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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了个空——那小妞忽然加快了速度。几个人都迷糊了,这女的是真没察觉,运气好啊?还是耍什么心眼呢?这条巷子不深,这会儿就走到头了,霍水仙没再往前走,面对着墙壁也不回头,自言自语道:“没路了?”她的声音清亮,说不出来的好听,张三没忍住,接话道:“没路了就陪我们哥几个在这玩玩啊!”后面都有人接话了,再怎么迟钝的人也该回头看一眼啊,霍水仙还是没回头,她抬头看看这两人多高的墙头,道:“死胡同,杀了人也不会被看见。”张三后背一凉,按道理说这小个子女人没什么危险,但他偏偏汗毛都立了起来。旁边俩人洞察力不强,还没反应过来,张三转身就要跑,但他没跑出去——霍水仙踩着墙,两步上去,一个后空翻,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这三人的后面。剧情中也是这个巷子,也正是这三个人,光天化日之下,不顾齐花美如何哭喊,把她手绑了,挨个儿强.暴了她,齐花美以为那已经是最惨了,却没想到,人恶起来,没有下限,比鬼还恐怖——他们五十块钱把齐花美卖给了深山里一个看上去六十多月的老头,齐花美再也没能跑的出来,最终惨死深山。他们都该死!霍水仙把他们引导这个巷子,不仅因为此处是齐花美噩梦的开始,她要给齐花美出一口恶气,更因为此处偏僻,而且有拐角,她要让躲在拐角后面想看戏的唐金萍,一饱眼福。张三出拳头揍像霍水仙的脸,嘴里骂骂咧咧:“贱女人,抢人老公,浸你猪笼——”话音未落,张三发出了跟被杀的年猪一样的破喉咙惨叫。他的手被霍水仙捉住了,整个人顺势被甩到了墙上!就像一只烂番瓜,糊了一墙。霍水仙那半个月的古武不是白练的,现在,她一轮胳膊就是头牛也能甩出去。张三趴在地上,除了手腕子扭出了让人叹为观止的角度,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全胳膊全腿的。那两个流氓赶紧上去扶他,张三不动还好,站起啦一张嘴,就像是扭开了龙头的血库,哗啦啦大口大口吐血,他含糊不清道:“你怎、怎么打人呢?”真是好笑,你要揍人,伸拳头就上来,看谁不顺眼,举手就扣上“jian夫yin.妇”“资.修走狗”的帽子,打死了人还骄傲脸,现在自己被打痛了,问别人“你怎么打人”?霍水仙看他尖嘴高颧骨,脑子里幻灯片儿似的,放的全是这男人侮辱齐花美的嘴脸,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她闪电般伸腿弹踢,正中张三面门。张三两眼一翻,瘫到在地上。李四王五互视一眼,一个突然伸手抱人,另一个拔腿往外跑,这一片他们太熟了,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那个姓唐的女人也不是好东西,估计早就溜了。这俩人默契非凡,这一招本来是天衣无缝,抱人的王五身高一米六,体重却有二百斤,是个属秤砣的,挂在人腰上,谁都甩不开。霍水仙拽住王五俩肥腻的胳膊,高举过头顶看准李四砸过去,李四头都没来得及回,只听得身后有风声呼来,一股子膻味,自个儿就被王五砸得贴在地上,胸腔里不知断了几根肋骨,额头狠狠撞在地上,血从嘴里、眼里、鼻子里直往外涌。王五从兄弟背上站起来,一看霍水仙走过来,吓得一屁股又做下去,李四惨叫一声,翻着白眼,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王五顾不得兄弟了,连连摆手,又是投降又是磕头,道:“女大王饶命!再也不敢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那个叫唐金萍的女人让我们干!您大人有大量,千万放我们一马,求您了!求您了!”齐花美也说过求饶的话,你们谁绕过她了?霍水仙一拳把王五打晕了,这才去拐角见那个始作俑者。唐金萍坐在地上,两腿直打哆嗦,身上散发出一股子尿sao味,她哆嗦得话都说不顺,颠来倒去辩解她只是被鬼迷了心,才想来破坏别人家庭!今日放她一马,来日当牛做马。她原想着自己人多势众不怕事,让齐花美吃这个哑巴亏,料她有苦无处说,活活憋死,但唐金萍没料到齐花美是个一身奇力的怪胎。她幻想着齐花美被殴打、强.暴的时候,兴奋得直抓头发,今天自己可能要面对这种事了,活了三世的她感到了难以承受的绝望。霍水仙不是圣母,她提起唐金萍的衣领,给她脸抡圆了一巴掌,打得唐金萍吐出一颗牙来。唐家只她一个女儿,从小被娇惯着长大,虽说住在乡下,生活条件不怎么样,但家里从没说过一句重话。活了三世,还从未被人甩过巴掌,这样恶狠狠地羞辱过!她的怒火占领了高地,下意识张嘴骂道:“不要脸的娼.妇,你打我?哎呦——”霍水仙给她打对称了。唐金萍眼里直冒火,她一手上去挠人,分散注意力,另一只手迅速拔出裤兜里的刀,狠狠扎向对方的脸。霍水仙抓住她手腕往里一掰,唐金萍用力过猛,没刹住车,正扎进了她心脏里。她不甘地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最后死在自己手里,连刀上也只有自己的指纹。刀拔了出来,她的伤口的血很快把胸前染红了,又滴滴答答染红了地面,唐金萍眼里没了光彩,她死了。任务结束得有些猝不及防。霍水仙眼前一黑,下一秒就感觉自己像是站在泥泞的河滩上,有人在下面拉着她的手要上来,但是那人力气太大,几乎是想把她拽下去。霍水仙使劲眨了眨眼睛,一下子看清了眼前的人,这不是刚刚死在自己面前的小唐吗唐金萍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把霍水仙甩到河里去,霍水仙两手纤细光滑,一挣就从唐金萍手里脱了出来,唐金萍没了着力点,挥着胳膊倒进了河里,扑腾着大叫:“救命啊!我不会水,救命!”河底淤泥打滑,她心慌乱扑腾站不稳,一连喝了几口水,最后呛着水吐了几个泡,没了声响。霍水仙抱着胳膊站在岸上,心里琢磨,这是干啥呢?又重生了?正想着呢,眼前又是一黑。再睁眼,眼前光亮得模模糊糊,好一会儿眼睛才对上焦。眼前是个木门,裂开几条缝,光透过缝正打在她眼睛上,霍水仙想拿手挡一下,这才看到自己俩手被捆在一起,栓在床头。这床也不能算是床,拿石头和着黄泥,垒了个矮台,铺了一条脏得发亮,看不出颜色的旧被子,散发出油乎乎的味道。霍水仙稍微一使劲,就把那麻绳挣脱开了——看来那一身武功还在身上,只是肚子饿得厉害。下了床打量了一番,左半边房支了个灶,裂了一半的灶台上放着一大锅,里面还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