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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眼角就看见林思文偷偷的在拉扯裴谦的袖子,他一瞬间心里很不舒服,难道他是谁的袖子都会拉的吗?裴谦知道林思文的意思,却没理他,只是抬头给了庚三一个做得好的眼神。“我没上过官学,就想问一下陈大人,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思文使劲的扯着裴谦的袖子,面带担忧的小声道:“裴谦……”陈情看到林思文的动作,心里越发不痛快,感到烦闷,便道:“这是我和林公子说的话,裴二公子不理解不要紧。”“裴二公子现在这样做,难道是想绑架陈某吗?”裴谦瞬间沉了脸,只觉得林思文眼睛是瞎了,才会看上这么个人。林思文在一边拉着裴谦的袖子,看他不做反应,便大着胆子在一边道:“他没有要这样做,你……你,走吧,我以后不会让你看见我了。”但是又在心里补了一句,我以后就偷偷的看你。陈情心里感到很是不舒服,他握紧了拳头,看着林思文道:“最好如此。”然后又抬头庚三说:“让开!”庚三放下胳膊,道:“在下敬佩陈大人的才华和一番为民请愿的心,但是有些事情在下想要奉劝大人一句,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他说完,又不着痕迹的看了裴谦一眼。裴谦皱着眉,道:“让他走,说这么多话干什么。”第22章陈情一甩袖子,毫不留情的就走了。裴谦看着旁边眼睛红的像只小白兔的林思文,一方面为他感到难受,他这样真心对待一个人,却被别人将心踩在脚底下。但是又对林思文恨铁不成钢,人家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上赶着,只能说是活该。可是,感情这事,又有谁可以控制,只要有一丝希望,便将这一丝当做全部。希望以此来求得善果。裴谦想到左轻彦,现在心里还是如针刺般,一点一点的疼。他就在自己眼前,可终究不属于自己,而自己将和他的关系弄得这样遭,想起来便十分后悔。或许,只要像林思文这样,不,只要对左轻彦说明自己的心意,他或许也是对自己有意呢。毕竟之前他对自己那么好,并不像陈情那样,对林思文这般无情。想到这里,裴谦心跳有些加快,心中徒然升起一些希望。让他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这个念头充斥着他的脑海,越想,越觉得结果就是这样。裴谦回到王府里,全部心神都在想这件事,想要如何对左轻彦表达自己的心意,想着左轻彦会有的反应。他眸子黑亮,闪烁着点点星光,脸上由于激动带着淡淡粉意,庚三跟在他旁边,不明白他为何刚刚还是一副气愤到要杀人的表情,现在怎么又是……眉目含春?庚三表示读书少,不知道怎么形容。趁着伯劳和鹦鹉不注意,庚三偷偷戳了戳裴谦的腰。裴谦立刻一个激灵,快要跳起来。腰部是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裴谦最受不了的是别人碰到他的腰,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回头一副自以为凶神恶煞的表情瞪向庚三,黑亮的眼睛似乎在说你在做什么。庚三向他眨了眨眼,唇角带笑,忠厚的面容荡然无存,只有狡诈。裴谦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一双眼睛时,总是感到紧张,于是咳了一声,立刻转回头不去看庚三。庚三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要掩饰不住,只觉得这位裴二公子很是有趣,一点也不像传闻中那样凶暴残忍,也不像初见时那般清冷高远。被庚三这样一打岔,裴谦瞬间脑海里什么旖旎的念头都没有了。有丫鬟来说王妃叫二少爷去试生辰那天要穿的衣服,裴谦直接冷了脸说:“不用了,做好了直接就送过来吧,”府里人都知道二公子和王妃不和,裴谦自己也不愿做这些虚伪的表面功夫。反正他任性霸道凶残无理的形象已经传出去,索性不再装什么。丫鬟害怕他,只低着头俯身答了一声诺,便退下了。过了没一会儿,裴烨来了,对着裴谦道:“阿谦,这是做好的衣服,你试一试,哪里不满意就让他们去改。”他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还有忐忑。裴谦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能说并不开心。心里莫名的想要冲他发火,想对他说你去过你的大少爷生活,为什么总是这样,来关心我,来对我好呢。可是看着裴烨的眼睛,温和纯粹,便忍下了这股无名的火气,心底只剩下苦味。这么多年,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和裴烨和平相处了。裴谦在裴烨期待的眼神下,拿了衣服来试,其实之前裁缝已经来量过尺寸,不会有大小不合适的。裴谦近半年身体拔高,身形更加消瘦,此刻他身穿玄色冠服,长身玉立,表情淡淡的望着裴烨,裴烨心中一震,只觉得他这幅样子无比的熟悉,像自己认识的另外一个人。周围伯劳鹦鹉庚三都看呆了。裴谦皱着眉头,甩了甩袖子,道:“没有什么要改的,这样就很好。”裴烨回过神来,不禁感叹道:“阿谦终于是个大人了……”他这句话说的裴谦心中一阵酸楚,望着裴烨,不知不觉他两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再过两日,就要行冠礼,就是真正的大人了。两人一时相顾无言,都有些伤感。冠礼将近,裴谦并不悠闲,有专门的婆子来教他冠礼当天的一系列礼仪,裴谦平时很聪明,看什么书都过目不忘,但是对这些繁琐的礼仪,却是晕头转向,无可奈何。一时脾气上来,不耐这些,便大步走到院子里去散步,后面婆子紧紧跟着,敢怒不敢言。裴谦在院子里转了两圈,不见庚三,问问伯劳,伯劳也不知道,裴谦生气道:“无故旷工,扣他工钱。”庚三正偷了王府里的梨花酿来喝,不禁感叹王府里的酒就是不一样。他半躺在梧桐树的分支上,听到裴谦找他,带着笑意便道:“公子,小人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您的周围,保护您的安危,怎么就要扣我的工钱呢?”裴谦被吓了一跳,抬头去看他,阳光从树叶间洒下斑斑点点的光芒,裴谦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坐在梧桐树上。他刚才是心里烦闷,找人撒气,现在却突然气消了,便感到十分不自在,嘴里继续找茬,道:“你爬得这么高,本公子遇到危险,你赶得及吗?”他仰着头,感到脖子酸的要歪掉。却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飞了下来,在空中翻了一个圈,轻轻地落在自己面前。裴谦向后退了一步,被他这一手惊呆了,只觉得这动作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