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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要是跟程及说,肯定会被取笑,所以只能网上查。戎黎嘴硬:“我闲。”保胎的盐水已经输完了,她手背上多了很多针孔,有一大片青紫,戎黎心疼地吻了吻那处,“睡吧。”徐檀兮平躺着,手下意识地放在腹上。戎黎在床边守着,拿了本书过来看。“先生。”“嗯。”“你在看什么书?”问完,她眼睛合上,睡着了。戎黎在看。徐檀兮在医院住了一周,HCG和孕酮值已经都正常了,郑医生说可以出院。二十四号下午,徐檀兮出院。二十五号上午,戎黎带着徐檀兮,和程及他们一起回了南城。因为徐檀兮是孕妇,戎黎不放心,选择了相对平稳一些的高铁,他怕徐檀兮被人撞到,走了VIP通道,还花了大价钱,包了两个车厢。徐檀兮和林禾苗在下棋,戎关关自己玩,程及和戎黎在另一个车厢说话。“这么不放心,怎么不在帝都多待几天?”戎黎不是一个喜欢搞特权的人,如果不是徐檀兮拉着,他还要包整趟高铁。戎黎说:“官鹤山和沈清越那边,这两天应该会有大动作,帝都不太平。”路华浓解决了,现在轮到了沈清越。“纪佳斗得过沈清越吗?”程及听闻过纪佳的手腕,但没有亲自打过交道。听说纪佳进锡北国际之前,在斯兰里的华人街很出名,干过风投,也做过赌石。官鹤山花了十几个亿,还搬出了沾亲带故的族谱,才把纪佳请来。官鹤山那么块废铁都被纪佳带起来了,她的手段可想而知。“嗯,”戎黎说,“必须斗得过。”这话里头,学问就多了。当天下午,官鹤山的检查结果就出来了,前几天纪佳不是安排他住了趟院嘛,她顺便查了点东西。拿了结果之后,她去找了官鹤山的那个小情人Lily。“孩子是谁的?”Lily还在修养,弱不禁风的样子:“佳姐,你这话什么意思?”纪佳懒得跟她演了:“别装了,孩子谁的?”Lily委屈地咬了咬唇,一副不堪受辱的表情:“四爷的。”还演呢,心理素质不错啊,是个干大事的。纪佳就喜欢这种胆子大的聪明人:“官四的jingzi我让人给查了,他没本事让你怀孕。”Lily把眼泪擦掉,表情变了,柔弱的小白花瞬间带成带刺的玫瑰:“不知道谁的,那阵子睡了太多个了。”纪佳差点鼓掌,这姑娘牛批啊。昨天晚上,得知真相的官鹤山眼泪都掉下来了:天要亡他老官家啊!第417章狗咬狗戎黎的手笔(二更昨天晚上,得知真相的官鹤山眼泪都掉下来了:天要亡他老官家啊!纪佳可以确定了:“流产是你故意的吧。”Lily耸了耸肩,一副“随你怎么说都无所谓”的表情:“你说是就是咯。。。”纪佳也不着急:“让我来猜猜。”她故意拖着语调,不急不躁的,“你和沈清越有仇,但你没有能耐动他,所以你故意接近四爷,想借四爷的手,替你收拾沈清越。”为什么选官四?因为他最蠢、最好利用。Lily笑了笑:“佳姐,你可以去当编剧了。”“那我再编一段。”纪佳讲故事似的,声情并茂、娓娓道来,“你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周超,他是个小混混,在码头做水产运输,四年前的一天他突然暴尸码头,还被人挖掉了肚子里所有的器官。”纪佳原本嘴角挂着笑,现在表情僵了,目光看向别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没关系,我来帮你回忆回忆。”纪佳打开她的限量版包包,掏出一沓照片,摊开放在病床上,她手指压着其中一张,用指腹点了点:“这小孩真可爱,有三岁了吧?”蛇打七寸,正中要害。Lily被拿住了软肋,装不下去了:“你想知道什么?”这才乖嘛。“是谁跟你说沈清越杀了你男朋友?”Lily说:“是蒋明坤。”蒋明坤是锡北国际LYD化工的人,大家私下都管他叫蒋老八,七年前他随顾起去了红三角,鲜少在帝都露面。纪佳接着问:“沈清越为什么要杀你男朋友?”“他怀疑我男朋友是卧底。”“卧底?”这个走向,出乎了纪佳的意料,“商业间谍吗?”Lily摇头:“警察。”警察,沈清越,卧底,顾起……纪佳脑子里有点事件的轮廓了。六月二十八号,徐伯临的案子在南城高级法院二审,二审结果维持原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徐檀灵也出庭了,庭审结束后,警员给温照芳戴上手铐,押送她回监狱,徐檀灵追上去大喊:“妈!”温照芳回头,冷漠地看着。徐檀灵的头发剪得很短,瘦得只剩皮包骨:“你为什么不见我?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温照芳服刑期间,屡次拒绝徐檀灵探视。“我怎么进来的,你忘了?”如果不是当年徐檀灵偷穿了徐檀兮的鞋,如果不是她几次三番借刀杀人,温照芳也不至于锒铛入狱。徐檀灵试图辩解:“你听我解释——”温照芳一句都不想听:“脸皮可真厚。”她瞎了眼,把这个白眼狼当亲女儿养了十几年。都是报应。温照芳转头就走。徐檀灵在后面喊:“妈!”“妈!”温照芳人已经出去了。徐檀灵擦掉眼泪,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光鲜亮丽的徐二小姐了,现在的她犹如过街老鼠。尊严、骄傲、骨气,这些她都要不起。她走到温鸿面前,低着头,姿态卑微:“外公。”她不敢抬头,温时遇就在旁边,肯定会看到她摇尾乞怜的样子。温鸿知道她要干嘛,丝毫不留情面:“我不是你外公。”他都没有正眼看她,直接路过她走了。这些人是多么吝啬和无情,明明一句话就能救她于水火。被判了死刑的徐伯临还在大喊大叫,在咒大家一起去死。徐檀灵走到徐仲清夫妇面前:“二叔二婶。”她真的走投无路了。徐仲清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看在我也姓徐的份上,你们能不能拉我一把?”徐仲清没主见,看老婆怎么说。张归宁女士回了个假笑:“你可真看得起我们,我们哪有能耐拉你。”徐檀灵为了遮住脸上的伤,涂了很厚的粉底,脸惨白惨白的:“只要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