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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旨,你可杀了我。”李庆成带着挑衅的笑意反击道:“这就够了,谢谢,慕哥。”张慕:“不客气,殿下,此乃臣子本份。”李庆成知道自己又输了,面对张慕,他几乎就从来没有赢过。那天下午,李庆成与张慕没有再交谈。黄昏:“回来了。”方青余笑道:“怎么了?”李庆成道:“办完了么?”方青余吩咐士兵把院外的人抬进来,正是身材高大的疾风。疾风痛苦地蜷曲在厅上,嘴唇已泛起青紫。“初一十五,差不多就是这几天了……”李庆成道:“疾风,你听见了?”疾风喉中发出一声濒死的呜咽。李庆成道:“让娥娘来给他把脉。”张慕只静静看着,少顷娥娘来过,李庆成小声嘱咐几句,为疾风把药喂下。又吩咐人把他抬到边院内去歇息。夜间,疾风醒了,李庆成亲自过去看了一次。“你被何进下了毒。”李庆成道:“他从前给过你不少rou,是么?”疾风眼神恍惚迷离,勉强点头。李庆成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药:“我请大夫给你看过了,配出这些药丸,可以救你的性命,但目前只有这么多,每月你得吃两丸。”疾风说:“你想让我做什么。”李庆成哂道:“不做什么,你可以走了。”疾风道:“我还会死的。”李庆成说:“等我回到京师,你可以来找我,我再让人给你配药,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死。”娥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李庆成说:“休息好你就走吧。”疾风道:“别,我跟着你。”李庆成转过头,看了疾风一会,欣然道:“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李庆成出院外,伸了个懒腰,侧眼瞥娥娘,小声笑道:“我很可怕,是不?”娥娘低头福了一福:“殿下非寻常人。”李庆成自言自语道:“大家都讨厌我……连慕哥也讨厌我了,罢,诸事具备,可以出兵了。”统历十七年夏,虞国太子李珙于祭天时驾崩。十七年七月,李庆成昭告天下,中原以南,半壁河山军出江州,韩沧海号令,玉衡山以南诸州臣服,江南沿境三万子弟兵增军勤王。十七年十月,西川征召五万兵马,杀出枫关。十七年腊月,朝廷任命殷烈为北疆参知,然而殷烈撕文书,杀任命使,出兵响应李庆成,率师勤王。统历十八年春,唐鸿与殷烈集队换防,任李斛为朔边将,暂摄殷烈之位,驻兵一万。殷烈则与唐鸿各领两万四千兵马,浩浩荡荡挥军入中原。统历十八年四月,春暖花开,江州军,西川军,镇北军,江南军四路兵马移师司隶边境,集结于卧龙岭以北。勤王四路兵马共计十二万八千,号称十万雄师,兵压司隶。同时间,东疆参知方长曦调集手中两万骑兵,增援京师。李珙驾崩,方氏不得已而扶立新太子,京师人心分崩离析,一场即将有近二十万人参战的流血大战一触即发。一只手抓着书,朝案对面扯了扯。李承青乌黑发亮的眼睛盯着李效。李效看书正酣时被打断,抬头时发现是儿子,只得把气憋着,漠然问:“怎么。”李承青瞪着李效不吭声,使力拉扯,两父子开始较力,争夺那本,李效道:“谁教你的?承青,放手!”李承青松手,注意力转向另外一本书,李效忙伸出大手按住,喊道:“来人!”李承青这次不退让了,使劲拉扯书,把案上的另一本书抢到手里,得胜地摇摇晃晃走了,走开几步坐了下来,开始撕书。李效:“……”“哎哟小殿下。”司监叫苦不迭:“怎么又来了……”“皇后!”李效不悦道:“谁教他撕书的?”林婉忙自进来,好说歹说要把书抽走,孰料脸上又被抹了个墨手印,宫女们乱成一团,忙簇拥着皇后去洗脸。李效道:“谁撕书被他学了去,简直是有辱斯文!”李承青望着父亲,静了少顷,哇一声哭了。李效没辙了。生平头一次有小孩,简直是把李效搞得焦头烂额,谁也说不清李承青这撕书的坏习惯是从哪儿学来的,所有跟着的宫女,太监,当夜都被罚了五板子。当夜李效还想翻翻虞通略,李承青却一直缠着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得把书放到一旁,陪儿子玩一会。李效本想朝后翻,看看多年前的成祖是如何对付匈奴的,然而奈何许凌云的批注十分详细,翻开一页便忍不住地想看下去,况且不知前情如何,也难以抉择,只好改天再说。翌日,李效下朝归来,亭海生在御书房外求见。朝中主战与主和派已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每日早朝时都是唇枪舌剑的一番大战,征北军还在黑河南岸扎营按兵不动,多拖一天便是多一天的粮草与开销。李效却还没想好,问:“亭卿何事?”亭海生恭敬一躬,双手递上一份单子,答:“启禀陛下,林阁老着微臣前来,呈上匈奴使的议和贡礼。”李效看也不看,扔到一边:“现还没打算是和是战,林阁老莫不是以为孤看完礼单,便会改变主意了?”“是。”亭海生道:“因为,礼单上有一只海东青,乃是匈奴人在努儿力哈山寻得的神鹰。”李效刹那就静了,沉吟片刻后取过礼单翻开。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和谈贡礼,还只是先期的,匈奴人举全族之力备齐厚礼,只盼换取一个与李效和谈的机会。“鹰在何处。”李效问。亭海生道:“在京师,林阁老的宅子里养着。”李效沉默了,许久后道:“你先退下,孤有主张。”三天后,李效前往养心殿。太后与林婉正在闲聊,林婉抱着咿咿呀呀的李承青,小皇子手里拿着本书撕着玩。太后的脸上笑开了花,养心殿多了个小孩的声音,也不再似从前般空空荡荡了。“怎么又在撕书?”李效蹙眉道。太后乐道:“我怎知你儿子呢?养不教,谁之过?”那一下马上就把责任推到李效身上,李效当即没词了。司监端上茶碗,太后道:“听说近来陛下为北疆之事犹豫不决?”李效沉声道:“是,正想过来问问母后意思。”林婉见母子叙话,正想离开,太后却道:“你坐着,不妨。”太后一展袍服起身,走下台阶,对着院外满园春色,缓缓道:“匈奴人就像割麦茬似的,总也割不完。”林婉听得色变,太后转身道:“陛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