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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一直都在,不曾离开。啊!开始犯晕的黄文就觉身体一轻,竟然被干戈抱了起来。醉意一点点吞噬着理智,黄文还没明白发生什么,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已被干戈扔到寝床上,随后他的人也一并压了上来。衣服在他的疯狂中被扯成一团碎布,黄文难耐地想推开埋首他颈间的人,却是提不起一丝力气。这次,你不可以再离开。他说,跟着热泪盈眶。他轻轻啃咬他动人的喉结,继而又转战他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如同红樱般的颗粒上。殿下,你干什么?身体不出意外地起了反应,搭在他肩膀的手,明明想推开他,却因无力,而变成绵软的拍打。无疑,这个动作令干戈误会了,因为他感到胸前一痛。记住这种痛楚,你才可以记住我。意识已经飘远,黄文就这么迷迷糊糊地,放弃阵地。那个器官,因干戈担心受到冷落,而被他小心地掌握着。黄文梗下脖子,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令他一下措手不及,沙哑地,哽咽着。那一刻到来之际,他啜泣出声,心中似有什么,如决堤的滔滔江水,狂涌而出。甩掉身上碍事的丝袍,干戈在他小腹上一抹,就着他自己的东西,去润滑那个部位。现在,在干戈眼里,他的兄长,没有反对与自己同赴巫山,行云雨之事。这是他盼望多年的事情,不愿马马虎虎的进行。吻上他的唇,闭了眼睛,令一只手,温柔地按揉他胸前挺立的饱满果实。他想让他快乐,那他就一定要付出耐心与行动,去拓展,去抚慰,去亲吻,去撩拨,引领他登上欢愉的最高境界。这样,才不会亏负他。当迷恋一具躯体到成魔的状态,他的所有反应,都可以左右自己的行为。黄文依然醉眼朦胧的接受着一切,混沌的大脑,已经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乱了,一切都乱了送进自己欲望那一刻,干戈曾有那么一瞬的清明,他打了个激灵,为什么是黄文。然而,清明转瞬即逝,他眨了眨眼睛,身下的人,还是自己心里一直挂念的大哥,看他的脸扭曲着,似很痛苦,抚上他红晕的脸颊,柔声道:忍下,很快就好。我,舍不得你痛。舍不得我痛,就别让我痛黄文呐呐地说。干戈动作起来后,黄文最后的理智也被欲望吞没。再也分不出是痛,是愉悦,他控制不住自己萌生的原始感觉,在欲望驱使下,他开始迎合干戈的动作,与他一同陷入疯狂。干戈露出醉人的笑容,等这一天,等得好辛苦。八宝琉璃灯妩媚柔和的灯光,把紧密交缠的身影投向洁白的墙壁。上面的人在挺了挺身后,俯身去亲吻仰面朝天的人,而那人瘦弱的双臂,则缓慢抬起,环住他的脖颈。干戈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一面冲撞着,一面用仅存的小心翼翼问:还痛吗?黄文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算做痛。他的反应令身上的人更兴奋,一下顶入更深的位置。眉毛蹙起,他吐气间,仿佛看到干戈在对他笑,他也被感染,跟着他一起笑,笑,就是幸福么?别再离开我。他说。黄文胡乱地回答,我不会离开你。南方的雨,有时候,会一直下个几天几夜不停,而连下个十来日,也是常有的事情。没有来及落地的水珠,溅在廊檐上,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的声音。雨太大了,也正是这场大雨,把天极殿内,一直不息的靡靡之音巧妙地掩盖起来。很久以后,殿内安静下来。同时攀上巅峰的人,瘫倒在床,一动不动。没有了方才情欲到达极致产生的热情,殿内一下显得清冷起来。就连那琉璃灯的光线,也突然变得黯淡。一切进行的激情澎湃,一切又消逝的悄然无声。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天极殿伺候晨起的宫女在外面叫了几声,没有等来回应,知道储君不喜除大医令以外的人随便进入,便转身端着洗漱用具离去。对此,宫女们并不觉得奇怪,这种事已经发生过多次。殿下脾气喜怒不定,连女王都让着三分,她们万万不敢去招惹未来的国王陛下。左不了,过一会,储君自己会叫,再重新带着一应用具过去伺候就是。干戈的寝殿内,飘荡的纱幔,虚虚实实,为寝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两人,笼上层层惑人的色彩。干戈先醒过来,用手撑住身体,拍拍仍在发闷的头,感觉什么地方不对,看向身旁,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床狼籍。夜里发生的事迅速在脑中忆起,他惊得一下跳下地。怎么会,怎么会,明明是大哥,为何变成了黄文?带着一丝侥幸,他又坐回寝床细细观看,最后认命般地闭了眼睛。黄文身上那一个个青紫痕迹,暧昧地提醒着他,夜里发生的一切,决不是梦。还有他双股间,和着淡淡血液的白浊,仍在汩汩溢出。天啊!干戈暗骂自己一声禽兽,慌忙找来衣服先穿好,又拉上被子给黄文盖上,这才出来找水。见了红,就说明他伤了,必须赶紧清理内部。找了一圈,没发现水盆,最后干戈拿起桌上的水壶,还好,里面满满的。小心翼翼为他清理好身体,干戈拿了伤药,里外均涂抹好。找来自己的衣服,为黄文换上,这才又拉上被子为他盖了。坐在床边守着,即将睡着时,黄文醒了过来。很明显,黄文也是半晌之后,才明白夜里发生了什么,顿时面红耳赤,想着自己陷入疯狂时的迎合举动,这脸上就一阵阵发烧。干戈很是尴尬,对不起,这,这是意外。听到干戈逃避的话,黄文哂笑,点头应是。见黄文不说什么,把头别向另一边,干戈心里痛如刀绞。第二次,这是第二次!如果可以,他真想逃离西戎皇宫,躲开这个又一次被自己伤害的人。也许自己躲得远远的,他就不会再受伤。可躲避,终不是大丈夫所为。殿下。黄文的声音不大,很弱,殿下不必为此烦恼,臣,依然可以当做是为殿下献身。今日一过,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此体贴,一心为自己着想的人,难道你忍心去令他难过么?很久之后,干戈似下定决心,他把黄文揽到怀中,轻声问:你介意我心中总是装着我大哥么?黄文诧异,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我是说,若是让我永远忘了他,这我做不到。可我,可以试着,去喜欢你,只有一个要求,你别太介意他的存在。他受的痛苦太多,我无法把他放下。那殿下究竟想让臣怎么做?黄文直言,虽然他也很想有个答案。干戈叹息一声,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么杀了我,要么,我们一起尝试,喜欢对方。这算是一个圆满的答复,黄文却没显得多高兴,他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