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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几句话,知道灶房门没关,暗道幸运,低声嘱咐薛树:“二哥,你去前面,让大黄从墙洞钻进去,然后过来找我。”村里只有几户茅草屋,外围篱笆墙,其他的大多都是平房石头墙。在正门旁边的墙底下,会留出一处长窄矮洞,方便夏日院子里的积水流出去。若是谁家养了狗,那也是它们进出的通道。薛树不知道薛柏打什么主意,可三弟是他心中最聪明的人,他的话一定是对的,便乖乖带大黄去了。薛柏目送他离开,回头看看眼前只比自已高约莫两尺的墙头,略后退几步,快速冲上,双手扒着上面凸出的石头,双脚在石头缝里用力一蹬,一下子便跃了上去。他先看向院子,一团黑影正不缓不慢地朝这边跑来,正是大黄。真是只好狗,从出门就没有乱叫过,薛柏对它很满意,决定回头给它点好处,然后看向屋里面。夏日天热,家家户户都开窗睡觉,只剩一层薄薄的窗纱遮挡蚊虫。里面柜上燃着小小一盏油灯,借着那昏黄的光线,他清晰地看见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男的黑瘦,扛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快速动着,女的细白,双手被大红的腰带束紧,高高举在头顶。薛柏以为自已会恶心,其实他的确有点犯恶,可就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三弟,接下来要怎么做啊?”他忙收敛心神,低声叮嘱薛树在外面等他,随即双手撑着墙头,轻轻跳了下去,落地时不可避免地发出一声闷响,可里面两人正干柴烈火干的爽快,哪里能听到这点动静。薛柏弓着身子,带着大黄悄悄摸向灶房。薛树一个人在外面等着,有点无聊。三弟真是的,明明说好两人都等在外面的,让大黄进去吓唬那个臭女人,怎么现在他又要进去了呢?夜里是那么安静,他慢慢注意到几种异样的声响,有男人的粗喘,女人的轻哼,还有啪啪撞击的动静。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刚刚那个男人跑进去干什么了?他不会帮柳寡妇赶走大黄吧?他不放心,三两下爬上墙头,朝里面望了过去。这一看,就傻眼了,那不是南头的李金吗?他怎么在跟柳寡妇做那事?☆、27晋江独发(捉虫)进了灶房,里面的哼啊声就更明显了,薛柏到底年轻,血气方刚,难免有些不自在。可一想到家里温柔的小嫂子曾被柳寡妇当众欺辱,他胸口那点燥热便迅速退却。他缓步挪到屋门口,蹲下,悄悄掀开靠近坑沿那边的门帘。大抵是两个人动作太激烈吧,之前还摆在炕上的大红肚兜,竟然也掉在了地上,距离他不过一臂之遥。薛柏冷笑,伸手碰到那块红布,用两指捏着一角提了出来,然后让出旁边的位置,摸摸大黄的脑袋,指向里面搭在木凳上的灰布衫子。夏天,村人穿的都是单衣,没了这衫子,李金恐怕得光着膀子大腿回去吧?要怪只怪他倒霉,谁让他偏偏与柳寡妇勾搭,偏偏在今晚过来?薛柏心里半点愧疚都没有,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只能说他活该了。如此想着,之前还能乱他心的啪啪rou-体撞击声,激烈进出带起的水声,还有男女忘情的哼唧,此时却变得平淡至极,他只盯着大黄贴着腿高的炕壁向前挪动的身影,在昏暗的屋子里,它褐色的毛发就是最好的伪装,身子又刻意伏低了,上面头朝窗户猛干的两人怎么可能会发现?唯一可能出差错的,就是大黄叼起衫子在地上拖动时,可能会发出声响。不过,事实证明,尽管他知道大黄的灵性远超过一般家狗,他依然低估了它的聪慧。他诧异地看着大黄仰头叼住衣衫边角,就在他以为它会那样拖着衣服返回时,大黄却继续向前挪动几步,瘦长的身子穿过凳腿中间,于是,李金的衫子就落在了它身上,半点声响都没有发出。这么聪明的狗,怪不得当初村人千方百计要勾它回家!薛柏笑着摸摸已经回到身边的大黄,拾起衣服,同来时那般静悄悄地离开了。薛树还傻傻地蹲在墙头望着屋里,见他出来,总算肯别开眼了,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没让大黄……”薛柏示意他别说话,将东西递给他,翻身上墙,然后两人一起跳了下去。“二哥,你去把这两样东西系在她家门前的树上,能系多高就多高。”薛柏一边往前走,一边叮嘱薛树,“天黑,你小心点,别摔下来,反正现在没人在外面,慢点也没关系。”“干啥挂他们衣裳啊?”薛树很不理解,是想让他们找不到衣裳着急吗?那还不如藏到家里,或丢到哪家的地里去呢。薛柏知道跟他讲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简单地解释给他听:“要是别人看见他们的衣裳挂在树上,会笑话他们的,李金媳妇还会过来打那女人,二嫂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指使大黄吓唬她,虽一时解气,可大黄为啥无缘无故跑进她家里?明眼人一猜就知道是他们干的。如今这事神不知鬼不觉,任谁也想不到他们身上,他们只管随其他村民一起看热闹就好了。可惜他明日要上学,无法亲眼瞧见,李金媳妇可是村里有名的泼妇,以前没有证据,现在抓到把柄,她能轻易饶了柳寡妇?薛树似懂非懂,其实他最想亲手打柳寡妇一顿的,不过既然三弟这么说了,他听话就是。到了前面,他熟练地攀住树干,很快就爬到了高处的枝桠间,树叶清凉凉的,蹭到脸上有些痒。他记着三弟的叮嘱,努力往上爬,直到枝叶太密实在无法前进,下面又传来三弟的低声喊停,他才把手上的东西往树上系。李金的衫子宽大,他把一条袖子绑在枝条上,把衣摆放下去,确保衫子能如三弟所说那般随风飘扬,然后就开始系柳寡妇的肚兜。肚兜,他已经很熟悉了,除了颜色花样,跟媳妇的那件差不多,可提在手里的感觉就差太多了。媳妇的肚兜有她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很淡很淡,若不是他贴上去深呼吸,根本闻不到,还有,他碰到媳妇的肚兜时,那种再进一步就能碰到她的兴奋让他既高兴又紧张,可现在,闻着这条肚兜上面浓烈的异味,他只觉得恶心,匆忙系好,胡乱在树叶上擦擦手,赶紧爬下去了。真不知道李金怎么想的,柳寡妇身上那么臭,他怎么受得了?该做的都做了,两人一狗心情愉快地往回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薛树突然拉住薛柏,“三弟,李金为啥要把她的手绑起来弄啊?”他觉得,只有跟自已最喜欢的人才能做那事,虽然他不明白李金为啥不喜欢他媳妇了,可他一定是喜欢柳寡妇的,那为啥还要绑着她?柳寡妇不停地求他放开她,又哭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