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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已经想好这个名字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这个孩子如同雷雨後的第一道明媚的晨光一般,给他的未来注入了新的期望。孩子出生後,朱思佳就回来了,她像只小喜鹊,把沈静的秦府又调动起喜悦的气氛。她抱着小初晨欢喜的亲呐,“小宝贝太可爱了,我都迫不及待的想把肚子里的生出来了!等他们长大了,也是个伴啊。”朝夕月笑问,“你喜欢男孩女孩?”朱思佳将孩子抱进小床里,摸摸自己的肚子。“我是喜欢女孩,但是我想为你大哥生个儿子。哎呀呀,没关系了,反正生完还可以再生嘛,谁家不都好几个孩子呢…”说了一半,赶忙打住自己的嘴,想到朝夕月也只能生这一个了。朝夕月不以为然的笑笑,“因为只有这一个,所以我会把全部的爱和心血都赋予他。”孩子满月是件大事,朝夕月拦着秦峰不肯大办,身份在那摆着她也不愿让人取笑。不大办也得办不是,秦峰请来白虎门的一干弟兄,怎麽也得让秦家的孩子不能在憋屈着了,当初为护卫琪周全,隐姓埋名二十载,最後落得遇难搬出自己的名号也没人相信。现在他已足够强大,不会让再秦家的血脉改名换姓的生活下去。天很热,朱思佳怀孕怕热,吩咐做了几身纱裙也给朝夕月做了两件。正好今日是满月酒席,她便挑了件水粉色的纱裙穿上。虽然已生了孩子,朝夕月的身材没怎麽走形,反倒越发丰满。精致的纱裙裹在身上,把她的优点无一不展露出来,因哺乳而饱满的rufang,也隐隐在那围胸前呼之欲出。酒席间,奶娘抱着孩子给大夥看了一圈受了祝福和礼物便抱着下去了,朱思佳一派当家主母的派头挺着肚子在主席上跟人攀谈打招呼。朝夕月寻了个角落跟着吃起酒席来,很久没经历过这麽热闹的宴席了,她诧异的是即使坐在这麽不起眼的地方,也被前来的多名男子搭讪。作家的话:谢谢哥罗莉亚妹纸的礼物爱你呦 麽麽哒也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看官们虎摸!☆、第四十八章语凝噎(微)门派里见过朝夕月的人没有几个,她今日穿着水嫩妆粉未施,怎麽看怎麽像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当秦峰冷着脸走过来时,正在询问她芳龄、是否许了人家的男人识相的走开了。他不动声色的拽着她的胳膊拉回房间里,眉头纠结在一起。“你在那干什麽呢?打扮成这样,都是当娘的人了知不知道点端庄!”秦峰的怒斥像一记鞭子抽在朝夕月的心上,她只觉得羞愤难耐,憋着泪水不留下来,直到秦峰推门出去应酬後,她才呜咽着哭起来。天色暗了下来,有人来敲门,她身子也不动的不去开门,房门不一会被推开,秦峰喝的微醺,进来看到她哭的眼睛通红,叹口气,伸手试图去擦拭她脸上挂着的泪水。“别碰我!”朝夕月站起身,忽然觉得胸衣前凉凉的,低头一看,水粉色的薄纱长裙胸前已被奶水浸湿,暗暗一片十分惹人注目。她急忙转身,忽然感觉後背火热,秦峰从身後拥着她,灼热的体温穿透身上的布料传送到她身上,她吓的花容失色,想挣脱却越挣越紧。秦峰那会恼火她被年轻的小夥子们搭讪,更来气的是她居然笑意妍妍的跟人家回应,拉她回房再回去赌气跟人喝了会酒,便想着她可能在房里委屈落泪,草草客套的让兄弟们自己玩好吃好,就跑来这边看她。想不到竟然看到她被奶水溢出浸湿衫裙的模样,身下早就焦躁的挺起,再也难以忍耐的抱住她。灼热沈重的呼吸在她耳边漾开,“对不住…”他舔吻她的耳廓,手掌围在胸前摸到她湿乎乎的衣衫,不管不顾的翻过她的身体,把她胸前的布料从两边撕开。朝夕月双手护住前胸奋力的抵抗,两手被秦峰分开握住,下一刻,湿热的唇舌含住她因涨奶而硬立的乳尖,一吸一吮,甘甜的乳汁注入秦峰干渴的喉咙。他红着眼捏着rufang大力的吮吸,比饿了的小初晨还要急切的把乳汁都吸到自己的腹内。朝夕月视线模糊全身颤抖,後院里还有百十来个白虎门的兄弟和一些弟兄们的妻儿,她知道若是呼救後等待她的是什麽,她不怕被人辱骂,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也跟着背负骂名,更不敢去面对朱思佳那双清澈的眼睛。她什麽也不能做,只能留着眼泪麻木着灵魂跟着他堕落。秦峰的唇留恋在双乳之间,两只乳换着来的喝下温热的奶汁。长指慢慢的挤进她的花xue,期待她的回应。太久没做过这事,朝夕月的花径干涩不已,中指缓缓进出了好几次,才完全的插进去,抽动几下再试着加进一根手指,知道三个指头翻出些蜜汁,才释放出rou茎闷哼着沈入。“痛…”再次破身的感觉袭来,许久没经房事的身体仿佛裂开。“好了,好了,一会就好了…”秦峰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安抚着。剧烈的撞击让朝夕月的身体跟着不住的摇摆,床被撞的吱嘎吱嘎响,秦峰翻起她的身体让她跪在床头,扶住她雪白的屁股将沾满花液的rou茎捣进去。作家的话:谢谢oopy妹纸的春联 LOVEU哦~~麽麽哒~~打滚打滚~☆、第四十九章物尽非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秦峰沈浸在她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满足感,粗长的rou茎没入再连根拔出,朝夕月无法控制的将脸埋入被中抵挡口中溢出的娇吟。秦峰变换着姿势要不够的抽插着她,此时就算死在她的身上也甘心,最终扛着她的腿将烫人的jingye她的花壶,伏在她胸前一点一点用舌尖卷起她被撞击时流出的乳汁。沈浸在高潮後的旋律中的两人都没有发现,此时门口正站着呆若木鸡的女人,她从门缝里偷窥到着一室春光,身上如同三九天泼了一瓢冷水,从心内往外的恶寒。朱思佳牙齿都在不住的打颤,她迈开脚步往回走。酒宴上朝夕月不见没什麽,秦峰乃一家之主,又是老大,她跟人寒暄了一阵便找寻他的身影,打听到下人说他往前院走了,她才探究着走了回来。回房见屋内没人便自嘲着多心往酒席间返,想着也许秦峰喝多了去小解或者已经回去了。路过朝夕月所在的房间,远远就听到里面有床板的晃动声,心里知道这声音只有在做某种运动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她好奇的走进她的房间,看到门没关严,她便扒在门缝往里看,娇媚的女体在床上辗转承欢,而那个在她身上卖力挺进的男人,就是她找寻的男人秦峰!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沈,每次醉酒後他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