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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些医疗用具,摆放的整整齐齐,干净整洁,与盛放的容器格格不入箱子打开的那一瞬间照亮看了他的脸。他在口袋里摸出那一串的手术刀放了进去,纤细的手指拂过这些冰凉的器械,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就像是他自己说的,工具只有放在会使用它的手里才能真正的发挥出它们的价值,当然这些东西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啪嗒”一声他扣上了箱子,屋子重归黑暗。他爬起来去开灯,可是只亮了一瞬间.......徐温不信邪再按,还是不亮,明明知道可能是保险丝断了或者是灯泡除了问题,可他还是泄愤般的啪嗒啪嗒连按好几下,最后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认真的思考着是摸黑早睡还是找人来修?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找人来修吧,毕竟他每天晚上都要回来的。徐大爷就是个生活白痴,一般男人都会无师自通的东西他也不会。可是他不想找不认识的人修,一个他的领地神圣不可侵犯,一个是有点儿丢人。他的联系人里只有两个人,白少秋和佐良,只用了零点零一秒他觉得还是找佐良比较好,白爷会用这件事嘲笑他一年。佐良的电话接的很快,快到徐温语言都没有组织好。”.......你现在有没有空?““有的,发生了什么事吗?”佐良对一群小弟摆了摆手,笑着道,他有点儿不相信徐温会打电话给他,尽管徐温求人的时候有点儿傲娇,他说,有空的话来看看过来我这儿帮个小忙,路你自己认识的。被对方需要的感觉简直让他受宠若惊,也不管自己在做什么,放下电话就要离开。“佐哥,那件事情到底怎么办?”他们在这儿冻了大半天可不想连个结果都得不到。佐良转过身脸上的温柔笑意尽数敛去:"不要乱打听那些东西做好该做的事就好,我们帮里的内jian还没有找出来,哦,对了,沈路带的人呢让他们倒时候跟着我们去打掩护。““是,佐哥,可是听说沈路跟红毛哥还有联系的,就是不知道........”“不要胡说,沈路是个重情义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相信他还是知道的,散会.”佐良转过身,笑的阴狠,沈路?敢动我的人?劳资送你去给华哥陪葬。.........徐温裹着被子在床上玩手机,听到门铃声吓了一跳,直到门口的人自报家门,他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一开门佐良冲他笑了笑,看到了一室的黑暗有点儿奇怪怎么不开灯,没停电啊!饶是佐良也想不到徐温会因为这样的事让自己跑一趟,徐温尴尬的咳了一声,早知道就让白少秋过来了,他宁可被那个妖孽嘲笑也不想让一个自己的晚辈看笑话。因此徐温的语气就有些恶劣也有些懊恼,带着些孩子气:”我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好在佐良不大喜形于色,心里有些好笑脸上却没有什么表示,万一让徐温害羞到以后再也不找自己可就不好了。佐良动作很快,徐温还没从尴尬的境地里回过神来,日光灯就亮了。普通的一室一厅,一个人住的话空间什么的应该是足够的,可是徐温这儿也太冷清了,屋子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卧室里倒是有一张床,如果说这人没人住佐良也是信的。徐温就像住几天就走的样子,完全没有把这里当家的样子。佐良心里突然就有点儿紧张,如果徐温那天走了,自己除了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什么都不知道。“谢谢你了,宝贝儿。”在黑暗里重回光明的喜悦是每个经历过停电的人都能理解的。“不客气。”佐良看着主人连杯水都不给喝,有点儿无奈,又有点儿纵容的宠溺。“你吃饭了没有?”“没有啊,今天不饿,你要是饿了的话我请你吃东西。”佐良实在是没见过徐温这样作践自己身体的人,明明看起来是那种热爱生活的五好青年,他听泱泱说过徐温有很严重的胃病,因为有一段时间泱泱老是给他拿牛奶。他捉住徐温准备那钱包的手,叹了口气:“我吃过了,而且外面又下雪了,你还是在家里吃点儿吧,我去厨房看看。”下雪了?这么说佐良是大半夜的冒着风雪过来给他修保险丝的?“既然你吃过就算了,我不饿。”徐温心里有一点儿感动有一点儿愧疚。佐良攥紧了徐温的手,那双手很凉就像在冰里刨出来的一样,他哈了口气在手上搓了搓那双手,语气里带着责怪:”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徐温瞪大了眼睛,电光火石间似乎也有人用这种略带责备的宠溺的口吻对他说过这样的话,那个人的脸已经看不清了可是那种暖彻心扉的感觉却在一瞬间复苏了。他的脸有点儿红了,一个帅气的温柔的男孩子对一个同志说这种话做这样的动作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勾引。佐良假装没看见,转过身确实笑了,以前总是会被这个人的不要脸勾引弄的脸红,现在总短时扳回一局了。只是当看到空荡荡的厨房时,佐良脸色黑的像锅底,真的是空荡荡的厨房,不是指没有食材而是说那是一个空房间,还没有被开垦的荒原。徐温跟了进来倚在门上笑:“这个地方我打算养条狗来着,可是后来我觉得完全没不必要。”这个地方要是小偷来了肯定也是转身就走,况且这个男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还养狗?佐良忍无可忍的抓住某人的肩膀:“你就是这么过日子的?”徐温有些不高兴了,事实上他很少不高兴,或者说他只有对熟人才会不高兴,他很少施舍情绪给陌生人。他挣脱了那一双手:“至于吗?我怎么过日子的管你什么事啊,不要以为我把你当朋友你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今天晚上已经在佐良面前很丢人了,还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生活着,真是太失策了。过日子?谁过谁还不一定呢?然后他就看到了青年眼睛中的受伤,他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自己说的是有些过分了,他张了张口还没说出什么来佐良久甩了门走了出去。被门外灌进来的冷风一吹,徐温打了个哆嗦,他有点儿清醒了,抱着自己坐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关了门。他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