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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英明……”百越觉得实在无趣。有这工夫修炼去有什么不好,再则跟二十四卿卿我我也是很有乐趣的一件事。做什么也比看着一群傻叉带着狂热的眼神山呼尊主的好。成了尊主的这几天,他又见了一帮妖精,不是旁的,就是当年他下山后百斛撵着去找他的那帮妖。百越歪在高高的金雕玉刻的铺着兽皮的大座之上,单臂支在扶手上,头上顶着乱蓬蓬的碎发,笑嘻嘻的看着下边风格迥异的妖精们。风度翩翩摇着纸扇做酸书生状的;面目冷清负手而立装酷的;夸夸其谈指点江山一副舍我其谁天下知的;打扮的比二十四还sao包面上画的五彩纷呈装妖孽的;西子捧心装柔弱的,咳,他是男还是女?百越看的有了兴致,笑盈盈的问道:“不知诸位找我有何事?”那天下知模样的妖拱手道:“尊主既出,当大庆,万骷山沉寂一甲子,应该热闹热闹。”“正是,万骷山如今在小云洲上的妖界举足轻重,万骷山上的修士在小云洲首屈一指,此两件事都是万骷山的大喜事,自该庆祝。”“尊主数年前下山,如今回山,也该给小云洲上的妖精们提个醒,登基大典自然是要办一办的。”“尊主三思。”“附议”“附议”“附议……”个屁。百越心想,妖精就好好修炼等着成仙得了,争权夺利要的是哪般!心中虽然这样想,却不能这样说,百越细白的手指叩着扶手斟酌道:“……既然各位提了,那就,不妨闹大些。”他一拍扶手站了起来,乱哄哄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颤动。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要做就做大的。百越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作者有话要说:☆、第62章万骷山上要大摆筵宴,庆祝尊主回归。百越趴在床上装死,宴席什么的最讨厌了,还要喝酒,被人当猴一样的看着,听着那些阿谀奉承就想吐。他捶着枕头,妖精们学人类的礼仪真是太可恨了,他觉得那就像沐冠而猴,真是再没有比那更讨厌的事了。懒懒的趴在床上,吃着小狐狸给他嗑的榛子,一粒粒榛仁在小狐狸的尖牙中嗑出,伸着舌头送到百越的嘴边,他也伸着舌头卷过,有滋有味的嚼起来。不去管这些琐事,俩人过的实在是纨绔的日子,百斛也只笑着摇头,继而叹气。百越拉着二十四满山的跑,朝看日出,暮赏斜阳,日子过的好不惬意。一轮红日在宇光殿后冉冉升起,俩人静静的坐在大殿的房顶上,二十四将他揽进了怀里,头挨头地靠在一起,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全没理会身后不远处还有个人阴着一张脸。夕阳在宇光殿后沉下去,落日的余晖拖长了俩人相携的身影,那影子的后面依然站着个一脸阴沉的人。百越看着坐在亭子里安静喝茶的百恒,笑道:“你回来就不见了人影,忙什么呐?”百恒抬眼看他,他似乎又长高了,头上的黑发就像是顶小毡帽一样的扣着。看着有些傻的发式,陪着俊俏的眉眼,笑意盈盈中却是增添了一股子俏皮。放下茶盏,百恒笑盈盈的站起来道:“你比回来那日又长了许多。”“有吗?”百越笑的眉眼弯弯“比比看。”少年站在了百恒的跟前,堪堪到他的耳边,有些气馁道:“还是没有你高。”百恒伸手想要揽住他,半途却只轻轻的去弹肩上没有的灰尘,慢慢道:“你还在长,妖族的生长较人类慢了许多。”“哼!若不是你搅局,他早就是个成年人了。”二十四凉凉的道百越循声望去,见他抱着臂斜倚在亭子的柱子上,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正一脸不悦的看着俩人。百恒那弹灰尘的手一顿,便放了下来,笑着跟二十四打了招呼:“大总管一向可好?”二十四听了他的话,瞥了一眼道:“托你的福,还没死!”百恒的脸色一变,眉头皱了起来,他是有些心虚的。百越和二十四喝白衣的茶他是知道的。他看见白衣在茶里加了料,白衣加料的时候道:“白骨精百毒不侵,这茶其实是给那只小狐狸喝的。”百恒知道那话是给自己的听的,他不喜欢二十四,其实他也不喜欢百斛。只是百斛对他并没做什么事,他只是天生在骨子里不喜欢那个人。而二十四,不仅是不喜欢,而且还有些讨厌他。虽说这样,但也不至于害他,但是别人对他下手,他也没想着要去拦一拦。他想,即便他想拦,也未必能得手。白衣对他是有芥蒂的,他也不是白衣的对手。听了二十四的话他就知道,二十四应该知道他也在那间屋子里,所以心里有些发虚,对上二十四似笑非笑的眼睛,他移开了目光。二十四哂笑:“我竟不知万骷山养出了只白眼狼。”百越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的事,但是那日百恒在屋内他也是有些知觉的,只是他不信百恒会对他不利。他有些不悦的道:“玉儿,不要胡说!”二十四翻着白眼,没说话,只是靠着柱子直直的盯着他。百越笑笑对百恒道:“他就这脾气,你别往心里去。”百恒见二十四不出声了,心里安静下来,他其实也怕二十四说出当日的事,怕百越对他起疑心。他不想跟百越有隔阂,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只有这么一个人,一直一直就这么一个。这些年他想百越想的紧,他找遍了小云洲,也没找到他。后来百斛去离国,说他们在秘境里的事,他方知为何一直找不到他。百恒也才得知,秘境和外界竟是两个天地,他没有跟去,竟是错过了一甲子的光阴,那时他是非常后悔的。百恒那日看见俩人在气泡中出来,便知俩人的关系已非同一般,心中便有如针扎一般细细的痛楚,那是来自魂魄的痛,痛的他日夜难安。百越,与那人有了那种关系了吗?百越见他不说话,只是眼中带着的是探究还是悲伤他分不清楚,只是无意思的笑笑。百恒的眼中闪过苦涩,脑中有着东西叫嚣着要冲出来,只听见那声音道:“他就是要跟那狐狸在一起的,你就是个炮灰。”百恒的脸变的扭曲,他强力压制那要冲出来的话。百越见了吃惊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啦?”百恒强压下心头的那股横冲直撞的气息,沉声道:“无事。”百越不放心,上去就要拉他,百恒闪身躲过,匆匆的说了句:“告辞。”便飞一般的走了百越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离开,自言自语:“真奇怪”。倚在亭柱上的二十四凉凉的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这是心虚。”“有什么好心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