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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突然有一段时间杨依不再来王府,我曾问过爹爹此事,爹爹说杨丞相家可能有点事,我很担心,但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当杨依再次来王府时,我几乎激动地扑到她身上。「杨jiejie,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你都不来陪珑儿玩了。」杨依拉著我做在石凳上,她的面容看起来有点忧愁,她淡淡地道:「没什麽,只是最近母亲身体不太好,我很担心。」我看著她的侧脸,好奇地问:「杨jiejie,母亲是什麽东西?」她转过头惊讶地看著我就仿佛我是什麽怪物一样。我对她灿烂一笑,她却是微偏著头,微皱著眉……·玲珑篇七逸哥哥是在花园池塘边大石头的背后找到我的。很明显的,他在看到我的样子时微微吃了一惊。我把自己蜷缩得像个小动物,把脸埋在双膝之间,肩膀不受控制地轻轻抖动。他轻皱眉头,走过来坐在我身边,霸道地伸过一只胳膊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感受了他怀中的温暖我反而哭得更大声了。逸哥哥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搂著我,任由我的眼泪和鼻涕蹭花了他绣龙的白色外衣。当我终於平静下来,却仍是难过地不愿把头从逸哥哥的怀中拿出来。他一手环著我,一手轻轻地抚摸著我的长发,就好我是他的珍宝一样小心呵护著。「逸哥哥,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好傻。十一年了,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还有娘,我竟然……我竟然从没有想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我……」我带著浓中鼻音的呜咽声从逸哥哥的胸口中溢出,仿佛下一秒就又要放声大哭。逸哥哥停下了抚摸我头发的手,想了一会才淡淡地道:「珑儿还有父王、还有嬷嬷、还有喜儿……」我急忙将头从他的怀里抬起来,顾不得自己红红的眼睛和哭花了的脸,望著逸哥哥的眼睛问道:「那逸哥哥呢?逸哥哥会永远陪著珑儿吗?」他直视著我的双眼,那一刻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那个哭得丑极了的、小小的、缩在他怀里的、完整的自己。「会。我会。」我用力扯开一个巨大的笑容,然后将头再次埋进了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在抱住他。「逸哥哥,你……认识我娘吗?」我平静地问道,声音也不再哽咽。「只是听说是个很美的女子。」逸哥哥淡淡地道。「她……死了吗?」我小心地轻声问。逸哥哥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抱著我的手臂。「你父王应该很爱她,不然这偌大的王府怎麽会连个侍妾都没有。」我不再说话,脑袋里乱乱的,对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抱有怎样的心情,我想象不出她的容颜、想象不出她的声音。她会像父王那样宠我吗?会像嬷嬷那样每晚哄我睡觉吗?父王真的爱她吗?为什麽……为什麽府里上上下下从没有人提起过她呢?为什麽从没有人跟我提过她、讲过她……为什麽……逸哥哥突然抬起我的头,看著我那双半含泪水的眼睛,他的唇慢慢地印上了我的唇,我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睛。他不断地加深这个吻,不停地舔弄著我的唇,感受著唇上柔软酥麻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霸道地用舌头撬开我的贝齿,逗弄著我的舌头,滑过我整齐的牙齿,占有我嘴里的每一寸。无法吞咽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滑出嘴角,形成一条晶莹的银丝。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我忘记了忧伤,只能不住地感受他带给我的异样感觉,感受著他的侵占。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当他终於离开我的唇。 「呼吸!」我不解地抬头看他,才突然发现自己竟一直忘了呼吸。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地呼吸著新鲜空气,脸上早已是一片绯红,热得发烫。逸哥哥轻笑出声,又低头亲吻我的侧脸,细密缠绵的吻一路来到了我的耳后,他轻轻地含住我的耳垂「小宝贝,我吻你的时候要记得呼吸……」他的声音不再是往常的云淡风轻,变得好邪异。我把自己躲进他的怀里,死也不肯把头抬起来,反倒是逗得他大笑出声。「珑儿,忘记该忘记的,我想你快乐。」他温柔的话语像一阵清风拂过我的心灵上空,带走了我所有的阴霾,我应该知足的,我已经拥有太多了……我在他的怀里轻轻点头……我没有跟爹爹提起过娘的事,我想……一切都不需要了……我已经有很多爱了。·玲珑篇八(H)早上醒来脸上红扑扑的,我害羞地用蚕丝被将头埋起来、讨厌!我到底是怎麽了嘛!自从上次逸哥哥在池塘边突然吻我,我就好像著了魔一样经常会梦见他对我那样那样!讨厌!可是……我好像逸哥哥呀,从上次他来到现在我已经有足足三天没见到他来了,也不知道他怎麽养了,有没有想我。「小姐,你这是怎麽了,一会害羞、一会嘟嘴的,莫不是想四皇子了?」喜儿端著洗漱的清水近来时看著我打趣地问道。「讨厌啦!喜儿,你竟然嘲笑我!哼!我不起床了,看嬷嬷一会儿骂不骂你。」我不依地对著她威胁到。喜儿看看我,眨了眨眼,完全没有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小姐真的不要起床吗?喜儿可是听王爷说今天四皇子回来哦……」喜儿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溜烟爬起来开始穿衣服「讨厌的喜儿!你怎麽不早说!逸哥哥来了吗?他在哪?」喜儿用袖子掩著嘴偷偷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帮我更衣。「小姐不用著急,四皇子正和王爷谈话呢,咱们不著意,喜儿一定把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迷死四皇子。」「喜儿……你!」我害羞地低著头,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烫。听仆人说逸哥哥在花园的凉亭里,我急忙跑了过去。在远处就看见凉亭中穿著白玉青衫的逸哥哥正坐在那手捧著一卷书,一如我印象中的儒雅、淡然。当我像只花蝴蝶一样飞到他面前时,我反倒不知该说什麽,只得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小手不停地拉扯著裙子的褶皱。他好看的眉头挑了挑,嘴角也不禁向上勾起,抬起头看著我,淡淡地笑道:「怎麽了珑儿?」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的脸马上就变成了一片绯红,脑袋几乎垂到了胸前。「啊,没……没什麽,我就是……哦,对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