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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你……”一阵湿热自耳边传过,赏倾心本能地想缩回头,却突然被人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身,脑袋一阵眩晕,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腰上一紧,与那身前的东西贴合,两片温软欺上了双唇。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任那小蛇似地东西在嘴里乱搅。对面不知名的家伙动情的轻唤:“猫儿……”低沉暗哑的声音令赏倾心顿时觉醒,再不醒就完蛋了!她逮着机会就朝那唇狠狠咬了下去,直至那家伙松了她,她已尝到了舌尖一点腥味,是不是咬的太狠了?去他的,活该!赏倾心怒呵道:“你是谁?丫的敢吃老娘豆腐!”黑影抬手扶了扶自己的下唇说道:“真是只不安分的野猫儿!”“娘的,哪来的春猫来这儿发sao?恶心!”“哎哎哎,你便是这样与风如玉说话的么?你去街上瞧瞧,如今那地痞都比你谈吐文雅!”赏倾心冷笑一声:“很不幸,本姑娘就是那地痞头!你算哪根葱?也配合我相公相提并论?我相公可比你君子一百倍一千倍!”“君子?哈,何为君子?君子会杀人吗?你以为他风如玉像表面上那般干净吗?”赏倾心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我不准你诋毁我相公!”‘诋毁?懒得!大半月前有人在南华城沿海码头一艘破渔船上发现两具血淋淋的人骨;还有一堆……人rou片……”“呕……“靠之,那是啥子场面?人rou片?娘的,亏他说得好像那只是水煮rou片一样,不过这些与相公有什么关系?大半个月前……沿海码头……那……那不就是自己被人掳走的地方吗?见赏倾心作呕,暗夜中的人皱了皱眉,又说道:“传闻有一支‘上古凌邪曲’能让听琴之人在沉迷于琴音之际将其全身凌剐,就如同那两个人的死状,而据我所知,如今世上琴技达到如此境界的,唯有一人而已!”“所以呢?”所以那残忍的场面是神仙相公的杰作吗?那两具骸骨是那两个混蛋?可是相公明明说那两个人被海浪卷走不知去向。难道是相公骗她?相公,那样一个神仙一样干净的人,为了她而杀人了,可事后却瞒着她独自承受着所有的罪过与心灵的折磨,那个傻瓜,他到底要让她借多少高利贷?这伤债,真的好难还!还不清!男人对她的反问反倒是有些困惑了,“所以?”赏倾心冷声道:“对,所以,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想要做什么?让我知道相公杀了人,然后我要如何表现才算达到你的目的?”☆、第一百五十五章公平“你……你不恨他吗?他一直在伪善欺骗你!”“恨?”赏倾心有些失笑,这人是不是有点太过多管闲事了?“原来你是要我恨他?那实在是抱歉,只怕要令你失望了,因为我如今不仅不恨他,反而,爱死了他!当你看到两个肮脏的东西意图凌虐你心爱的女人时,你便会明白我相公的感受,正如所有人看到的一样,我相公他纤尘不染,蝼蚁不伤,可他为我血溅白衣,承受着自己心灵的谴责,却从不向我提起只言片语,这样的男人,我为什么要恨?我有什么资格去恨?在我心里,相公他依然是白衣出尘的谪仙,我怜他,爱他,疼他……”“够了!”男子忽然低吼出声,甚至隐隐带着一丝痛,“你心里就只有他吗?那我呢?你欲将我置于何地?我也为你……”杀了人!有谁愿意丧心病狂取人性命?他是耍尽手段,用尽心机,却从没勇气自己杀人,可今天知道那些人来取她的性命,他便发疯似的想亲手除掉他们,可是她的心里却……只有一个风如玉!分明对她只是对新鲜玩意儿的好奇,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心痛?不明白,不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眼见黑影踉跄着出门,赏倾心急问:“你究竟是谁?”男人冷笑一声,言语间颇有些凄凉,“你果然丝毫都没有在意过我的存在么?呵,将来你爱上谁,我便是谁!”“哎……”赏倾心看着那人离开,郁闷地笑了笑,“还真是个自信过头的人,不会又是十二分之一吧?可惜没看清美人脸!”“吱呀……”“谁?”门被自外推开,赏倾心下意识地询问,眼前晃过一片白色的烟尘,她便顿觉浑身一软,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百里浪儿钻进屋里,蹲在赏倾心身边看了片刻才道:“野猫子,对不起,我不想给你下毒的,可是我……我喜欢你,我不想让别人碰你,所以,你千万不要怪我!”百里浪儿将赏倾心抱到榻上,手轻柔地摸过那小巧的眉目,直至指尖触及温软的唇瓣,他微微一愣,纯净的脸上浮上了红霞。他咬了咬唇轻声道:“野猫子,乖,让百里哥哥亲一下下,我保证就一下下!狐狸窟的男人喜欢那些漂亮jiejie就会亲她们的嘴,我也喜欢你,所以……”百里浪儿俯身,湿嫩的红唇轻轻覆了上去,临了伸出食指在那被自己舔过的唇上轻轻按了按,轻巧地笑着,“真好玩。”之后,他又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里面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野猫子,这叫‘梅花烙’,不会难受,只是让你身上起一些红痕,狐狸窟的jiejie们每次接完客身上都有这种红痕,风如玉看到这个就不会碰你了,他要是生气打你,你……你先忍忍,以后我一定给你报仇!”说完,她便将梅花烙撒在赏倾心的皮肤上,白皙的颈项立刻起了片片红痕,如同一朵朵红梅绽放,他在那红梅上轻轻吻过,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开。而在桃花雪苑的屋顶上,一抹黑影迎风而立,冰冷的气质如同夜间的鬼魅,让人不敢靠近。自兰千霁走后,他便独自站在这里,看着一连串的男子先后从红绸装扮的新房离开,心中厌恶至极,抛下三个字酷酷地离开。“女yin棍!”而在新房之中,红衣白须的光头破缘朝屋外望了望,又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笑眯了眼,兀自低语:“最后一个也走了,丫头,你这洞房分给他们一些也算是公平了。”红色的广袖轻挥,屋中的烛火再次燃起,床上的人蹙眉轻哼一声,似有了转醒的迹象,而那脖子上的斑斑红痕也随之无影无踪。☆、第一百五十六章这才是我相公听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