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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倾心也无法和他解释,如果说是他那神仙哥哥托梦转告的,只怕现在的他也不会信。楚澈有些沮丧地道:“没有,他只说今夜要亲眼看看。”“他当然不会有什么办法!”赏倾心嘲弄地一笑,上回砒霜之毒说是楚澜找来楚老贼解了的,但那背后却是破缘搞的鬼,而这回更非什么普通的疾病,而是仙家之事,楚望炎再是有能耐,难不成还能涉足这些?然而对于她的话,楚澈却是不理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赏倾心不答,只坚决道:“你不能让他来!”楚澈表情有点僵硬,“你……你想让我死吗?”那种烈火焚心般的痛苦,他实在不知自己还能承受几次。又白痴了!赏倾心无奈地敲了敲他的头,道:“你胡说什么呢?即使他看了也不会有任何治愈的办法,若是他借你病痛之时动手脚,谁能阻止得了他?难不成事到如今你还怕我害了你?”“不是不是,以前是我白痴!”他忙解释道:“只是我答应让他医治,可如今你回来我便改变了主意,岂非让他怀疑?”“就说你得的是心病,现在心药回来了,不需要他这江湖术士了,哪里有强行给人看病的?”楚澈撇了撇红唇颇有些不满地抱怨道:“你就会给我找麻烦!”“我是为你好。”她想也不想顺口便答,楚澈一双碧盈盈的眸子骨碌碌地转动,随即笑得灿若春花,明媚动人……*********************************夜里,天忽然变得阴沉沉的,不久便电闪雷鸣,雨似瓢泼,疾雨打在梧桐叶上噼里啪啦作响,一切,仿佛都在预示着什么……楚望炎走到清阳殿外,极力收敛了身上的戾气,对守在门前的德全一揖,他本是待烟国皇室贵胄,如今却不得不向这么个阉人作揖,想想便觉不甘。“公公,草民奉命前来为国主诊治。”对于这位早已被驱逐出境的造反王爷,德全有些不屑,面上却仍旧笑意盈盈,“老皇爷,国主去了玉澜宫,您啊,还是早些歇着去吧。”“玉澜宫?”楚望炎脸色一变,“可国主不是得了重病,要我……”德全不耐道:“老皇爷此言差矣,您看国主英姿飒爽的模样像是有重病吗?说是重病还不是心病?如今玉澜宫那位回来了,那心病自然也就不药而愈了!”德全说这话时瞄一眼楚望炎,那脸色已是铁青,“老奴正要去玉澜宫伺候,老皇爷若是有事,不妨由奴才带路?”“不必!”楚望炎心中愤然,先是楚澜,又是楚澈,两个没用的东西,都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PS:大后天就要考试,所以最近两天更新只能勉强维持这一更,考完试后立刻恢复正常!那么,楚澈到底能否安然度过七日大劫?是脱胎换骨永为凡人?还是灰飞烟灭?又或是有其他意外的结局?阿宁回来,又能否使彼此的感情出现更进一步的发展?一切后续,尽请期待!有什么意见请留言。☆、第三百五十四章殿下的初夜玉澜宫门口,德全假意谄媚的笑脸上已经多了一丝由衷的敬佩,宫里工于心计的女人不少,可像这位一样在男人的权术争斗之间仍旧游刃有余的却是极少见啊!“娘娘,事情奴才已经办妥了!”“嗯!”赏倾心把一串翠玉珠子塞到德全手中说道:“公公辛苦了,国主昨夜的情形想来你也见过了,影士虽已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可万一有什么人来了,还是需要您来应付的,您也知道,本宫在这宫里也只能信任您了,劳烦公公辛苦一宿,以后少不了您的好处。”“这本就是奴才该做的,奴才这就到外面守着。”赏倾心匆匆进了屋,转过屏风到了白玉浴池边,此时的浴池中水雾朦胧,十分引人遐思,但若细细看去,便会发现那重重白雾并非是因为香汤热水所致,而是那池中尽是冰水,还有一大块一大块的冰在其间浮动。若是常人早已被冻成了寒冰,可偏偏有人还真就不是常人。那黑发倾斜如瀑的少年浑身赤·裸地站在水池中央,莹润的肌肤与玉池寒冰浑然一体,如同冰雪砌就,但她却知道,在那冰雪之中有一团烈火正在燃烧。可是这普通的冰块如何能抵挡得住冥火的消融?眼看着磐石似的冰块渐渐化成了冰渣,直到彻底消失,少年的眉峰越拧越紧,光洁细腻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赏倾心讶然地看着他锁骨处的那一片火焰形胎记如真的火苗般跳动着,愈燃愈红,她伸出手试了试水温,原本的冰水如今已是渐渐升温,可见他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烤炙!昨夜,他也是这样一个人撑过来的吗?“阿宁……阿宁……”池中的人一声声唤着,她连忙应道:“楚澈……碧,我在!”少年慢慢睁开眼睛,目光迷离地望向蹲在池边的她,像个无助的孩子,“阿宁……热……好热……”赏倾心急得都快哭了,她无措的在池边窜来窜去,口中不停地念叨:“冰库的冰都搬来了,如今都被你煮沸了,要是有台冰箱该多好。怎么办?怎么办?啊……”正当她手足无措之际,却凭空多出一股力道从她身后扯着她的裙摆将她拽进了池中。虽然水池不深,可这么冷不防地被拽进去,她还是呛了好几口水,幸而现在的水温尚在人体承受范围之内,否则她这rou体凡胎的,非被煮熟了不可。“你煮你的,拽我下来做什么?”赏倾心瞪了眼楚澈,趁水温上升到足以将她煮熟之前忙不迭往池边爬。然而此时的楚澈却如高烧一般迷糊,他只知道自己体内有一条火龙在腾飞,让他浑身炙热难耐,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呼之欲出,逼得他想找个地方尽情地宣泄。他艰难地抬头看向那个蠕动的东西,只记得方才触及时,十分的凉快,虽不知是什么,但想着暂时弄来解解这浑身的难耐也是不错的。浑身被那股力量充溢着,仿佛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都饱胀到了极限,他迫不及待地扯住那个急欲溜掉的不明物体,只觉那东西外面包裹的物什十分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