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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气喊我阁主而是喊哥,我就告诉你。”大丈夫能屈能伸,颜丹青毫不犹豫道:“哥,大哥,好哥哥。”说完却是站起身冲他摆了个鬼脸后又道:“过瘾吗?开心吗?您就在这歇着吧!我自己去问!”阁主苦笑一声也跟了上去,因为无量真人同陆乘风他们一起从镜台里出来了。颜丹青上前并没有先问顾琰的名字,反正以后在明镜台还有两年的时间,迟早是会知道的。他问无量真人道:“师父,你们都说了什么?是关于湘云的事情吗?”无量真人点头道:“不错。”说罢含笑看着他剑上的剑穗满意道:“剑穗很合适,也不枉阁主煞费苦心编制那么多练手了。”颜丹青看了眼顾琰,注意到他的剑柄上也多了一个剑穗。除了颜色外和他的基本上大致是一样,想来定是他师父交于顾琰用以镇压他佩剑的剑魂了。看罢,还是忍不住问道:“师父,一个剑穗就行了吗?湘云发起疯来可是连我的话都不听。”无量真人不语。陆乘风微笑着颔首道:“晚辈还有要事去做,就不打扰前辈先退下了。”说着便拉着顾琰快步离开了镜台。没错就是拉着。颜丹青有些奇怪,他注意到顾琰自镜台里出来就一直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么入神。莫非是师父或是陆老头责怪他了?见两人已走远,无量真人才开了口,说的却是颜丹青并不想知道的事情。他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剑穗,你哥没日没夜编了好几天才完成的。”“我知道。”颜丹青道:“我是想问……”“你是想问能不能压住湘云的力量对吧!”还没问出口,阁主便得意的打断了他的话。自信道:“这个你大胆的放一百个心,你哥我做的每件东西,都还没失败过。”“……”他根本不是要问这个问题好吗?为什么阁主和师父像是有事情在瞒着他?颜丹青道:“你总共才做过几样东西?”好吧!既然不说那他也不问了,反正他知道阁主总会忍不住告诉他的。“我……”被他如此一问,阁主却是说不出话来也不再多说。他做出的东西哪个不是精品?这家伙是成心想要气他套他的话啊!阁主甩手道:“无量,我们走吧!这臭小子我们就当不认识。”无量真人点头应声,又对颜丹青道:“有些事有些人不要太过计较。”颜丹青道:“师父我知道。可是,你们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就像他十年来从没有下过山一样,很多事,都是阁主和他师父替他安排好的。他不问不说却不代表他不知道不会好奇。颜丹青道:“我想知道湘云为什么会和那把剑打起来并不受我的控制。”无量真人看着他沉默片刻,仍是坚持之前说的那句话。“阿暖,有些事、有些人,不要太过计较。”颜丹青看向阁主,只见他心不在焉的眺望远方,显然他们两个是已经串通好的了。便不再多问,颔首道:“弟子谨记。”阁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好照顾自己。”“嗯!”颜丹青应了一声目送他们走远。无量真人和阁主是偷偷来的明镜台,自然也要偷偷地走。直到感觉不到颜丹青的目光之后他们才找了个死角化光而去。两人回到拂松走在雪山小径,一路上气氛都有些沉重。阁主总感觉有他们这次的做法太冒险了。沉默半晌忍不住问道:“这样真的好吗?万一阿暖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后遇到了危险该怎么办?他是要在那边待上两年的啊!”无量真人摇了摇头叹道:“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我们找了十年都没能找到当初推殿下跌入人间道的黑手,如今阿暖大限将至,已经没有时间再继续等下去了。”闻言,阁主震惊道:“大限将至?你偷看了生死簿?这么做你会……你会下地狱的啊!”无量真人道:“我不在乎。”如果三界秩序因为冥界而紊乱,下地狱的就不会只他一个。沉默片刻又道:“今晚我们就回酆都去见酆都城主。冥界不能没有你在,奈何桥可不能瘫痪。”阁主道:“奈何桥有泯泯在。倒是阿暖那边……”无量真人道:“即使他现在没了记忆也不是凡人就能得打过的。你大可放心。”阁主的情绪有些激动:“你让我怎么放心,他可是从我眼皮子底下不见的。”无量真人道:“那不是你的错。”要论责任,他们一个都跑不掉。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待那些人沉不住气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将其一网打尽,以绝后患。明镜亦非台。自师父和阁主走后很久,颜丹青都独自坐在大榕树下发呆,直到被太阳光晒得迷迷糊糊想睡着的时候这才想起来,他现在不是在仙人阁,而是在明镜亦非台。天色渐渐昏暗,颜丹青站起身伸了伸有些酸痛的胳膊后朝一处别院走去。那是他们之前来镜台的时候路过的一处别院,陆乘风告诉他们说那个别院就是他们两个住的地方。还说房间外挂了门牌,上面有写名字和信息,方便参加听学会的弟子们寻找。同样都是建在山上,明镜亦非台和仙人阁就是两个极端对比。没有仙人阁给人那种闲庭信步悠然自得的感觉,而是弯弯绕绕讲究对称和禅意,光是建筑的布局就让他眼晕不已。让人想崩溃大喊道:这是哪儿!这都是哪儿和哪儿!我现在到底在哪儿!……一轮上弦月挂在夜空。颜丹青好不容易才找到那间别院,以防万一他又站在外面看了看墙上的牌子。顾琰,颜晴。鱼浅,墨简。认真看了好几遍,上面确是有他的名字的,看来就是这里没错了。不过明镜台果然如陆乘风所说是清、净之地,因为他无头苍蝇般转悠了那么久都没能碰到一名弟子让他问个路的。想着,右手边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青衣少年咬着块馒头探出身来连连问道:“你回来啦!你师父走了吗?吃饭了吗?要进来一起吃饭吗?”颜丹青认出他是中午在大榕树下说他和阁主长得不像那位少年了,看了一眼门牌对他道:“鱼浅?”那少年一愣,应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啊?”说罢,顺着颜丹青指的方向一看,惊讶道:“天这么黑你都能看到上面的字?”说真的,他离得这么近也只能看到模糊的鱼浅两个大字。“快进来吧!我们都等着呢!”见颜丹青警惕,鱼浅又邀请了一遍。“我们?”鱼浅比着院子画了个圈道:“我们!”颜丹青放松警惕二话不说跟着他进去了,然而却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