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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抱起狐狸往家中飞奔。“爹!爹!你看!”他将玉枕和白斩鸡“咚”地扔在床上,惊起正在睡觉的白老二。白老二愣了半晌,正要问,白山抢着答:“是仙狐保佑!是他早知道会挨饿,特意留下来的!”狐非在白山怀里哼哼一一一别废话,我饿死了,吃鸡要紧。白老二激动得在屋里打转转,半天才想起来烧鸡rou,赶忙在屋中升起了一团火来烤鸡。不一会儿便闻到喷香四溢的rou味,白老二却一边翻着树杈上的肌rou,眼里泛起了泪花。“山儿,都怪爹没用,没钱给你把病看好。不过现在有仙狐在,一定能保佑我家山儿好好长大。”白山温和地笑着,拿手摸摸他的肩头,安慰道:“爹你不是腿不好么,我不怪你,等今年的饥荒过去,我就往南方去找我哥,一定能找到。”“得了,你别安慰我,要还活着早就找到了。当年逃难的时候,你哥才几岁大,就算遇见了,也不认得。”白山又要说,白老大一抹泪,将烤好的鸡撕下鸡腿递过来,笑道:“我有你这么个儿子已经知足啦,你娘死的早,等我老了你给我养老送终,你爹我心里哪儿都是美美的。”白山怀里的狐狸忽然呜呜哭了起来,眼里都是泪花,一滴滴滚落下来淌在白软的皮毛上。那叫声,听得人心中一阵凄凉。狐非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拙鸾,那个小祖宗,那么嚣张,却像他心头掉出来的一块rou一样,离远了就空荡荡地心疼。他想起了拙鸾给他买的花灯,想着他在江边牵着他的手说“我会陪你五年”,也想到他为他剪断一头银发。每天晚上那傻鸟会抱着他紧紧不放,那个温热的小东西,睡着了还是挺可爱的。他狐非还要等着看拙鸾长大,要带着他去云游四海,还要领着他一起去逛花楼,到时候父子两一人配把扇子摇起,还不把整个醉春楼的姑娘迷得神魂颠倒。然而如今的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傻鸟的身边,他周围危机重重,狐非却不能时刻保护着他。即使他的傻儿子信守承诺,在凉都等他五年,狐非的胸口还横着一根随时会威胁他性命的肋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在路上了。狐狸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悲号一声接一声,吓得白山不知所措,以为他是饿狠了,一个劲儿地往他嘴里塞着鸡rou。白老二轻叹一声,“这狐狸是想他的崽儿了,我前些年打猎遇到母狐狸丢了崽儿,就是这么叫的。比狼嚎还渗人,怪可怜的。”白山点点头,给狐狸顺毛,半晌疑惑地问:“可是爹,这狐狸是国师的仙狐,还会有崽儿?况且他是公的啊!”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花,求收藏,多谢亲亲们的支持╭(╯3╰)╮☆、第二十八章病美男公狐狸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天,白山好好供着,白老二更是把狐狸当成了摇钱树,拿金豆子换了几只鸡,天天给狐狸炖汤进补。狐狸耷拉着他的四条腿,在炕上躺尸,没过两天就浑身痒的难受,看到炖鸡汤的滚水都恨不得跳进去痛痛快快地洗一澡。身上,好像生虱子一般到处像有虫子在爬,狐非歪着头蹭着能蹭到的任何地方,恶心得直叫唤。白山疑惑地扯扯他的腿,“好好的,又叫什么?”狐狸吱吱,歪头舔毛,舔完又呸呸地吐出来,一副恶心得要死的样子。不过白山根本看不出来一只狐狸恶心会是什么样,站着看了好半天,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自顾自地找了木盆盛水洗起澡来。狐狸顿时唉唉地叫起来,眼睛直勾勾看着白山撩水,“吱吱”一一一你倒是给公子我也洗洗啊!白山动作顿了顿,道“你也想洗澡?”狐狸一个劲儿点头。白山站起身来,湿哒哒地把狐狸抱在怀里,笑道:“想洗你早说呀,我还以为你又怎么了。”狐狸立马翻了个白眼一一一我倒是想说,能么。白山拿手给狐狸搓着肚皮,挠得狐狸舒服得只想哼哼,哪家的花楼都没有这么舒服地伺候过本公子啊。爪子上的夹板也卸下来,白山轻轻拨弄着狐狸的四肢,小心翼翼给他清洗着爪子。狐非心中暖漾漾的,除了他母后,还没人这么对待他过,不禁对白家父子隐隐有了感激。白山用自己的衣衫给他擦干水,还是有点潮湿,又怕他着凉,便抱着钻被窝里一起睡了。狐非被他抱在怀里,心思却又飘到了遥远的凉都,拙鸾也是这么抱着他睡觉的,暖暖的,软软的,跟个小猫小狗一样贴心。狐非心中对拙鸾的担心一日胜过一日,无时无刻不在想凉都受柳风控制的傻鸟,再加上受伤,肚子上屯的一点rou迅速消减下去,瘦得骨茬都冒起了,白家父子却在有钱接济后面色渐渐红润起来,连病怏怏的白山也比以前欢快了许多。狐非看着白山一顿吃五个馒头,还是很惊讶的。转念一想,自己最初被接到令狐府的时候,也是这样,多少天肚子里没油水,一遇到食物就吃得特别多。忽然对这个清瘦的少年惺惺相惜起来,狐非心中叹,天下穷孩子一家亲啊。月光无声无息地洒在农家小舍的窗棂上,缓缓爬过窗沿,又斜斜地泻进了屋里。白老二鼾声大作,白山皱着眉头睡的很浅,狐非子却在白天想拙鸾想得头脑发晕,洗个澡后舒服地睡熟了。整张床越来越挤,好像多出来一个人霸占了一大部分空间似得。白山晃晃悠悠撑着床沿就要坠下去,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吓得呆住。只见他怀里窝着一个人,满头的黑发中间支楞起一双猫一样的耳朵,修长的身子占了大半个炕,把另一头的白老二挤得整个人贴在了墙上,一只脚还直直蹬在白老二的脸上。这人全身光裸,细白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一头乌发垂肩,在胸口丝丝绕绕搭在突起的锁骨上,头却窝在白山的怀里,看不见容貌。白山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伸出两根指头小心翼翼地捏起他的一只猫一样的耳朵,将埋在自己怀中的脑袋提了起来。怀中人肤色白皙,微微翘起的媚眼,笔挺的鼻梁,一双含着水般妖媚的眉毛不粗不细,直入云鬓,嘴唇却是刚毅地紧抿着,尖尖的下巴正好衬得他的脸愈发动人。这人,一眼就看出是个男的,却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妖媚,然而此时他纯净的睡颜却又跟勾引人的狐媚子完全搭不上边。白山从来没见过长得这样好看的人,都说南方人灵秀,他以为前来治雪的年轻国师已经是很好看的人了,没想到还有比国师更美的男子。这一眼,白山一颗十五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