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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苦又涩的酒味,他酒量不怎麽好,几杯烈酒下去就有些晕乎乎的。他满脑子都在重复一个问题:这个孩子是不是来的太不是时候了?是不是?他一口一口地喝,直到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恍惚间听到顾承泽说‘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可他现在还不想回家,他不知道家里的那个人在想什麽,又或者说他根本就害怕知道。ENDIF十二章这麽就不管我了?几天的冷战过後,易白终於下定决心在今晚跟姜洲谈一谈,可不想等到11点多他还是没有回来,期间她特意把手机从静音调为常态,生怕错过他的来电,可等到最後还是连他的一个电话,甚至一条短信都没收到。姜洲做事向来安排得有条有理,这是他第一次这麽没交代,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被伤了心,可她又觉得自己好冤,她哪里有想过不要孩子了,她只是一时还不知道怎麽面对。但这两天她冷静地想了很多,她是重视工作,可说到底,她毕竟是个女人,理应把家庭放在首位,工作可以等孩子生下来再继续,可这孩子她却不能错过。无疑,在她心里姜洲和孩子远比工作要重要,若是非要取舍,她也可以毅然决然,只是她这样的心他不懂……现在他在哪里,在想什麽?做什麽?又和谁在一起?是不是不想见她了……她想得忐忑难安,胸口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似的透不过气,她一次次拿起手机,想打给他,可又怕听到他冷漠的声音,所以始终按不下键。她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到渐渐坐在沙发上睡着。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自己已经躺倒床上,是他!一定是他把她抱过来的!易白按捺不中心中的激动,一个翻身,摸到身边空荡荡的,她的心一下子又凉了。回来了又走了?还是在家里却不愿意和她睡一张床了?她叹了口气,再无睡意,慢慢坐起来,准备下床喝口水,顺便看看他在不在书房或是客厅,可还没等她穿好拖鞋,她就愕然地发现地上竟坐着一个人,那个人抱腿坐着,显得有些无助,她的心狠狠一揪,再也顾不得什麽就急急忙忙跑过去。“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焦急地询问,与此同时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她的心稍稍安了安,还好,他应该只是醉了。他不回答她,只是用幽深的双眼锁定她,看得那麽入神,似要把她看透了才满意。她只当他是醉了,神志不清醒,想给他去冲杯茶解解酒,可这刚一起身就被他牢牢抓住。“这麽就不管我了?”他的声音沙哑中带点凉意,让易白听得很不舒服。可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想为你冲杯茶解解酒而已,你喝醉了,姜洲。”姜洲笑了两声,“是麽?我倒觉得我挺清醒的。”可易白却不会信,喝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没醉,不是麽?她还是想为他冲杯茶去,却又被他拉住,这次他抓得更紧,紧得她手腕发疼。“你要闹脾气,等喝完茶,我陪你。现在,你先松松手。”“这个孩子你会留下来麽?”姜洲死活不肯松手,仿佛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你告诉我,会不会?”“这是我的孩子,我为什麽不要?”她奇怪地看着他,然後眼神慢慢变得坚定,“如果你喝酒就是为这件事,那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他,我会生下他,也会好好疼他。”ENDIF十二章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爱死我了她语气中的坚定不容置疑,姜洲有些愣怔地看着他,迟疑着开口,“你是心甘情愿?”“是你一直在误会我。”易白说到这个,真真觉得委屈了,“你都没有亲口问过我,怎麽就擅自下结论了?”“我……我怕听到你说不想要,我怕我会受不了。”姜洲垂下头,说得完全没有底气。这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样子,他从来都是宠辱不惊,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可一面对与她有关的事,他却很容易就失了自信。易白到底还是心疼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误会我,要和冷战我都可以接受,但你别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你难道不知道你不能喝麽?”姜洲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直到闻到她的味道,感受到她的温度,他那颗不安的心才终於安定下来。“小白。”他轻声低喃。“嗯?”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弄得她心痒痒的,却又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重归於好,天晓得,这几天,她有多麽渴望他温暖的怀抱。“对不起,是我不好。”“嗯。”她轻声应道,头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姜洲的手摸到她的肚子上,如今毫无异样的肚子如往常平坦,根本就摸不出什麽,可姜洲还是执意地抚摸着,“我真不敢想象,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不敢想象,我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竟然就要为人母了,我很怕我做不好。”姜洲吻了吻易白光洁的额头,好不温柔地哄道,“别怕,还有和你一起。”“我知道……”她当然知道他一直都在,他那麽爱她正如她也那麽爱他。“姜洲。”“嗯?”“我帮孩子想了个名字。”“是什麽?”“随安。随遇而安。我希望无论面对什麽样的环境,随安都能是安安好好的。而且这个名字无论男女都可以用。你说好不好?”“好。”姜洲一口答应。“你都没有好好想就回答我!是不是在敷衍我?”易白趁机闹点小脾气。“你说什麽都好。”姜洲纵容地说。“那你以後不许乱喝酒。”“好。”“也不许不听我解释就误会我。”“好。”“不许跟我冷战。”“好。”“骗人!我才不信,都做得到就不是你姜洲了。”“那怎麽样才应该是我呢?”姜洲闷笑着反问,可还没等易白反应过来,他就一口含住她的樱唇,将她原本的话语都吞入肚中。他纠缠着她好久,才肯罢休,最後还舔着她的唇瓣意犹未尽,“这样是不是就像我了。”易白面露娇羞,像个小媳妇似的娇嗔抱怨,“你讨不讨厌……”“讨厌麽?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爱死我了。”姜洲一脸坏笑地揶揄自己的小娇妻。“谁爱你了?”易白作势要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他亲吻她的耳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