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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日子,唯有这点忙里偷闲的贪欢。他本是午膳后来陪林赊坐坐,顺便将要理的折子也带来了。但他未记说了什么,他那耳朵便贴到了林赊隆起的腹部上。听了一阵后,索性躺了下来,本想按就是枕在林赊腿上,偏他这皇儿占了大部分地位,他只有委屈地枕着林赊膝头那一点,和林赊闲话起来。“太傅,不气孤了?”林赊闻言,才放了手中捧着的一方折子,将折子丢回了身边看过的那一摞,推了推容厌示意他递新的来,一边问道:“气圣上什么?”容厌不想他劳心,随手摸了本闲书递给了林赊,道:“气孤……”林赊推了推容厌递书来的手,见容厌声音渐小,他大抵知道了容厌要说的是什么,垂了眸认真地端详着膝头的人。卧着是不羁放纵的风流客,立着是凤首龙姿的天子。眉似青山冷,眸却比春水柔。林赊的手收了回来,覆在他那双会引人沉沦的眼上,细细想来。他也不知这情从何处来。许是从之前那少年人眼里的孱弱来,许是从卧在他腿上不嫌日长的岁月里来,许是从他归来掌剑杀百人的血气里来,许是从他埋首在他身下吞下他那一口咸腥里来,许是从他开扩着自己的后xue,卑微地取悦于他里来,又许是从他那一声声撒娇似的“太傅”里来。但……也不尽是。其实林赊知道,他于容厌的千情万绪就如那千山万重一般,早早地就立在了那处,只是太习惯了,所以不曾提出来细细品味过。他哺育容殷,是为继后的那个毒咒不落于容厌身,他被灌乳时,再心灰意冷,再意难平,到底也没维持过一日,其实有些因果业障是早就成了的,只是他不肯认罢了。容厌的手抓住了林赊覆来的手,却领着林赊的掌心更贴近自己的眼,他心下的不安借着那在林赊掌心扑扇扑扇的睫毛传了出来。林赊回了神,勾了嘴角,笑里似卸了肩上的千重山,带着轻松的意味,故意揶揄道:“气。”这话倒吓到容厌了,他的心似猛地被攒紧了一般,他抓住了林赊的手往下拉开,似鲤鱼打挺一般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林赊:“气……孤什么?”“气你未曾问过我,就要了他。”说着他看了看自己浑圆的腹部,“也气你在众臣面前露了獠牙,更气你……怕的太多了。”他越说容厌的眉就蹙得越紧,到林赊说完最后一句,容厌才似被人看破了心思一般。眼中波澜起,心下千山崩。他是怕,不曾问是怕,怕林赊摇头;露獠牙也是怕,怕林赊被他们吞没,他是怕,最怕不过二字——“林赊”。就似那嫌情长纸短的痴儿一般,说偌大的纸上写不下的一个情字。他这逼仄的心口也怕留不住那一笔情债他倾身而去,揽着林赊的后脑勺,将那些无法宣之于口,却又热烈的情感诉之于两唇相抵时的缠绵里。是心照不宣,也是相互成全。林赊的手环过容厌的脖颈,他微微仰首,迎合着容厌的吻,舌勾过容厌探的来舌,纠缠到这份缱绻在心底的春意在凉亭里蔓延开来,而后愈渐浓烈,似要破了秋霜寒凉一般。容厌慢慢挪到了林赊身前,头向下走,含住了林赊仰首时露出来的喉结,而手探向了林赊那被一点就着的下体,替他纾解着起了变化的那处。林赊因为之前补得太足,才六个月的腹部已经直逼别人七八月的妇人了,不过因着林赊身材还算不得如妇人那般娇小,看起来总不会有那般吓人。不过这般大腹,显然已经影响到了林赊,至少在持久这方面是不如以前了,但容厌未敢在林赊面前提起,也是私下问了张御医才知道是胎儿会渐渐下移,也说不得要摩擦那处,所以几重刺激下任是再持久的人,也该受不住。不过到底不是临盆那几月,想来还不该是太为难林赊。“嗯……”林赊托着臃肿的大腹腹底,咬了咬唇,便射了容厌一手。容厌取了袖中备着的手帕将手上的腌臜拭去,林赊却撑着后腰站了起来,背对着容厌而站,手撑向了亭中阑干,微微躬身给了容厌施展的机会。容厌大抵是被林赊的主动吓着了,他擦手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眼里写着惊吓,满面怔忡。林赊见那人久未动作,遂回了头,眼尾染着情欲的红:“还愣着做什么?”容厌这下险些没闪了自己的腰,他提了枪要上了,看着那已经湿濡泛着水光的后xue,突然一顿,还是拿手指先探了路。孕期的林赊经不起他手指的撩拨,没多久就摇腰摆臀,只是那求饶的羞耻话到底说不出口,容厌见状,那已经胀得发疼的龙根更是压抑不住,直捣往林赊肠道深处。金乌渐坠,余晖落在林赊的侧颜上,容厌在他身后抽插得更快了,林赊撑着阑干的手更用力了些,他怕容厌的动作太猛,会让肚子撞向阑干,反而惊扰了腹中的皇嗣,那他今晚便就真要自食恶果了。容厌感受到自己要到时,扶着林赊腰上的手松了去,他将龙根抽出来射在手帕上时,好似听到了林赊说了句什么,让他目光骤然熠熠生辉,比昨夜的入中庭的月更亮上几分。“太傅你说什么?”林赊本着好话不说两遍的原则,睨了容厌一眼,故意道:“说今晚没有奶了,晨时被容殷要完了。”容厌闻言,眉一撇,就往林赊的胸膛看去,见那处仍然微鼓,且如今每日都比前一日要鼓一点了,容厌的嘴边便藏不住笑了。他凑近了些低声说:“太傅,孤那日没说错吧,今日也大了,且软了,连rutou都比旧日大了,”说着容厌伸了手指,落在隔着乳晕的衣衫上,绕着那处打了个转,“连这处……嗯……”容厌被林赊的动作给打断了,还惹来了一声闷哼,林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衣摆里,握住了他的龙根,手带着坏心思地捏了捏容厌的囊袋。容厌的手立马放了下来,抓住林赊作乱的手腕,亲昵道:“太傅,学坏了。”“臣,和圣上学的。”林赊的话落,耳根子红了一片,似乎是第一次这般反击容厌,还不适应,正羞愧难当。还有一章大概就完结了今天是小甜甜……彩蛋也是小甜甜……感谢小姐妹们的留言啵啵叽,要爱我的其他脑洞哟彩蛋之后会整理成合集给没办法留言的小姐妹看看过的小姐妹就不要花海棠币买啦可以伐(#^.^#)☆、太傅不需要我了?(吃neinei生崽崽)孟冬渐去,乍暖还寒。离林赊临盆的日子都过去了几日了,他腹中这孩儿仍旧只是在他腹中活动活动了腿脚,并没有要出生的迹象。每日夜里他一伸腿,这容厌就紧张的不得了,阖宫上下都被叫到了长生殿外候着,可偏偏再没有后续了。连带着林赊也不敢随意呼痛了,怕他又只是在自己肚子里伸了伸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