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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又给了宗室子弟……剩下的那些姑娘,模样倒还过得去,也有几个绝美的,但论家族势力,可完全不够瞧了。换言之,一场选秀下来,太子妃是臭名昭著的严萱萱,两个太子侧妃,也只能是低配。这样的不公,朱皇后当然想抗议。可一个女人,尤其是后宫的女人,能不能抗议成功,关键在于受不受宠,是否被皇帝尊重。宣武帝摆明了不再与朱皇后同一战线,她的抗议又怎么可能成功?于是乎,朱皇后和太子,在这场选秀里,完全没捞着好,最后,挑选的姑娘都是看不上眼的低配女。朱皇后藏在衣袖里的手,气得直发抖。上回摔伤膝盖后,还没好全,一瘸一拐回到凤仪宫,朱皇后气得大骂。打骂宫女不过瘾,直接将严萱萱叫来跟前辱骂。在朱皇后眼底,这场选秀如此不顺利,全是拜严萱萱这个扫把星所赐!心里有怨恨,朱皇后出口的话真真是怎么恶毒、伤人,怎么来,毫无底线!严萱萱被两个老嬷嬷扣在地上跪着,耳朵里听着“不要脸的破鞋”“被无数人看光的烂货”等字眼,不堪忍受,咬唇直哭,呜呜呜的。第87章第87章第87章历时半个月,选秀结果出来了,宣武帝一口气给太子赐下三个姑娘,三个姑娘在家世背景方面都清一色的不突出,尤其太子妃严萱萱更是落魄。大殿上,朱皇后强颜欢笑,不让自己更丢人。丽贵妃笑靥如花,时时刻刻用自己美美的笑容和甜甜的声音,衬托出朱皇后的惨淡。秀女队伍里的严诗诗,从踏进大殿到走出大殿,嘴角一直上扬,心情贼好。手里拿着赏赐的玉簪,严诗诗大大方方朝主位上的帝后和侧位上的丽贵妃行告退礼,转身缓步慢行跨出大殿。再见殿门外的春日朝阳,严诗诗身份已经有了改变,赐婚给大皇子萧凌,成了准大皇子妃。“恭喜诗诗,贺喜诗诗。”有落选的姑娘迎上前贺喜,虽然严诗诗要赐婚给大皇子,是众人早就知道的事,但未选秀之前,太子妃头衔才是最最尊贵的,大皇子妃头衔稍逊一筹,没那般显目。如今,太子犯下丑事,宣武帝一系列大动作下来,所有人都看出来太子彻底失宠,储君之位岌岌可危,被废是迟早的。这样一来,太子妃头衔可就没哪个秀女稀罕、羡慕了,反倒一个个眼红大皇子妃。不出意外,大皇子妃才是日后真正的太子妃和国母,你说,是不是要格外恭喜严诗诗?那些交好的贵女们,一个个簇拥上来朝严诗诗道贺。“同喜,同喜。”严诗诗目光扫过不远处桃花树下的严萱萱,意有所指道。话说得不够明确,但她们顺着视线看到严萱萱后,都听懂了,确实“同喜”“同喜”呢,这场选秀,只要不嫁给太子,便是值得庆贺的事。一个个帕子掩嘴,嘲笑似的看向严萱萱。严萱萱孤零零立在桃花树下,大约在孤芳自赏,曾经梦寐以求的太子妃之位,到底是到手了。猛不丁听到一阵“咯咯咯”的笑声,扭头望去,见好多姑娘连忙偏头,她们眼角眉梢全是奚落。严萱萱一颗心皱缩,手指捏紧帕子,从那些奚落的眼神里,严萱萱宛若又回到摆成“大”字被无数老嬷嬷看光私.处的那一天,浑身上下一阵紧似一阵的难受。那种侮辱,简直是噩梦,谁经历谁知道。哪怕心大如严萱萱,也承受不来。尤其出事后,朱皇后日日叫她去凤仪宫,指着鼻子骂她“不知廉耻”,骂她“是被人看光的烂货”,加剧了她内心的恐惧,午夜梦回,总尖叫着惊醒。严萱萱的难堪和恐惧,严诗诗自然心知肚明,但严诗诗丝毫不同情。落到今日这个地步,全是严萱萱和太子无耻行径的后果,咎由自取。像严萱萱这种烂人,就该一辈子活在他人讥讽嘲笑的“咯咯咯”里,才解气呢。严诗诗犹如看脏东西一般,再次扫过严萱萱,然后笑着与一众姑娘道别,回到住了小半月的厢房,收拾包裹出宫。~出宫路上,严诗诗一直嘴角上翘,开开心心坐在宽敞马车里,时不时抚摸一把选秀赐婚时赏下的玉簪。玉簪,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摸在手里,光滑细腻。当然,质地再好,严诗诗又不是没见过顶尖货色的姑娘,不至于因为好质地,便一直从宫里抚摸到宫外,爱不释手啦。真正的原因,是它代表的涵义,见到它,便会美美地想起自己被赐婚的美好一瞬间。“真好看!”玉白指尖轻轻触碰羊脂玉玉簪,背靠马车壁,严诗诗笑得好看。窗外渐渐传来嘈杂的声音,严诗诗知道,这是出了宫门来到皇城街道上了。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回到严国公府,回到爹娘身边了,一别小半月,怪想念爹娘的。正想着时,突然马车缓慢下来,严诗诗没当回事,只以为前方拥堵,马车速度慢下来也正常。下一刻,车窗却陡然“咚咚咚”敲响三下。有人敲她车窗?“谁呀?”严诗诗本能地询问出声,身子微调,由方才懒散地靠着马车壁改为端坐在窗帘后。没人应答,回应的依旧是敲击车窗声。严诗诗心头略感奇怪,这可是秀女出宫的专用马车,哪路不长眼的人敢上前叨扰?正想着时,“嗖”的一下,窗帘从外面被人拉开了。若秀赐婚时赏下的玉簪。玉簪,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摸在手里,光滑细腻。当然,质地再好,严诗诗又不是没见过顶尖货色的姑娘,不至于因为好质地,便一直从宫里抚摸到宫外,爱不释手啦。真正的原因,是它代表的涵义,见到它,便会美美地想起自己被赐婚的美好一瞬间。“真好看!”玉白指尖轻轻触碰羊脂玉玉簪,背靠马车壁,严诗诗笑得好看。窗外渐渐传来嘈杂的声音,严诗诗知道,这是出了宫门来到皇城街道上了。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回到严国公府,回到爹娘身边了,一别小半月,怪想念爹娘的。正想着时,突然马车缓慢下来,严诗诗没当回事,只以为前方拥堵,马车速度慢下来也正常。下一刻,车窗却陡然“咚咚咚”敲响三下。有人敲她车窗?“谁呀?”严诗诗本能地询问出声,身子微调,由方才懒散地靠着马车壁改为端坐在窗帘后。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