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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赏倾心忽然扑上去抓住楚澜的前襟叫骂:“混蛋,你要把我囚在你身边一辈子吗?给我解药!”十二个时辰,二十四个小时,也就是说她每天都要按时来他这里报到,否则,就只有一死,若当真如此,即便是日后跑了,又有何用?然而,前一秒还在叫嚣的她,下一刻却忽然瘫软在楚澜胸前,精美绝伦的脸颊浮上了撩人的酡红,呼吸也渐渐地急促。“你……你给我……吃……吃……”楚澜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此刻娇媚慵懒的美态,不无得意地说:“听说你用媚药一举除去了楚望炎的眼线,想必对这些东西熟悉得很,那颗红色的药丸是狐狸窟的云之巅,听说药性极强,如今看来倒是真的。”“云……”云之巅?又是云之巅,若是她此刻生出一双翅膀定会飞回帝洲去把浪儿那个罪魁祸首掐死,一个十六岁的破孩子成天研究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浪儿,你可当真是做了好事!明知无力回天,可她还是想做最后的努力,“你不是说要赌吗?这又算什么?”楚澜拉开她腰侧的衣带,红色的丝缎霎时滑下,白玉似的胴体展露·无遗,他邪肆地笑着,说道:“你的心,我要,你的人,我也要!”楚澜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揉捏,渐渐的,云之巅的药性发挥到了极致,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是下腹的躁动让她如藤蔓蔷薇一般,急切地寻求着生存的依附,与楚澜的长躯紧紧纠缠,明明是愤恨的谩骂,由她气息不稳地吐出,却如闺房女子的娇嗔,让人心生爱怜。“卑鄙,以这种方式让女人屈服,你算什么男人?”楚澜的舌尖扫过她胸上那片粉红的花瓣印记,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他轻笑着说:“我是男人,但不是君子,君子瞻前顾后,到最后一样什么也得不到,我从来不打算做什么君子,更何况,美人在怀。”身体越是敏感,越是渴望,心中的羞耻和屈辱就越加的沉重,赏倾心紧紧咬着牙关,鲜血在彼此纠缠的唇舌间融开。“我会让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一定会后悔的……”“决不后悔!”金帐摇曳,整夜无休,一场烈火,注定焚尽所有,两颗心,注定爱恨相背……☆、第三百一十二章是个怎样的女人?赏倾心醒来时,已是午后,楚澜早已不知去向,而赏倾心的心情也坏到了极点,以前屡屡遭人算计,哪怕是遭受酷刑,她也从未在意过,可是如今不同,她的自尊,她的骄傲,被人狠狠踩在了脚下。将整个身子淹没在浴桶中,连同头也一同浸入,她怕自己被满心的怒火和恨意冲昏了头脑。赏倾心很清楚,现在对于她而言,根本毫无反抗的余地,一味地冲撞只会让对方看清自己的弱点,那不是她要的结果。楚澜的一句“不习惯自称‘孤’”让她一度心生同情,身居上位,高处不胜寒,她不愿对一个本就孤独的人下手,用赌心的游戏拿爱当赌注,玩弄一个向往爱情却不敢触碰的人太过残忍,当作权宜之计尚可,但要她去伤害别人的感情,她是决计做不到的,但是如今,她已经大抵摸清了楚澜的性格,他不仅有野心,和强烈的占有欲,而且还是个十分理智的人,他把江山看成首要,女人于他,即使是再喜欢,也只是个调剂生活的工具,他不会轻易将感情投注其中,然而,正是由此造就的自信,才会让他在不经意间输得一败涂地。动了情的楚澜会是个好男人,更会是个痴情种,可是对于他,赏倾心除了最初的同情早已被消磨殆尽,便是满心无穷无尽的愤恨。当一个人被彻底逼到绝路、被掠夺得一无所有甚至连自尊都不剩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事能够让他有所顾虑。而赏倾心便是如此,如今的她,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楚澜白天不会待在金囹轩,原因显而易见,一个国君在宫中最惹人注目,而他又不能让人发现她的存在,便只能偷偷地来。到了晚上,约摸楚澜快来的时候,赏倾心盯了灯火许久,琉璃眼中映衬着阴郁,她故意熄灭了烛火,背对着房门躺在床上假寐。只是,到了时辰,楚澜没有等到,反倒是那“缘引”发作了。浑身的痛痒就如同一根根银针刺入毛孔,然后将蚂蚁引入其中啃食,刚开始的时候尚且可以忍受,可是一刻钟后,赏倾心便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在被人烤炙,然后一点点地将皮肤撕拉开来,简直痛不欲生。赏倾心褪去了衣衫,只留下最后的遮挡,然而这清爽只能缓解一时的灼烧,很快,药性越来越烈,她实在忍不住,伸手去抓痛痒之处,结果只是轻轻地一挠,便有血珠从中渗出,被抓过的地方肿起一道红棱,皮肤沿着红棱张裂开,如同毒蛇张口,然后吐出红信子,自雪白的皮肤上蔓延。臂上瘆人的伤口和那委蛇的血流让赏倾心不忍去看,她跌跌撞撞地挪到桌前,将壶中的冷茶水自裸露的皮肤上浇下,但因药性加强,以水散热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浑身又痒又痛,却又不敢再去挠,她将金丝桌布紧紧抓在手中,用贝齿死死咬住,直到身体顺着桌边滑落,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楚澜,楚澜……”她艰难地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撕个粉碎。她终于知道了为何楚澜迟迟不来,他明知道到了时辰毒性就会发作,他是故意的,为的只是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认清自己的处境,让她明白自己无法离开。“你穿成这个样子,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温昨晚的滋味了吗?”赏倾心侧脸,看向来人,想骂,却已经毫无心力,她艰难地说道:“解药!”楚澜悠然地踱到床边坐下,手上拿着一粒石青色的药丸说:“解药就在这里,只要你乖乖地爬过来,说你愿意永远臣服于我,做我的女人,我就会给你,如何?”赏倾心咬牙坐起身子,目光一片幽冷,心中除了恨,还是恨。“要满足你的优越感和占有欲,你的女人多得是,何必来找我?我与她们不同,我早说过,我不属于你,此生,你都休想让我趴在你脚下,卑微地做你的奴隶!”倒真是个嘴硬的女人!“是吗?”楚澜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说:“没错,天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