种动静两重天的感觉。戎黎把毯子留在了出租车上,给了钱,让司机在外面等。一进夜场,温度就上来了。他把外套脱了,拿在手里,刚找位子坐下,一分钟不到,一位黑发女郎在他旁边落座。女郎穿着黑色的低胸装,裙摆只到大腿,前凸后翘,非常性感。她要了一杯ojito,冲戎黎摇摇酒杯:“帅哥。”戎黎抬头瞥了一眼,目光收回。女郎打量他:啧啧,这长相,绝了。难得碰到这样的人间绝色,女郎很主动,用涂着大红色美甲的手指敲了敲玻璃酒杯:“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戎黎张望,在找徐檀兮的身影。“等人啊?”这句他回了:“等女朋友。”行,哥们儿你牛,带女朋友来夜店。女郎把酒干了,起身,另寻猎物去了。天方娱乐城的五楼是包间,过道的拐口处站了两个人,穿黑西装的是清吧的副经理,穿黑色夹克的是刚刚在台上打碟的dj:姜灼。“谭哥。”姜灼欲言又止。谭副经理性子急:“别支支吾吾的,有事就说。”他脸上化了带伤的妆,把原本五官的干净和秀气压住,显出几分嗜血残忍的野性美来。像西方吸血鬼。就是他眼神太没有攻击性,像落难的吸血鬼,他说:“我想预支下个月的工资。”谭副经理为难:“这儿的规矩你也知道。”他摇头,“一个月不行,你要是实在缺钱,我先支几天的给你。”“谢谢。”谭副经理看了一眼他耳朵上的助听器,应该是被人踩坏了,还没有修,上面有裂痕。他怪不忍心的,实在没忍住:“黄女士昨天跟我提了,你要是愿意——”他没听完:“我不愿意。”黄女士是娱乐城的vip,姜灼第一次在吧厅登台,她就表明了态度:我想包你,价格随便开。黄女士是第一个,但不是唯一一个。谭副经理也不是拉皮条的,就是看姜灼太缺钱,才忍不住建议了一句,既然他不愿意,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那我先去忙了。”谭副经理先走了。姜灼回迪厅,一转身看见了徐檀兮,他点了点头,算作问候,然后路过。徐檀兮叫住他:“姜先生留步。”这个妆容、服装和白天她在医院看到的他,差别太大了。姜灼留步,礼貌地问候:“你好,徐女士。”“徐女士”善意提醒:“昨天找你麻烦的那几个人是受人所托,目的是要让你这儿待不下去。”他深思片刻后,向徐檀兮道谢:“谢谢您告诉我。”“不客气。”徐檀兮下了楼梯,往四楼迪厅那边走。迪厅里正放着劲爆火辣的音乐,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扭动摇摆。徐檀兮不太适应这样的吵闹,脚下走快了些,吧台很长,她站在过道里,寻戎黎的身影。“徐檀兮。”她抬头,看到他了,抬脚朝他走去,忽然——“咣!”是玻璃碎裂的声音。碎片溅得到处都是,徐檀兮回头,看见两伙人在你推我我挤你,抄家伙的抄家伙,骂脏话的骂脏话,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戎黎伸手把她拉到身后:“玻璃有没有溅到你?”徐檀兮刚想说没事。戎黎就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个酒瓶子,她立马拉住他:“不要去。”他目色阴沉:“你脖子流血了。”徐檀兮摸了一下,有一点疼,是很小的伤口:“不要紧,就破了点皮。”戎黎不是个大度的人,相反,他一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目光一抬,锁住那个刚刚乱摔酒瓶的人:“那得让他也破点皮。”徐檀兮摇头,拽着他的衣袖:“不要打架。”他盯了那人半天,把火气压下去,放下酒瓶子,拉她到身边来,端着她的下巴示意她转头。徐檀兮照做。他俯身,唇落在她脖子上,轻轻吮了吮。她僵住,一动不动。他把她脖子上的血迹吮干净了,才往后挪,舔了一下唇:“我们到后面去,离远一点。”她愣愣的,任他牵着走。摔了瓶子的那人还不收敛,骂对方是“孙子”,还比了个中指:“别让爷爷再看到你。”与他起冲突的也不是好惹的,袖子撸起来,手臂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