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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然的意图,但现在,也确实没有别的人能用了。“行了,那你进去吧,说话小心点。”“知道了,”安悦然答应道:“我会多注意的。”当安悦然再次走进诊室的时候,医生已经开始给沈宴包纱布了,白色的纱布一圈又一圈地被缠绕到沈宴的左手上,医生一边缠绕,一边叮嘱:“这个外伤还是很严重的,你要小心别碰水,手上不要太用力……”安悦然主动凑过去,绽开笑容:“医生,你和我说吧,我会帮他记着的。”沈宴听到声音,这才抬起来头来看向安悦然。他似乎此时此刻才注意到,诊室里还存在着一个女人。他的黑眸扫了一旁的安悦然一眼,眼神陌生得让安悦然心惊。安悦然连忙自我介绍:“沈少,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之前在的剧组,一起吃过饭来着,你当时还特意给我点了一碗不带葱花的鲜虾云吞面,让我受宠若惊呢。”沈宴沉默着,看向安悦然的眼神依旧不带任何感情,瞳里甚至没有半分熟悉感。急诊室里,只有医生、安悦然、沈宴三个人,所以当没人说话时,每分每秒都显得格外漫长。这样长久的安静中,沈宴一直没说话。安悦然多少觉得有些尴尬,终于,片刻后,沈宴的唇动了下。在安悦然欣喜他终于记起来自己的时候,沈宴开口,慢声说出了下一句:“你没认错人?”她一副自己和她很熟的样子,但沈宴是真的不记得她是谁。“噗嗤”一声,旁边包扎的医生都忍不住乐了,看到安悦然难看的神色又赶紧将笑意憋了回去。沈宴确实想不起来,什么葱花云吞面之类的,他装纨绔人设甚至已经成了一种本能,随便地给女人一点小恩惠再正常不过,如果这他都要记得,他怎么记得过来。安悦然强撑着神色,还是努力微笑:“那有一次,在北城,我和导演一起见你,你还给我介绍了资源,你不记得了吗……”安悦然本来是不太想提这个的,毕竟这个后续不太好,因为小助理事件,那些资源全都黄了,当时她求着导演要沈宴的联系方式,沈宴都没给。安悦然能理解,像沈宴这种商人都是利益至上,她当时风评不好,他放弃她也正常。还好老天又给了她一次机会,这一次她一定要牢牢抱住他的大腿。没想到,沈宴听完她的话以后,却在那一刻,瞳里的神色瞬间冷到了极致。他想起来她是谁了。阮知微和他冷战最久的一次,就是因为他当时随手给了这个女人资源。本来沈宴就在为阮知微心烦,安悦然的出现无疑让沈宴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安悦然依旧在喋喋不休:“当时我特别感谢你,真的觉得我太幸运了,能遇到你这样的人,只是可惜后面没什么机会再次见到,还好这次你来了剧组……”她的话说到一半,被沈宴打断,他的语气冰冷淡漠,毫无人情味:“说完了吗?说完就出去。”气氛一瞬变得有些冷。连一旁看热闹的医生都不敢说话了,医生默不作声地继续给沈宴包扎手掌,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安悦然有些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她不知道沈宴为什么会突然变脸,他身上的戾气陡然锋利,尖锐得似乎能将她整个人穿透。但安悦然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个机会,怎么肯放弃:“沈少,是徐导让我来照顾你的,你左手受伤了,多有不便,我可以帮忙,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我,他们都是男人,可能会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再说,你是在我们剧组受伤,我们也应该为你的伤势负责。”沈宴闻言,轻嗤了声,他一字一顿地问她:“我轮得着你照顾?”真当他不懂她的意图?这种女人他见得太多了,之前他还愿意逢场作戏,现在他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没要装下去的必要了。他直视着安悦然,继续道:“滚。”沈宴漆黑的眼眸中,不屑和嘲讽明晃晃地显眼。饶是安悦然脸皮再厚,此刻也觉得待不下去了。医生其实已经把纱布都缠完了,但他此刻不太好离开,他装模作样地继续给纱布打结,心里还在感慨,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帅气又风流的男人,说话这么凌厉。“要我说第二次?还是要请人教你怎么滚?”沈宴看安悦然不动,稍稍眯起眼,眼里有隐约的冷意闪过。话已至此,安悦然再强求也只是在自取其辱。“那还请沈少好好养伤,我就不打扰了。”安悦然不得不放弃,她袖子里的手死死捏着,不敢暴露自己的情绪。等安悦然离开之后,沈宴身上的冷冽气息才消减许多。怎么什么傻逼女人都往他面前凑?她们是真的以为自己拜金又虚荣的嘴脸,男人们会看不懂吗。不过,这么和那些女人们比起来,沈宴又忍不住想起阮知微的好了。阮知微那个傻姑娘,他给钱都不要。他低头看着自己被白色纱布包围的左手,稍微动一动手,还能感觉到尖锐的痛意,十指连心,不疼是假的。真他妈的……他放下面子来剧组找阮知微,却连一句话都没和阮知微说上。如果阮知微能来照顾他就好了。不照顾也行,她只要在一旁坐着也是好的。——他只是单纯地,想要阮知微这个人现在在他身旁。仅此而已。第30章安悦然离开没多久,沈宴又接到了郭琪的电话,郭琪的语气难得的正经,明显聊的是正事:“宴哥,你现在在哪里呢?有件项目上的事要和你说,我们可以商议一下。”“在医院。”“在、在……医院?”郭琪愣了一下:“谁受伤了吗?总不会是你吧?”和郭琪的惊讶相比,沈宴显得很淡定:“是我,左手受伤了。”“不是吧?你这才上位几天,就受伤了?功成名就还得伴着血光之灾?”“少贫,”沈宴言简意赅:“我在北城第一附属医院7楼809病房,护士去准备药了,你有急事要说可以现在过来。”“……行。”一小时后,郭琪来到医院。他坐在病房里,对着沈宴包成粽子模样的手,脸上满是一言难尽的表情:“能被玻璃扎进手心里,你也是厉害。还有,这谁给你缠的纱布?他护理学结课了吗,这纱布缠得也太厚了,感觉你的左手被纱布缠得都不能弯曲了。”沈宴让郭琪这么一说,也低头看了一眼他的左手,确实像郭琪说的那样,一圈圈的纱布包得又臭又长。他大概能猜到,估计刚才那医生是看热闹看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