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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自己溜去哪儿了?”何二说:“上了个厕所。”“真够久的。”赵冰皱了下鼻子。时间不早了,何二打算回家,赵冰把人送到门口。“帽子歪了。”何二指了指她的头顶提醒道。赵冰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没打算拿出来:“劳你动手给我调整一下呗。”女孩子巧笑倩兮,眉目里都是青春张扬的气息,何二心里一突,手垂在身侧没动:“别了吧,人来人往的影响多不好。”何二这几日跟她聊得火热,成年男女之间也就那点事儿,彼此心知肚明。但真到跟前了,何二又临阵脱逃。杜玲是个暂时没过去的梗,是还卡在嗓子里的鱼刺,没消解掉前他找赵冰聊sao不外乎是为了排遣寂寞。未免太下作。何二头脑一清醒,赶紧悬崖勒马。赵冰耸耸肩,看出了他拒绝的意思,没再继续。他俩简短的道了个别,何二走前似乎瞥到医院大厅的柱子后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深色西装外套——像袁彦。可没待细看,一眨眼就没影了。隔天是周末,何二也没假期,陪着领导张明去了古玩艺术城参加拍卖晚会。这类晚会何二向来要打瞌睡,站了没一会儿就打了七八个呵欠。东子——一位同事看他这样,贴近过来小声说:“二哥,要不你回车里睡一会,这边结束估计还要两三小时。”何二最近没睡好,此时也不假意推辞,在张明同意下就回车里补觉了。这一觉没睡多久,很快就被一阵敲击车窗的声响吵醒了。何二有些迷瞪,外面那人还在锲而不舍地敲着,十分有规律,三短一长。“谁?”何二一开车窗,又是一张冤家的脸,他手快,立马又要关窗户,袁彦拿手掌去挡,眼看着就要被夹到,还是何二败下阵来。“隔着十几米我就注意到了,两只大脚丫子贴着车前玻璃——我说谁这么没素质,原来是你。”袁彦一双桃花眼笑得眯起来。何二姿势未动,躺在放平的座椅上那眼角觑他:“怎么哪儿都有你。”“缘分。”袁彦后面还跟着个人,此时贴着他耳边说那边在催了。袁彦是来忙工作了,把时间浪费在何二着废物身上就是本末倒置了。因此笑了笑,爽快地走了。他能乖乖不凑上来惹事,何二求之不得,闭上眼睛准备继续睡,可过了十来分钟也没睡着,两只脚动了半天。睡不着只好自己找点乐子,他拿手机打了会游戏,输了几把,不够尽兴。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准备回会场去替换东子。没成想进晚会快要结束时,两人又在卫生间狭路相逢。何二不禁怀疑他与袁彦之间是否存在一个磁铁。此次巧合未免太巧合。小便池的设计几乎没有隐私,何二本来拉链都拉开了,旁边忽然站了个人。“继续尿啊。”袁彦偏过头来。何二手指一顿,往旁边走了一步,离他远了一点。袁彦嗤了一声,自顾自掏出那玩意儿开始上厕所。何二觉得自己没必要这么娘们,所以也干脆的掏出那玩意。一时间只有水声。袁彦低头去看:“不错啊,比我想象中的大。”何二恶寒:“你还想过这个?”“随便想想。”袁彦说,尿完提上裤子。何二也结束了,却突然有只手不识趣地伸过来一抓,何二像惊弓之鸟,立马弹跳了一步。“你他妈想死?”何二急着拉拉链,卡到了rou,疼得他背一弓。袁彦抓了个空,无事一般踱着步子去洗手:“这么大反应干什么?”“废话,谁知道你会不会把身上的病传染给我?”何二本是试探他,才说了这么一句。按照他对袁彦的了解,对方应该会回答:“你可真胆小,何肖肖。我随口骗你一句都能吓成这样。”但偏偏又出了差错,袁彦十分镇定地回答:“何肖肖你是不是没上过学?艾滋能通过我抓你jiba就传染?”何二撸了把头发,额头和纠结的眉毛露出来。袁彦从洗手池的镜头里看他,一字一句很是缓慢:“得靠性交或者血液才能传播。”某两个字像根针扎似的戳进何二耳朵里,他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脑中警铃大作,一个箭步冲过去,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袁彦反手按在了洗手池边。“杜玲……”何二才想起来,上下齿磕在一起,“你跟杜玲……”袁彦明白他的意思,含义不明地笑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袁彦你少耍着我玩!”何二怒气冲冲,把人更往下按。袁彦的腰咯在洗手池的边缘,但他面上仍是轻松的笑意:“我说你还真是个情种,对背叛你的女人都能念念不忘。”何二龇着牙:“像你这样,对喜欢过的女人上了就走,甚至可能把病传染给她,该叫什么?”“叫聪明。”袁彦轻松应对,“我知道什么人能值得什么,杜玲在我这儿只值六十万和一身脏病。”何二被激出了火气:“少胡说八道了,你这种祸害要是得艾滋那倒是为社会做贡献了,别拿这话耍我。”“谁耍你了?要看检测报告吗?”袁彦换了副神色,嘴脸总是挂着的笑不见了,仿佛在真心实意地说实话,“上周才出来的。”何二感觉浑身一冷。第23章“别耍花招。”何二被最近这一串诡异的事搞糊涂了,竟一时真的猜不出真假,卡住袁彦的下巴,“杜玲到底有没有事?”“你觉得呢?”袁彦挑衅地回道。他好像就爱看何二焦急的模样,对挑拨对方的情绪乐此不疲。何二指骨捏的啪嗒作响,忍不住凑他的冲动。等外面的人听见动静冲进来时,这两人间的气氛已经十足剑拔弩张。,无人关心小配角何二,全都一哄而上把他推搡开,急切地去扶袁彦:“袁总,有事没有?”众人要责难何二,张明站在后面脸色黑了下来。袁彦多会装腔作势,站直后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整了整袖口:“我跟人闹着玩,没什么。”张明喝道:“还不快给袁总道歉。”何二眼睛里还有血丝,跟头正在暴躁的狮子似的,愣是没张口说一个字。袁彦好整以暇望着他,场面诡异的安静了几秒,在张明面子都要挂不住时,他才虚伪地抬手拍了拍何二的肩头:“张书记,我跟何肖肖是朋友,老朋友了,刚才闹着玩呢,没事,用不着道歉。是不是?”最后三个字他转向了何二,何二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以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调说了句:“脏。”拍卖晚会结束后,张明的脸色彻底黑下来,何二跟在后面一声不吭。临到车前,张明说:“东子来开,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