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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你睡,现在到了夏天了,抱着你舒服──”棣狞笑道:“从此后没你的份了,你给我一个人老老实实乖乖地自己睡,如果实在想找一个人,我不反对你去抢江德卿的床!”小念刚想顶嘴,一眼看到棣的巴掌高高举起,赶忙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汪汪,委屈地看着我。我把棣的手拉下来,愠怒地瞧着小念,直到瞧见他低头。“爹爹,亲爹爹,小念错了嘛,以后再也不听姑父的话,以后只听爹爹和亲爹爹的话,不要再打了~~呜呜好疼~~亲爹爹的手好象铁~~呜呜~~”棣说:“不行,我才打了一下,还没出够气呢!”小念哭着说:“一下也好疼的,要不你先攒着,等下次我再不听话一起打,好不好小爹爹?”棣怒:“怎么改口了,明明刚才还是亲爹爹的。”小念哭着说:“亲爹爹叫起来好怪,叫小爹爹顺口。”“喂,我才是你亲爹,要不你叫我爹爹,叫他小爹爹……”“不嘛,人家叫爹爹已经叫了七年了,你才刚来……”“啊?这也分先后啊?不公平……”“呜呜,爹爹,小念屁股疼……”“活该!”“呜呜,小爹爹,小念屁股像火烧……”“活该!”屋里终于剩下我和棣两个人。“比你小时候聪明呢,都知道想办法转移咱们的注意力,好叫咱们不再打他。”“那是我故意给他的机会,谁还舍得真打啊,打一下已经够我心疼了,难道你不心疼啊?”“当然心疼,可是这小子该打,听谁的不行非听江德卿的。小江这混蛋,等着我收拾他……”“哼!敢戏弄我?这小子活够了!”棣杀气腾腾,目光凌厉。我拍拍他,“别做这一副凶样子好不好?想收拾他也得等到明天啊。”棣收回目光,转而温柔,说:“是啊,回来那么久,一直被那混帐小子缠着,都没有好好陪陪你,今天#!……¥!……**¥%!”脸上和心里同时燃起一把火,我低声骂他:“滚!”望着那个关了门窗笑着走向我的人,我脸上扬起同样的微笑──今生再也不与他分离,来世,还要与他相聚。因为,他是我的弟弟,是我今生最爱的人。~全文完~================番外一:王爷和神医之下棋王爷发怒了,泰王府所有的仆佣侍女都小心侍候,谁也不敢出个大气,就怕王爷迁怒,让自己的皮rou受苦。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没烧高香,今世里遇见这么一个人,说他是狗皮膏药丝毫不过分,没准人家狗皮膏药还得喊冤:“王爷啊,虽然人家是个膏药,可是只管去风拔毒,可从来没有毒死过人也没那么大的胆子敢亲王爷。。。。。。”剩下的话在王爷凌厉的目光下自动消音,心里有点颤,也有点麻酥酥的,王爷长得真是英气挺拔眉目俊美,有如玉树临风天神下凡,集清俊威严于一身。刚才瞪人家那一眼,真是,真是,真是有点让人,那个膏药心惊胆颤,不过。。。。。。如果能把他压下身下。。。。。王爷揉着膝盖,跪了两个时辰,都快疼死他了。昨天在御风园和皇帝饮茶对奕,没想到那个狗皮膏药也来了,说是为哪个妃子看病。看完病就赶快滚呗,可狗皮膏药偏偏来找皇帝,然后见到自己,眼睛立刻就亮了。王爷的心情本来很好,因为皇兄已经输了三盘,这一盘也快溃不成军。对奕如对阵,棋艺也如兵法,要论行兵布阵,谁能比得上自己这个天下闻名的大将军。眼见着皇帝额上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好心情地说:“皇兄,要不咱们明日再下?”这时候颜大神医摇摇摆摆地来了,(芊:人家那是潇潇洒洒好不了?王爷也不吭声,一脚把芊踢飞。)然后王爷的心情就开始差了。皇帝赐座,颜大神医不坐,说什么皇上龙威,草民不敢坐。皇帝正为棋头疼,说了一句也就罢了。颜大神医慢慢踱到王爷身侧,手放在石桌上,身子微微下弯,看似在观棋,可那架势恨不得将王爷整个搂在怀里。这成何体统?!皇兄你还不赶快将这无礼之人拖下去痛打一百大板!最好直接拉出去斩首!王爷的好心情被颜大神医的举动弄没了,恶狠狠地侧头瞪人。颜大神医根本不接他的眼光,望着棋枰沉思不语。王爷左瞪右瞪瞪得眼睛都疼了,猛听皇帝说:“该你了。”收回目光望向棋枰。“那个,皇兄,您下哪了?”眼看着皇帝手指正待指向一处,忽觉腰上被人轻轻一捏,力道轻柔,可劲力却直透经络,酥麻柔痒,回头怒视始作蛹者。颜大神医这次触碰到他的目光,眼睛轻轻眨了眨,微微笑道:“王爷殿下,万岁爷正等着该落子呢。”到底没有看到皇帝棋子落下哪里,而此时皇帝也正抬了头看他,只好胡乱应了一子。皇帝又在思虑,王爷回头用口形对着神医说哑语:“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颜大神医笑得又温柔又轻佻,也用口形说:“草民不敢。”当真再无任何举动。王爷的心放了一半,望向棋枰。眼见着皇帝拈着一颗黑子在棋枰上轻轻叩击,眉头拧成一根绳,忽然眉头一展,拈着棋子看样子是要落子。王爷脖颈处忽然被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热乎乎的,麻麻痒,敏感的皮肤立刻立起无数小疙瘩。缩了脖子还没来得气生气,只听“叭嗒”一声脆响,传来棋子落盘的声音,定睛一看,皇兄的手正从棋盘上空收回自己的一侧,棋子落向何处又没瞧到。王爷哪里顾得上看棋势,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捏得紧紧的,身子转过来,眼中飞出千万把利剑,怒视颜大神医。神医笑容可掬,温柔地直视王爷,口中轻声细语:“万岁,您看这成何体统,王爷这样岂不是对草民投怀送抱,草民怎么担当得起呢。”皇帝闻言一看,神医半倾着身子,王爷半仰着身子,身体中间相隔甚近,顿时龙颜不悦。“这成何体统?你俩这是做什么?”神医委屈地说:“万岁爷,草民正在观棋,谁知泰王殿下忽然转身,吓了草民一跳。”王爷立刻转过身来,气得身体不住发抖,难道能告诉皇兄,这个死东西占自己便宜?这么丢人的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皇帝皱了皱眉,说:“颜爱卿,你离得王弟太近了,站过来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