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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又会怎样看他?那一双令他无比心动的薄薄的眼,眼底的情/欲骤然褪色留下的冷漠空洞让他难过得欲哭无泪。小辉辉吻了他!这个人的手臂从腰间撤走的一瞬间,谭冰才真正意识到,这是他一直黯然期待、隐秘盼望的亲昵。两个人从来没有向对方透露过一个字。像是什么也没有。又仿佛是什么都有了。只是这温情来得不是时候,偏巧是在他最难堪和丢脸的一刻。谭冰在众人的呆怔注视下夺门而逃,在冲出饭馆大门的一瞬间泪水崩脱出眼眶,全身颤抖的皮肤却都在留恋程辉把他抱进怀中时战栗的温暖。他身后隐隐传来一阵摔桌翻椅进而拳脚相向最终演变成群殴的混战声响。夜晚的魔都笼罩在瑰紫色的雾气中,灯火炫目,迷乱人心。谭冰在路边的大排档灌了酒,鼻涕眼泪和酒水一齐迸流,然后跪在花池子边上,吐得呕心沥血。吐到昏天黑地时,被人从身后捞起来。那条手臂联接起的温热的胸膛,让他在醉意中恍惚,脊背紧紧贴住不放,怕一撒手就再也找不回来。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磨蹭,肌肤的热度像是快要烫穿彼此的心房。程辉的额角肿起一大块淤青,嘴唇磕出血丝,胸间剧烈起伏呼出的热气喷在谭冰颈间。带血的嘴唇再一次碾上谭冰柔软的唇。酒气的辛辣混合着血沫的甜腥让他颤栗发抖,眼泪扑扑簌簌溢出眼眶。脑海里僵硬的意识被碾碎融化成一潭冒着热气的软水,下腹的某处如同野火燎原,烧灼的痛。谭冰哭出声音,两条手臂挂在程辉的脖子上不撒手,整个人醉得剥掉了最后一层冷清清的面具,祈求似的追逐唇舌间那一股令人窒息的烟草香气。他哽咽抽泣的脖颈最终沾满了程辉的口水,被吻成红肿的嘴唇倚在对方肩上喘息着哭诉。作者有话要说:亲到啦……萌物们情人节美人送一枚香吻啦~【情人节小剧场】羽毛【扭动】:老婆,翔老婆,今天送人家神马礼物啦?翔草【面瘫】:丝袜,高跟鞋,后面带小洞的内裤,三选一。羽毛【炸毛】:???!!!翔草【温存】:算了你不用选了,三样反正都是给你的。咩咩【含拇指】:羽毛和翔哥在吵什么?炯炯【耸肩】:跟咱俩无关。咩咩【眨眼】:可是我想知道嘛……炯炯【灵光闪现】:咩咩,你什么时候长大呢?你好慢,什么时候,才能,长到18岁呢……【冰花:小流氓吻我了!】120 抑郁盛开的小花那晚,冰花流泪跑走的背影在程辉眼底映下一道血红,他直接一拳打上Danny梁最引以为傲的笔直漂亮的鼻梁。这笔帐他忍两年了,某些小心思从什么时候萌芽的,也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积攒这一口欲/火中烧的恶气。冰花每一次心情抑郁不振就会偷跑出去会“朋友”。每一次会完这位朋友,就更加萎靡不振,看得程辉火大。你sao扰小花,你sao扰小花,妈的你再敢sao扰辉爷的小花!梁歌神被打飞跌进马桶间,金贵的屁股泡了一马桶的水。保镖齐上。一团混战。保镖挥拳把程辉打倒。程辉爬起来垫步横身一记飞踹撂倒一个,随手抄起小凳又砸趴另一个。萧羽是场面上唯一一个维持镇定的人,或许是上辈子看惯了小辉辉大打出手的泼赖场面,连忙指挥展翔:“快拉住,快把那疯子给我拉回来,别闹了!”展翔只停顿了一秒钟,一声不吭地撸起了右胳膊的袖子。翔草根本没有冲上去制止程辉,而是以扑杀上网的箭步飞身加入战局,一拳将第三名保镖打飞撞向玻璃窗!梁歌神其实挺无辜。这人千不该万不该在这种时刻出言嘲讽落魄的唐少。对钟总心怀不满对领导有仇对裁判有怨的幽愤情绪集体大爆发,一群身体素质都很能打的人一拥而上,战局更加混乱。萧羽痛苦地掩面,终于也hold不住场面。Danny梁颤颤巍巍地从马桶间里爬出来,捂着带血的鼻子,掏出手机报警。萧羽眼明手快按住这人:“梁先生,你报警干啥嘛!”“你你你你们的队员动手打人!”梁歌神左眼皮的假睫毛掉了,七扭八歪地挂在眼睑上,黑金眼线都花了,腮帮子上挂着两行泥汤,面相着实惹人同情。萧羽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小辉辉。“双方都动手了,你把我们小队花都逼出抑郁症了,这孩子特脆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事说出去不好听吧?”萧羽脑筋转得飞快,迅速戳中Danny梁的痛点:“梁先生您在圈里口碑颇好,听说我们局领导还打算奥运会后办个表彰大会,这些年也收了您不少钱,得表示表示,发个奖状什么的,到时候您肯定是‘两岸三地热心体育公益事业杰出人士’啊!领导要是知道您对我们小花做了什么……“要是我说呢,您钱都花出去了,何必在这种时候给喜事添霉,给小报添料?您大人大量,放我们冰冰一条生路呗!”Danny梁特别委屈,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小队花脱离苦海,这傻孩子怎么不领情,偏偏就要留在火坑里呢!萧羽拿手帕给这人捂住下半张脸,好言劝慰:“梁先生我替我们家那疯子给您陪个不是,您甭跟程辉那小子一般见识!您赶紧买机票去韩国弄弄这鼻子,挺好看的一个鼻子……这事儿算了,算了……”谭冰晚间醉醺醺地被程辉驮回酒店房间,幸好没有被领队大人和彪哥当场堵住。程辉用毛巾蘸水轻轻擦拭额头和嘴角的淤青,疼得咝咝哼唧。这一副与人血战掐架过的模样,恐怕明天早上一露面就遮掩不住。冰花把钱夹子里的钞票、工资卡和信用卡都拿出来,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拨过去查帐目的钱数。他又把行李箱和背包搬出来,东西摊得满床都是,一件一件地翻里面有没有钱。“冰冰,你找什么呢?”程辉看着谭冰发疯似的把所有东西翻个底朝天。“我找钱,我把那些钱还给他……”谭冰坐在床沿上表情木然,手里像攥扑克牌似的捧着一把钞票和五颜六色的银行卡。他数钱数到脑浆子疼,还是数不出一千块。他手里根本就没有钱。每月到手的那一千五百块工资,大半都寄给父母了。自己剩下几百块钱,还要维持平日里在队友面前足够正常体面的花销,基本就是月光,入不敷出。上一回谭家父母从老家过来队伍里,背着大包小包的土产山货。谭冰习惯性地把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