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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薛松和薛柏都在家的时候,未料薛树态度十分坚决,硬是不让她迈出门槛半步。两人纠结成一团,东屋忽然传来薛柏清朗的笑声,叶芽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赌气去午睡。薛树却一点都不生气,对着门帘咧嘴直笑。昨晚媳妇肚子疼,现在应该好了吧?*知了躲在树叶中叫个不停,在这闷热的午后,反而更催人入眠。叶芽早上走了很远,回来又忙着做饭,一躺到炕上,疲累就袭了上来,很快就睡熟了。收拾完灶房的活儿,薛树特意跑到东屋,瓮声瓮气地告诉两个兄弟他要睡觉了,又警告似的看看他们,这才悄悄回了屋子,反手把门插上。他的小媳妇乖乖地躺在炕头,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他忍不住趴在炕沿,弯腰亲了一口,一边偷偷打量媳妇的神色,见她皱了皱眉,却没有醒来,就无声的笑了。夏日天热,媳妇没有盖被子,湖绿的长裙铺在洗得发白的褥子上,有种说不出的好看。薛树轻手轻脚地脱掉鞋子,又把粗布短褂和裤子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盘腿坐在媳妇身边,寻摸着从哪里开始下手。罢了,先把衣服脱掉,免得待会儿弄皱巴了。就像那日替叶芽擦身子一样,薛树先轻轻把人搬正,让她平躺着,再把她两只纤细却又rou感的胳膊摊开。准备好了,他突然有些紧张,媳妇似乎不喜欢他碰她,可他真的很想再抱抱媳妇……现在媳妇睡着了,应该没关系吧?他默默给自已打气,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松开那条浅紫色的腰带,同样轻柔地解开她的粉衫长裙,褪下,露出藕荷色的绣花肚兜和白绸亵裤,还有大片细腻白嫩的肌肤。薛树只觉得口干舌燥,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刚要继续脱亵裤,叶芽忽的皱皱眉,朝一侧转了过去。他瞪大了眼睛。入眼的是媳妇雪白的后背,只有中间和脖子上系着条碧色的带子,却更显得那肌肤白腻诱人。她的左臂斜搭在胸前,柔和的曲线一路向下,在纤腰那里勾勒出惊人的弧度,再一路向上,然后再往下……媳妇的身子可比大哥、三弟的好看多了,薛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解她脖子上的碧绿带子。他记得清清楚楚,媳妇胸前有两团白花花的嫩rou,他只需轻轻摸两下,那软软的两团就会翘挺起来,上面的红尖尖比秋天的山里红还要诱人。薛树的手很巧,三两下便把带子解开了,他颤抖着再次把人放平,抬起她的左胳膊放在身侧,轻轻一抽,肚兜就彻底离开了她……纤腰玉颈,白兔成双……面对着如此美丽,一种熟悉的燥热迅速袭遍全身,下面硬邦邦的,胀的他恨不得立即趴到媳妇身上,用力进到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美妙去处。可是他不敢,上次他还没脱掉媳妇的衣服呢,媳妇就狠狠把他推到了地上,泪眼汪汪地瞪着他,他虽然心急,却不舍得媳妇难过掉眼泪。愣愣琢磨了一会儿,薛树暂时放弃脱媳妇亵裤的念头,俯身慢慢凑到左边的红尖尖前,这里太诱人了,他想尝一尝。近了近了,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儿咸,可他一点都不觉得难吃,反而把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吸-吮起来,就像是调皮的孩子遇到了有趣的事物,他含的非常开心,时而轻轻拉扯,时而舌尖绕着那里打转,总之是不亦乐乎。叶芽忽然觉得有些异样,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有点痒,让她忍不住想躲开,可是又很舒服,让她忍不住想凑近一些……似梦似醒间,意识渐渐清醒过来,只觉得胸前被人含在嘴里,猛地睁开眼睛!“阿树!”她低呼一声,捂着胸口坐直,抓起旁边叠好的被子就要往身上遮,薛树却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声音粗哑:“媳妇,真好吃!”平常清澈的凤眼,此时却有些幽黯,里面流淌着让叶芽不敢直视的情愫。她试着挣脱,却被薛树箍得紧紧的,强壮的铁臂不容拒绝地环住她的胳膊,让她的胸口袒露在他面前。炽热的光线透过纱窗照进来,那丰盈红嫩一览无余,连她看了都臊得慌,他却那样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处瞧,箍着她的大手甚至泛起汗湿的潮意,透过肌肤传到她心里。叶芽从来没有如此难堪羞愧过,偏偏碍于东屋的人没法发脾气,只好柔声乞求:“阿树,放开我!”光天化日的,他总不能现在就想欺负她吧?若是被大哥他们听见,会怎么想她啊!媳妇一说话,那两团软-rou就娇娇颤颤的动了两下,其中一只红尖尖被他含的红艳艳的,更惹人喜欢。薛树见叶芽没有训斥他也没有哭,只当她不反对了,呼吸一紧,攥着她的胳膊就将她放躺在炕上,顺势压了上去,“媳妇,让我吃个够吧!”说着,将脑袋埋到那惊人的沟壑里,胡乱舔-弄,下面也毫无规律地抵着她的小腹腿间磨蹭。那晚的记忆瞬间苏醒,他想要,想要!叶芽被他牢牢压在身下,双手又无法动弹,心中惊慌不已,生怕薛树用强,“阿树,别闹了,我……”说未说完,胸前忽的被他轻轻一咬,强烈的舒畅惊得她差点叫出声。“阿树,别这样,别……”感受着抵在腿间的坚硬,叶芽吓得一动不敢动,蚊子似的连声哀求,还要拼命抵挡那从胸口传递到浑身各处的酥麻滋味,眼中慢慢涌出了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委屈吧,都已经把他当成丈夫了,他对她也好,想要做这个是天经地义,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眼泪往外流。那么傻那么单纯的人,为什么一到她身上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傻薛树让她安心,而这个霸道地要占有她的男人却只能给她惶恐不安。低低的哀求渐渐就变成了低低的抽泣,薛树抬头呼吸的功夫,才发现她眼里全是泪水。“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被我压疼了?”他慌乱地侧身跪在一旁,大手试探着轻放在她肚子上,不安地问,声音里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叶芽闭着眼睛看也不看他,泪水却顺着眼角不断滚落。薛树慌了,伸手替她抹泪,可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抹了一串,又来一串,最后他实在忙不过来了,低头亲在叶芽的眼睛上,吃掉所有的眼泪,心疼地喃喃:“媳妇别哭,别哭了……”叶芽哭着哭着就停了下来,也不说话,任由薛树抱着。薛树却再也不敢乱动,笨拙地拍打她的背,“媳妇,还疼吗?”拍着拍着,就变成爱不释手的抚摸。叶芽心里一颤,知道目的已经达到,若是再让他摸下去,恐怕就前功尽弃了,忙压低声音道:“你把衣服给我,我穿上肚子就不疼了。”薛树不疑有他,把被他扔在一边的衣服拿过来,亲手替叶芽穿好,口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