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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呢?哦,在煎饼车上面那层,大叔徒手拿来,铺上:“你看我这记性。”他随手撒上葱花。完美!学生要崩溃了:“都说了不要葱!”“啊?”好吧,大叔很耐心,“那我给你挑出来。”眼睛不忘观望四周。他一颗葱花一颗葱花地挑。打完球本来就热的学生要冒烟了:“要糊了!”“哦。”葱也不挑了,煎饼大叔手忙脚乱地把饼子卷起来,然而卷不起来,都破了,卷东边漏西边。他干脆用铲子整个铲起来,还掉了一截火腿,装好后递给学生:“破的更好吃哦。”眼睛不忘观望四周。学生不接:“我不要了,都破了。”大叔笑得慈祥和蔼:“不要不行哦,都已经做了。”算了,反正也就十块钱。学生掏了钱:“大叔,你是便衣吧。”怎么认出来的?孙维自认为伪装得天衣无缝。他当然不承认:“我就是个买煎饼果子的。”学生把钱一扔:“那你尽早改行吧。”现在的学生啊,真是难伺候哟。孙维继续他天衣无缝的伪装:“卖煎饼果子咯,热腾腾的煎饼果子。”眼睛不忘观望四周。“卖煎饼果子咯,热腾腾的煎饼果子。”“卖煎饼果”叫卖突然停住,孙维打开耳麦,“宁队,发现可疑目标。”宁科在对面卖切糕,他定睛一看:“戎黎?”戎黎戴了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他还带了几个人,朝目标地点康诚诊所靠近。他没有东张西望,也没有任何紧张感,闲庭信步,慢慢悠悠。孙维确定了:“就是他。”他假装剥火腿,“怎么办宁队,出动吗?”宁科这时候接了通电话,是局里打来的。“宁队,又收到了匿名举报。这次是以邮件的形式,一开始咱们的同事没重视,过了十几分钟电脑直接被攻陷了。”这么大手笔,不太可能是恶作剧。怎么回事?宁科蹲在卖切糕的三轮车旁,他长得周正,脸上贴了假胡子:“举报什么?”“还是器官交易。”谁在搞事情?搞什么事情?肯定有大动作。宁科问:“地点呢?”“发了定位过来。”是戎黎在搞事情吗?基于缉毒队那次行动,宁科暂且相信一回:“先让老张带人过去。”“是。”挂完电话,宁科吩咐便衣:“原地待命。”第389章渣男渣女被惨虐,杳杳打进敌营(二更)挂完电话,宁科吩咐便衣:“原地待命。”没过几分钟,来了一辆黑色面包车,车上抬下来两个人,进了诊所。路华浓的车停在了诊所对面,车窗开着,她戴着墨镜,坐在车里观望。等人抬进去了之后,她吩咐周强:“把消息放出去。”得让沈清越来看看,得让他知道是谁在他头上动了土。鹬蚌相争,渔人得利。她可不止想借戎黎的刀杀人,还想借沈清越的刀反杀。三点四十六,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停在了一家私人美容院的门口,车上下来一个人,戴着口罩,进了美容院。电脑屏幕上,移动着的定位停了下来,警方的车也跟着停下来。张中洋坐在后面:“老何,你带几个人,把出入口守住。。”“好。”老何先下车了。张中洋检查完腰间的枪:“其他人跟我进去。”他冲在最前面,一脚踹开了美容院的门。“警察,手都举起来!”里面都是女人,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刚刚从灰色面包车上出来的人穿的是一身黑衣服,张中洋找到人,过去把他口罩摘了。是个短头发的女人。女人脸上过敏了,红肿得很厉害,她大惊失色:“你们干嘛呀?”举报邮件里发了供体的资料,是个少年,并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张中洋回头对同事说:“搜。”美容院不大,一共两楼,几分钟就搜完了。张中洋问:“找到了吗?”同事摇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张中洋的视线重新回到女人身上,目光搜寻了一圈,在她脑子里发现那条串着微型定位仪的红绳。他把绳子拿出来:“这东西哪来的?”“这是什么?”女人一脸的惊慌和茫然,“我不知道,这不是我的。”张中洋把枪收了:“先带回去。”傅潮生站在美容院的楼顶上,看着警车离开。他按了一下耳麦上的按钮,电话拨通了:“光光,没有抓到贼,定位被人发现了。”“嗯,我知道了。”棠光收了手机,但电话并没有被挂断。她问:“你是戎黎,那戎六爷是谁?”“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用了我的名字和我的脸。”是沈清越的声音。“沈先生觉得我那么好骗吗?”“乞巧节那日,你送了我三棵窝边草。”傅潮生助跑了几步,一跃而起,跳到就对面楼上。耳麦里还有沈清越的声音:“我们在姻缘树下拜了堂,定情信物是我用狐尾幻成的簪子。”“你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我才是戎黎。”棠光沉默了。沈清越握着盲杖,指尖微微发青:“你若不信,我可以证明。”她神情复杂,看着他:“怎么证明?”“你同我去个地方。”他用盲杖拄着地,走在前面。棠光迟疑了片刻,然后跟了上去。温时遇从转角过来,刚好看见她和沈清越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了。他拿出手机拨了徐檀兮的号,那边却正在通话中。有些不太对。他挂掉电话,对沈家人说:“失陪。”没有多做解释,他跑向电梯。温鸿瞬间拉下脸,喊了他两声无果,把怒气压下,向沈家人赔礼,展览中心一共十八层楼,有两部电梯,一部停在了十七楼,一部还在下降。温时遇按了几次按钮,电梯却迟迟不来。右边那部停在了负一楼。他立马跑向楼梯,西装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他很少这样失态,莽莽撞撞地往下冲。下了负一楼后,他用力推开楼梯门,有人猛地撞了上来。“小舅舅”是徐檀灵。她嘴角和眼角都有伤,头发凌乱,带着满脸惊慌和恐惧,一把抓住就温时遇的手,像握住了救命稻草。“救救我。”她眼里含着泪,手背上都是淤青,用力抓着他,“他会打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