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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就是在把他往死里整。松下村塾里学习的学生们每天清晨来私塾上课的时候,就看到敖凌在挥刀,吃午饭的时候敖凌还在挥刀,下午他们离开私塾了,敖凌就在绕着松本村跑圈——而且还是背着比他人还高的巨大的岩石跑。光是看着,就觉得背上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但这个看起来不过八九岁的小孩儿看起来,似乎还没有到极限。光是这份天分和才能,就让不少门生都闭上了嘴。他们一开始的确是不服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子变成了吉田松阳的弟子的,但现在他们不敢吭声了。谁都不敢说自己能够完成这样恐怖的修行,而且还尚有余力。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最近也经常往松下村塾跑,好几次甚至是翘掉了讲武馆的教习,特意跑过来听吉田松阳讲课。有的时候,是桂小太郎一个人过来。高杉毕竟是武士家族的长子,做事总是不如他来得自由一点。而作为一个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人,思维无比广阔,肚子里一根直肠通到底的桂小太郎先生,成为了第一个在所有松下村塾的学生面前,被坂田凌武力吊打的人。桂小太郎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关于“让我捏捏你的耳朵和rou垫”的拒绝之后,对着他一直都追逐着、并且感到十分好奇的对象开口邀战了。当然了他的邀战内容也一点都不正经。他当时是这么对敖凌说的,“我们来决斗吧!如果我赢了,你就让我揉揉耳朵捏捏rou垫!”然后他就被拿着木刀的敖凌一击毙命,额头肿了一个月才消下去。而从桂小太郎的邀战之后,松下村塾的那些学生们似乎就纷纷放飞了自我。最明显的改变,就是敖凌每次挥刀的时候旁边总是会突如其来的出现偷袭的人,还有他跑步的时候、凝神冥想的时候、练习刀术的时候……然并卵,这群人不管是成名已久的武士浪人还是拿着小木刀跑过来学认字的小屁孩,全都被敖凌揍回去了。毫无例外的,一击毙命。现在,坂田银时和那些门生,就盘腿坐在教室外的门廊上,看着再一次向敖凌发出挑战的桂小太郎,猜测着这一次桂能不能撑过两招。坂田银时撑着脸看着拿着木刀的黑发小妖怪,听着身边门生们的议论,凉飕飕的哼了一声。这群人如果都跟他一样,每天晚上被坂田凌追着撵的话,肯定不会有此猜测了,而是非常肯定桂还是会跟以前一样,被一式击倒。坂田银时转头看了一眼在教室里翻阅着学生文章的吉田松阳,感觉身上被敖凌抽出来的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这个恶魔怎么说的来着?“为了凌能够对于自己的武力值有个确定的定位,辛苦你了银时。”然后他就在每天晚上,都要面对刚刚被吉田松阳吊打了一番的敖凌,然后被他拎着木刀撵得满院子跑。虽然好处也是非常明显的——至少如今他是整个松下村塾里,唯一一个能够在坂田凌手下坚持三分钟的人。但即便如此,坂田银时还是觉得心很累。“不愧是松阳老师的弟子啊……”在桂小太郎又一次迅速落败之后,门生们咂咂嘴,满脸钦羡。坂田银时面无表情,猩红的双眼看向出声的那个人。凡人的智慧!坂田银时抬手揉了揉肚子上昨天被敖凌抽出来的淤痕,内心充满悲凉沧桑。——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第19章松下村塾每天鸡飞狗跳。不少门生从对敖凌这个小天人无比排斥,慢慢的变成了尚且能够接受,最终演变成了像是对家中小辈一样的疼爱。——毕竟松阳老师的门生里,有挺大一部分其实都已经娶妻生子了、或者是到了能够娶妻生子的年纪了。他们对于小孩子,天然就有一种亲近和容忍。也就是近三个月的时间,从暮春到了炎热的仲夏。每天每天都能看到敖凌面对沉重的修行任务毫无怨言的一一完成,这种毅力和乖巧,还有其令人叹服的实力,足够让那些对吉田松阳有着强烈憧憬的人承认这个弟子的身份了。别人都觉得敖凌是个朴实的肯吃苦的好孩子,唯独居住在松下村塾的另外两个人知道,敖凌还远远没有达到极限。吉田松阳隔上两三天就要给敖凌喂一次血,就算敖凌真的累着了,喝完血之后就能继续蹦跶,一点后遗症都没有,反而是实力涨得飞快。对此吉田松阳倒不觉得多么惊讶。他清楚的知道敖凌的天分不过被他发掘出了冰山一角,但如今,却也暂时只能停留于此了。吉田松阳翻阅着手中学生递上来的书信,垂眼看着落款,轻轻叹了口气。坂田凌应该去更加广阔的天地与人厮杀,而不是在这座私塾里渐渐的被豢养成家犬。然而吉田松阳内心属于人类的柔软,却让他始终都没有选择放手。他还小呢。吉田松阳想,等到长大一些再离开他的庇佑,也免得出什么意外。“松阳老师!”桂小太郎走进教室,跪坐在吉田松阳对面,神情看起来有些严肃。教室外边喧闹无比,大家都在看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比刀,敖凌难得清闲了一天,抱着刀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跟周围热闹的画风显得格格不入。“松阳老师,为什么不教授坂田凌课业呢?”桂小太郎很直白的问道,“近日里萩城中并不平静,距离牵扯到您这里也已经不远了。”吉田松阳状若无事的将信件叠好收起来,笑容温和如初,“怎么?”“坂田凌身为您的弟子,是肯定会被人划入攘夷队伍之中的,您不教授他思想和课业,他只能作为一把刀。”桂小太郎是真心欣赏敖凌的——这一次跟毛茸茸和rou垫没有关系。“您能接受自己的弟子仅仅作为一把利刃存在吗?”就目前来看,吉田松阳只是单纯的将这个弟子作为一把刀来培养。这不应该。吉田松阳的弟子,怎么能仅仅只是一把刀呢。“凌跟你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吉田松阳摇了摇头,“他不适合接受我的思想,也不应该受到这个小小的格局的限制。”桂小太郎一愣。“他的舞台不会只有地球。”吉田松阳说着,神情变得无比柔软,“他会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