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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捧起她的脸,眼神依旧温润,却莫名多了一丝苍凉。从她叫住他的那刻起,他就知道她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她那一回头的温柔,或许无意,也许故意,却瞬间粉碎了他的犹豫。从他走向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被她利用的准备。本就打算为她做点什么的,能让她开心,不是更好么?“只要你想,我就会去做!”慕安靠近她,眼神认真坦诚,唯独没有算计。爱情的路上,先动心的那个,注定要付出得更多,背负得更沉,却无法逃避。“我——”夏妤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口。故意接近,她确实存了利用的心思,此刻被他如此直白的说破,反而有些无所适从。慕安,真比想象中的聪明多了,也比俊玉更难糊弄,却心甘情愿地被她利用。这一刻,她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意。“放心,不要你的报酬。”他笑了笑,云淡风轻,心里却有些疼痛。“你若想我拒婚——”“不,我要你娶她。”闻言,夏妤猛然回神,眼里厉芒乍现,带着冰冷的算计,看着慕安微微诧异的眸子,缓缓抚上他的脸,微微笑了起来:“我希望,婚礼如期举行。”轩辕羽霏,待你从省思殿出来,我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卷三,第一百零四章再遇君不识皇宫之内,一处静僻的宫殿,虽然经过特别打扫,家具物件也被重新添置,终因荒废太久,少有人烟,处处透着一股荒冷之气。一个颀长隽秀的白衣人静静地站在门侧,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陈旧的门扉,一双漂亮的琥珀眼眸缓缓扫过周围的事物,薄唇微抿,神情难测。四周的景物倏然变了,殿内富丽堂皇,院外绿树红英,阳光明媚。一个眉目精致,漂亮的不像话的男童蹦蹦跳跳地朝正殿跑去,五六岁的年纪,童稚可爱,天真无邪,像个误落凡间的小仙童。“慢点儿,摔着了怎么办!”一袭橙色宫装,绝美温婉的女子看着朝她跑来的“小仙童”,忙从榻上起身,眼里满是怜爱。“小仙童”扑入她的怀里,脆脆地叫了一声“娘亲”。女子眼神一柔,从袖中抽出丝帕细心地擦拭薄汗,语气关爱:“去哪儿了?跑得那么急!”“和小灵子玩捉迷藏呢!他都不知道我回来了,肯定还在找我。”说罢,“小仙童”咯咯地笑了,嗓音清脆,像银铃一样动听,却有些幸灾乐祸。“小仙童”笑的天真无忧,眼角眉梢无不透着灵慧之气,唯独少了她需要的那样东西。女子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状似无意地问道:“初白,宫里好玩么?”“皇宫很大,也很漂亮,比忘忧谷热闹多了,还有好多人陪我玩!”粉嫩的小胳膊亲昵地抱着眼前女子的颈项,他笑的天真而满足。见他这样的神情,女子微微笑了,眼神却有些复杂,语气很轻,却带着一丝难掩的悲伤:“那么,一辈子留在这里可好?”“爹爹娘亲在哪里,初白就在哪里!”望着母亲那双含着隐忧的眸子,男童的笑容却突然垮了下来,拉着女子的衣袖:“娘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初白想爹爹了……”女子心里一紧,一把抱住眼前的儿子,眼底弥漫出一股难言的悲凉愧疚,语气艰涩异常:“娘亲送你去找爹爹……”“咔哧”一声脆响,把他生生拉回现实,手上传来些微的刺痛,他竟在不知不觉中捏碎了门扉上的木质雕花,尖锐的木屑扎入指腹,他勾起嘴角,笑的疏冷而嘲讽。两百年了,终究物是人非。“白!”一身轻唤倏然响起,黑衣锦袍的年轻男子大步走了进来,刀削般的轮廓,五官深邃英挺,俊美异常。本该充满煞气的冰眉冷目,在看见那抹出尘的白影时,有了难得的笑意。原初白微微一顿,缓缓看向来人。抬头的瞬间,那张穷尽言语也难以形容的倾城之颜就这样展露人前,足以令天地失色,百花黯然,冷傲孤绝如仙,却让人望尘莫及。“手怎么了?”发现他手上的伤口,楚孤轩一皱眉头,欲执起他的手,却被他轻轻避开。“无事!”疏冷的语调,直言地拒绝。“瞧我给你带了什么?”楚孤轩微微一顿,眼里闪过一抹黯然。知他性子如此,他也不甚计较,扬起一抹笑,飞快地把手中的事物放入他的掌心。原初白微冷的眉目在看到手中的一对琉璃珠后,猛地一颤,心思被掌中物件的七彩流光一下子拉远!“这是先皇赐给娘亲的嫁妆,现在传给初白,以后若是遇见喜欢的女子就把它送给对方,你们一人一颗,互为信物。”女子轻盈浅笑,带着慈爱和祝福,郑重地把流光溢彩的七彩琉璃珠放入他的手里。突然,天地倏变,腥红一片,触目所及,残肢断臂,血rou横飞,惨叫声,哀呼声此起彼伏,四周火光漫天。一身藏青衣袍的儒雅男子,即使面对生命之危,仍稳如泰山,看着爱子藏身的方向,满是慈爱,无声地宽慰劝警。空中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裂暗空,男子的身体瞬间被几匹烈马分拽四地,在冰冷的电光之中,那样刺目。他躲在杂物丛中,泪水绝提而出,天地一片模糊,喉咙干涩无言,心里却在呐喊——爹爹!那一天,他刚满七岁,心中的信仰和倚仗轰然倒塌,光明骤逝,从此,一片黑暗!心中一痛,他猛然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波澜未平,目光凄凉。手一抬,把琉璃珠丢回楚孤轩的手里。“白,这可是长公主的遗物——”望着重新落回手里的琉璃珠,楚孤轩满眼疑惑。几日前看到这对琉璃珠,他就有此打算。此次特意从皇帝手里强行要了过来。看得出来轩辕烨磊很是不舍,迫于他的威势,才忍痛割爱。本想讨他欢心,如今却适得其反。“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这样东西对我来说早就没有任何意义!”原初白嘴角一勾,满是凉薄。那时,栖鸾殿中,望着女子沉痛愧疚的眼神,他却再也无法像往常那样扑进她的怀中,把染血的琉璃珠愤然扔出,神情是超越年龄的冷淡疏离,他说:“我日后喜爱的人绝不是娘亲这样的女子,忍心把夫君推向火海,视儿子为工具,所以,我让它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白——”“别跟着我。”楚孤轩还想再说,原初白冷声一喝,一拂长袖,飞快地向外走去。……御花园内,夏妤正猫着腰在地上寻找着什么,神色甚是着急。皇帝虽说让她好好考虑,实则没有拒绝的余地,今日召她进宫就是商量册封郡主的事宜。只是,让她烦恼的是,在出宫途中把随身携带的玉佩弄丢了。那是小白留下来的唯一信物,她不能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