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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了。疏林低头含笑,心中有丝惊讶,惊讶其这么快就放弃了想法?“你相信了?”李清瑟白了他一眼,“你是在高估自己的心智还是低估他人的心智?入仕哪是那么简单,若是想混得开,从上到大什么不得打点?生存在世上,人人都在复杂的关系网中,牵一发则动全身,走礼请客,古往今来,很寻常。”疏林看着她不停开合的粉嫩小唇,终是忍不住了,低头深吻,柔软甜美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伸舌入内,汲取馨甜。好一会,直到将她的嘴唇弄到红肿才不甘心地放开。她喘着气,因为累的。他也喘着粗气,因为太过兴奋。清瑟不坏好意地向身下一探,而后,贼贼地看向对方。“别忘了一年之约哦。”疏林咬牙切齿,“知道。”本来就蠢蠢欲动,刚刚被她的突袭,身下更为敏感。清瑟嘿嘿一笑,在他身上找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如同小猪拱地一般蹭上几下,而后舒舒服服放着。软香在怀,那抹馨香扑鼻,刘疏林觉得这比刑部的酷刑太可怕。理智上应该放开她冷静一下,但却怎么也不舍得。他有种感觉,他要憋爆了。“对了,今天崔相主要招待的应该是你爹吧?”声音从他怀中发出。“是啊,”长舒一口气,欲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茗寒去了户部,所以在我爹手下,为了避嫌。今日崔相招待的便是户部官员,其外,其他与崔相交好的官员也做了陪客。”“你怎么不去?”清瑟问。刘疏林嘴角一抽。“想听假话还是虚话?”“有区别吗?”疏林笑笑,“按理说,我也应该去,无论是我的身份还是因为我与茗寒的交好,但我怕崔相一激动,逼着我也入仕,所以就没敢去。但最重要的,还是想你。”清瑟将后半句话自动省略,“那我明天白天去找寒吧。”“他这几天应该都很忙。”办理入职,熟悉工作。清瑟一瘪嘴,“好吧。”转念一想,这样也不错,半个月后慕容幽禅就要走了,他的病情还是个问题,针对他的病情,她虽有个大胆的想法,却未实施,明天可以一试。今夜,注定了是刘疏林的不眠夜,当然,李清瑟也没好到哪去。这怀抱,十分陌生,虽然清瑟告诉自己要去接受,但那种略略的不安和一夜情似的刺激让她无法安睡。夜静静,两人相拥却未眠,谁也没开口说话,各有所思。“疏林。”“嗯?”“你知道……”清瑟犹豫了一下,说完全忘却,十分牵强,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能不能给我讲讲熠教?”刘疏林不解,李清瑟是长在深宫的公主,怎么如此关心江湖事,天下三大门派之一的熠教,她是怎么知道,又为何对熠教感兴趣?夜色慢慢,疏林慢慢讲一些他所知道的江湖事,如同讲故事一般,他讲,她听,三大门派,到各国江湖势力。黎明,天亮。李清瑟的生物钟起了作用,按时起床,虽然睡得很晚,其结果就是两眼红彤彤如兔子,头晕脑胀。想睡个回笼觉,但该死的却睡不着,只能等午后犯困再说。春香带着三名宫女入内,细心伺候她洗漱。用过早膳,便开始了“每日一练”。进步最大的小朱子,刻苦有灵气,虽然年纪很大不适合学武,但勤能补拙,如今已是有模有样。四名宫女中,最有前途的是春香,她本就是个好动的姑娘,如今有机会学武欣喜若狂,冬香年纪小也十分活泼,学起武来不知道累。可怜了夏香和秋香,两人是传统的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事做个女红下个厨房以一抵十,但这学起武来就不行了,几个动作便叫苦不堪。清瑟无奈,免了两人的“课程”,两人千恩万谢地说要为公主做一件上秋穿的裙子,匆匆跑了。清瑟看着两人的背影,想想便释怀了。其实她也并非一定要逼着他们学武,而是觉得在这古代必须要有自保能力,不过转念一想,其他女子也不像她这样到处惹事,有夫君保护就足够了。“喂,看什么看?想笑话我们吗?”清瑟抬头,对着在房顶蹲着的如影叫道。如影看着几人的花拳绣腿,想笑没敢笑,“没有,你们刻苦,我钦佩。”清瑟白了他一眼,如影在想什么,她大概也能看出来,只不过懒得和他计较罢了。“你去问问管家,今日幽禅去礼部吗。”如影闻言,如黑影一般闪去消失。当几人练武完毕,换了身衣服后,已是巳时。今日慕容幽禅称病并未去礼部,清瑟想想也能理解,他还有十几天就离开这里了,哪有时间再做戏?想必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她也要抓紧时间了。带上如影、小朱子和春香,主仆一行人来到慕容幽禅的书房。“主子,公主到。”守到门外的残雪向书房内禀报。屋内正在提笔写什么的慕容幽禅顿了一下,眉头微皱。她来了?她没生气?因为昨夜的失态,他整整愧疚了一夜,心中早责怪自己无数次。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早忘了最开始的初衷,“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早不所踪,想得到的越来越多,逐渐迷失了自我。若不是因为在意,也不会动怒。本还在烦恼如何去和李清瑟赔礼道歉,却不成想,她来了。“请公主进来。”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惊喜,赶忙从书案后站起身来,迎了出去。“小朱子,你去将张大夫叫来。”还没到书房门口,清瑟才想起来,重要人物怎可不到?小朱子答应了声,快步赶去叫人。清瑟则是笑呵呵地入内,“幽禅,今天身体感觉如何?”后者心中愧疚,自己堂堂一介男子竟不如一名女子大度。不仅仅容易被激怒,更是随意发脾气,如今性情怎能做大事?相对自己,李清瑟却有极大包容心。“还好。”越想越愧疚。李清瑟早就忘了昨夜发生的种种,虽然他的离去让她有些难过,但人家的大事也不能阻拦。她要感谢他,是他为她提供了这个临时避难港,挡了她的风雨。所以,他的病,她一定要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春香,东西。”春香闻言,将木盒小心放在慕容的书案一角。“这是?”慕容不解。清瑟一边将木盒打开,将里面东西一样样拿出来,一边笑呵呵的解释,尽量将语气放柔和。“别怕,我就是给你验个血象,看看你最近身体如何,针对你的病情,我也想了几种方案,虽然不敢说一定会根治,但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她的方法可以说是天方夜谭,但现在她只能相信这些歪门邪道,换骨髓什