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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的犬夜叉。敖凌一愣,怀疑的看了奴良滑瓢一眼,“你是不是做什么了?”滑头鬼背后的雪女瞪了敖凌一眼,正想说什么,就被奴良滑瓢拦住了。奴良滑瓢觉得委屈,“我能干什么?”敖凌看向了犬夜叉。“桔梗……桔梗突然昏过去了!”敖凌一愣,“昏过去?”犬夜叉点点头,“突然——毫无预兆的就倒下了,枫不敢去叫神道那边的人。”敖凌跟奴良滑瓢对视了一眼,皱了皱眉。“我跟你去看……”话未说尽,敖凌便察觉到在这无比强悍浓重的灵气之下,一股更为清净的气息倏然弥漫开来。是四魂之玉的气息。真正的四魂之玉的气息。敖凌一把拉住了犬夜叉的手,领着他一路离开了这里,向着气味传来的方向走去。而恢复了半妖之身的犬夜叉,也是闻到了那股气味。他对于四魂之玉的气味可一点都不陌生。“是……”犬夜叉惊讶的睁大了眼。“桔梗在枫那里对吧?”敖凌问道。犬夜叉点了点头,“她昏过去的事暂时是谁都没有告诉过。”敖凌点了点头,顺着那股气味到达了……食骨井。井底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像是哭泣的声音。敖凌走到井口向下看了看,在里边哭泣的,是个看起来年纪不过五六岁的小女孩,小女孩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有些奇怪,并不是属于这个年代的。——但他并不是没见过。在五百年后,人们大多都穿着这样的衣物。敖凌把犬夜叉踢下井,“把她带上来。”被踢下井的犬夜叉抬头瞪了敖凌一眼,想说你怎么不下来,然后想到敖凌下井就会消失的事情,乖乖的闭上嘴,不顾小女孩的挣扎将她拎了上来。拎上来之后就直接把小女孩塞进了敖凌怀里,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敖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小心的抱住了怀里软软的怕得不行的小姑娘之后,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敖凌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他垂眼细细的打量着紧闭双眼的小女孩,将她放到地上,自己也跟着蹲下来,头顶的耳朵和尾巴藏起来,柔声问道:“小姑娘别怕,睁开眼睛看看,嗯?”小女孩瑟缩了一下。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拥有一个较为柔和的声音的用处又多大了。在敖凌温声的安抚之下,小女孩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向了他。“乖孩子。”敖凌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掉到井底去?”小女孩揪着裙角,紧抿着唇看着面前容貌俊美的青年,他的笑容在月光之下显得尤为柔和。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占便宜的。小女孩稍微的放松了一些,但依旧十分紧张。“我叫日暮戈薇。”小女孩小声的说道,看着敖凌,“我在我家神社井边上玩,不小心掉下去的,这里是哪?”日暮戈薇,神社。敖凌确信这小姑娘应该是来自于五百年之后的了。而且……五六岁的小孩儿,身上还有这么浓重的四魂之玉的气息的话,十有八九就是他弄丢的那颗真正的四魂之玉了。当时那块四魂之玉可是直接滚进了那个孕妇的肚子来着。但是这点在这种时候完全可以按下不谈。让敖凌感觉头大的是,这个小姑娘,在四魂之玉的气味的掩盖之下,那个灵魂闻起来完完全全就是桔梗的气息!桔梗,的,气息!怪不得桔梗会晕过去,毕竟同一个时间点上是不允许有同一个灵魂出现的。敖凌忍不住看了一眼犬夜叉。犬夜叉莫名其妙的看回去,“怎么了?”“你没闻到?”敖凌问道。白发的半妖一愣,“闻到什么?四魂之玉的气味吗?”敖凌沉默了一下,知道犬夜叉应该是没有闻到四魂之玉掩盖之下的气味。于是他也没有回答犬夜叉的问题,而是看向日暮戈薇,回答道:“这里是离你家神社有点远的地方,要不要先跟……哥哥去休息一晚上,明天送你回家?”日暮戈薇眨了眨眼,软软糯糯的问道:“有多远呀?”“这里位置很偏僻,你看这周围还有我们穿的衣服就知道啦。”敖凌哄着她,“在山里哦。”日暮戈薇歪着头看着敖凌,脚尖碾了碾地面,“你是坏人吗?”“我像坏人吗?”敖凌笑了笑,站起身来,伸手摁住犬夜叉的肩膀,强行把他摁坐在地上,“你看,我是敖凌,这个是犬夜叉,他有狗耳朵哦。”日暮戈薇看到犬夜叉和他头顶的耳朵时候霎时瞪大了眼,往后大退了两步,要不是敖凌手快扶住了她,她又该滚进井底去了。“犬、犬夜叉?”她惊讶的捂住嘴,往前迈了两步,伸手轻轻捏了捏犬夜叉的耳朵。犬夜叉伸手想打掉日暮戈薇的手,但却被敖凌一手拦住。“喂!不许摸!!”犬夜叉吼道。日暮戈薇吓得收回手,蹲下身仰头认认真真的看了看犬夜叉的脸,最后恍然一摆手,喊道:“哎呀,太祖爷爷。”敖凌:“……??”犬夜叉:“……???”“原来这里是太祖爷爷的世界吗?”日暮戈薇四处看了看,“看起来好破旧啊。”犬夜叉拽了拽敖凌的衣袖,“这是……什么意思?”“这小姑娘是从五百年后来的,估计是你的后代。”敖凌压低了声音。犬夜叉一脸不敢置信,“哈!?我、我的后代??跟桔梗的吗??”日暮戈薇听到了犬夜叉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问道,“桔梗太祖奶奶也在吗?”犬夜叉僵硬转头看向眼前这个看起来软软的,尤其脆弱的小姑娘,哆嗦了一下。“真、真的是我跟桔梗的……”“应该没跑了。”敖凌点了点头,“四魂之玉我是在五百年后弄丢的,而且这个小姑娘就是桔梗晕过去的原因。”犬夜叉没说话,他觉得世界观都爆炸了。“这个小姑娘,是桔梗转世的灵魂,她离开这里回到五百年前之后,桔梗就会醒过来了。”白发的半妖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可是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