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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眼睁睁看着不远处一行浩浩荡荡的冕车人队朝自己驶来。他赶忙三两步跳到街边,怀中抱着拙鸾却弯不下身来,终于成了鹤立鸡群的那一个,成功地引来了车中坐着的两位圣驾的视线。狐非对冕车中坐着的金云朝昏庸无能的皇帝向来不待见,心中更是毫无惧怕。只是如若这狗皇帝身边坐着皇太后,他就得找个地方躲起来。那老太婆实在难缠,看人时眉里眼里满满都是鄙视,尤其见不得令狐家这样前朝留下来的外姓世臣,如不是仰仗着令狐慕在外奋勇杀敌,保住金云朝的半壁江山,老太婆一定怂恿自己的儿子削去令狐家的显赫地位。然而已经是这样的厌恶了,那老不死的年年过寿辰都要狐非前去觐见,只因为太子垂涎狐非的美貌,天天在这老太婆耳边哭鼻子抹泪吵得她心肝儿疼。狐非以前可以借故云游四海不去觐见,如今却直直撞上了,连个狗窝都没处躲,只得挺直了腰板将拙鸾搂得更紧,站在街边听候发落。“令狐大博士,前面站着的可是令弟?”太后问冕车旁策马的令狐仪。令狐仪看着前面那道堪称靓丽的身影,怀中好像还抱着一个人,心中霎时一惊,生怕满大街的人发现拙鸾是妖怪,只好绕着弯儿道:“微臣看不太真切。太后,太子在后面的冕车上睡着了,可要抱过来?”“不用,叫人严加看护,不要把太子吵醒了。”皇太后抬抬手。眼看一队冕车要就要经过狐非站得位置继续向前驶去,狐非和令狐仪心头一口气俱松。却听得一个柔和的声音说道:“圣上,微臣前些日子给你提到过的吉人就在众人之中,可要微臣指出?”作者有话要说: 有气无力地求收藏求花花,晋江真是要蹲够年份才能出头啊,新人神马的真是让人郁闷死。前些天看到有人吐槽刷分状况的,我十分不能理解刷分的人。自己看着像嚼了死苍蝇不说,还害得其他作者蒙受不公平。写文嘛,犯犯二,抽抽筋,活动下脑袋,再欢喜一下内心的娱乐行为,没必要搞得这么乌烟瘴气的。☆、第十四章拙鸾进宫珠冕后影绰着当朝皇帝一张因纵欲过度略显蜡黄的脸,他一撩垂在眼前的冠冕,惊喜地问道:“国师说的可当真?快快指来,朕要给他加官进爵。”那被称作国师的人下马缓缓走出了侍卫队,众人心中一阵惊呼。金云朝新上任的国师竟是这样年轻美貌的翩翩公子,一袭青绿色衣衫映出他纤柔若风的身姿,皮肤白皙,脸色和唇色略显苍白。明明是清秀俊逸的少年国师,却让人想到了风中摇摆着身姿的蒲柳。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男生女相的一双柳叶眉,生在他清秀的脸上,竟丝毫不显女气,只是更多了一抹阴柔的风情。他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微笑着走到狐非面前,问道:“敢问阁下可是令狐府的二公子?”狐非疑惑,将怀中的拙鸾搂得更紧,问:“你是谁?”那人仍旧礼数周全:“在下柳风,是当朝新上任的国师。”“你把以前的老头子国师踢下去了?”“老国师年岁已大,圣上恩准他告老还乡,颐养天年。”狐非了然:“你找我何事?”柳风躬身:“找你无事。只是你怀中的孩童,是我金云朝苦苦寻觅的吉人,不知令狐公子可否让柳风引荐他给圣上?”狐非额头渐渐冒出冷汗,眼神死死盯着柳风,问:“你如何知道的?”柳风清秀的面庞十分得体地笑着,却让狐非觉得阴寒异常,只听他说:“这个你不用管。明日给仙童封官的圣旨就会到令狐府,还望令狐公子留意接旨。”说着还没等狐非反应过来,他就将罩着拙鸾头的青衫一把拽下,众人顿时炸开了锅。这小孩竟是一头银发!“你!”狐非慌忙要将衣衫拿起盖上拙鸾的头,却被一直不出声的拙鸾阻止,“狐非,不要盖了。”柳风微微一怔,随即朝拙鸾拱手:“柳风有礼了,不知可否请仙童随我前往觐见圣上?”拙鸾在狐非怀中高高扬起头,凤目不屑地往下瞥着一旁的年轻国师,并不言语。柳风也不恼,摇曳着身姿上前对狐非道:“听说令狐大将军不日就要班师回朝,不知他见到你怀中抱着的孩子会怎么看?不才听人道令狐府多年前闹过妖患,还望令狐公子多保重才好。”狐非霎时心中一惊,低声狠狠问道:“谁告诉你的?是不是令狐府的下人?”柳风轻笑:“无需有人告密,我能当上金云朝的国师,哪里有妖怪还是算得出来的。令狐公子恐怕也不是人吧?”“你到底想干什么?”狐非警惕地看着他,他竟然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别慌神,在下只是想邀仙童进宫享受无上的尊贵,令狐公子若同意,便是万事大吉。”柳风微笑,一副胜券在握的神色。“带我去。”拙鸾忽然出声,扭着身子,示意狐非要下来。狐非不依,将他搂得更紧:“你不要去,先让爹爹想想办法,大不了我们一走了之。”“令狐公子好魄力,只是也不知你走后令狐家会是什么光景。如今南疆匪乱已经平息,令狐慕将军再没有用武之地,令狐仪太傅虽兢兢业业,却也不受太子待见。如若圣上知道令狐府的二公子是个妖怪,你说他会怎么对待气数已尽的令狐家?眼看着令狐家就要败了,难道你不想做些什么?还是说,你在等着欺君抗旨,满门抄斩?”“你!”“狐非,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拙鸾坚定地要从他的怀里下来,“我说过要陪你五年,你要是先死了,我的承诺要如何实现?”狐非哽着嗓子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柳风引着拙鸾走到圣驾的冕车前,心中一阵空落落地难受。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从此以后他要隔着厚重的宫墙远远凝视着他的傻鸟儿子,不能碰不能摸,连说句话都要得到皇帝的恩准,即使上朝觐见也要忌惮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以后每个漫长的夜晚,又要像以前一样孤寂地度过。他刚刚才享受了几日有人陪伴的温暖,老天又毫不留情地安排一道命数,悉数收了回去。“早知道我就天天搂着傻鸟睡觉了,便宜不占白不占。”狐非眼圈红红的嘀咕,心里翻着的酸水浸泡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拙鸾回望了一眼街旁呆呆站着的落寞身影,坚定地往前走去。如果他一人的自由,能换来狐非一家的安宁,何乐不为。况且只有五年而已,五年一到,他就是天庭显赫的神祗,再也不会因为只是个孩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